大唐我被長孫皇後看上了!
“啊這”
午時,河畔,柳樹風騷的枝條下。
程處默二人看著蘇牧,露出幾分為難之色。
程咬金退朝之後,便派人將蘇牧的話轉告,還在忙活店鋪作坊一事的二人馬不停蹄的趕來。
而聽了蘇牧交代的事情之後,二人遲疑了。
倒不是二人不願為蘇牧辦事,反而求之不得,隻是
秦懷玉猶豫須臾,說道“姐夫,這事您就交給我倆,但說句實話,我估計募集不了多少銅板。”
程處默大點其頭,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說道“是啊蘇哥,俺爹可是說了,那群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家夥,讓他們捐錢,怕是比登天還難。”
雖為紈絝,且不務正業,程處默更是喜歡找秀兒練習莖腫有洞、洞中有莖的抬雞拳,並且鐘情於讓人叫爸爸。但作為長安城頂級二代,二人該有的腦子,自然不缺。
況且近日二人一直在辦正事,水平也算微微提高。
“我知道。”蘇牧輕笑點頭,說道“到時你們怕是會如同乞丐似的被打發出來。”
“蘇哥您自然會想到這點了,嘿嘿”程處默摸著後腦勺,笑道“既然如此,我們也要去?”
秦懷玉補充道“所募集上來的錢糧,怕是碳中沃雪,杯水車薪。”
“無妨。”蘇牧垂眸,嘴角劃出一抹揶揄,說道“你們隻需挨家挨戶的走,並且沒加募集多少清晰記錄便是。”
程處默二人麵麵相覷。
想了想,程處默點頭道“俺聽蘇哥的。況且,以俺的智慧,猜測蘇哥定有後手。”
蘇牧笑而不語。
秦懷玉認同程處默的話,點了點頭,想了想,看向程處默,說道“我猜不透姐夫的謀劃,你的智慧可能猜透?”
“嗬”程處默高深一笑,說道“俺的智慧點到即止,猜不透。”
秦懷玉“”
又過須臾,程處默與秦懷玉滿麵愁容的離開。
他們生怕要來的前來太少,辜負蘇牧的期望,所以暗下決心,挨家挨戶遊走時,定要好好周旋一番。
多要出來一個銅板,也是好的。
相反,蘇牧對二人沒有寄予厚望。
但他很淡定,即便知道二人隻會铩羽而歸,並且所有人都在等著看他笑話。
但不急,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
長安,皇宮;
李二陛下愁眉不展,看著一旁安靜煮茶的長孫皇後,擰眉說道“觀音婢,你心思玲瓏,能否猜透蘇牧此舉?”
募捐一事,長孫皇後已從李二陛下口中得知,她聞言想了須臾,旋即歎息搖頭,笑道“陛下經邦治國,日理萬機,您都想不通,妾身一個女子,又怎會想的明白。”
李萬機李二陛下嘴角一扯,連忙恢複正色,哼道“朕倒要看看,這小子要玩出什麼花樣。嗬莫不是真如眾人所說,他不過是自取其辱?”
長孫皇後笑道“蘇牧自打成為駙馬,便是一帆風順,可未有過挫折。”
“以前沒有過,不代表以後沒有。也許這次”李二陛下雙眼微眯,深沉說道。
長孫皇後掩嘴輕笑,說道“陛下不是一直想見他出糗麼?”
“他這次的對手,是世家大族,而非朕”李二陛下輕歎一聲,不再多說。
長孫皇後為李二陛下斟上熱茶。
範陽盧氏;
“滑天下之大稽,這個駙馬未免太過天真了吧?”
“哈讓我們捐錢捐糧?簡直異想天開。”
“縱然世家底蘊豐厚,那也是世代累積而來,憑什麼捐給那些賤民?”
“承望昨日傷的頗重,回來時一瘸一拐,躲在房間無臉見人,但據說承望的屁股都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