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我被長孫皇後看上了!
蘇牧認真的一筆一劃,勾勒出一娉婷女子,她身著襦裙,恬淡微笑,眉宇間還透著幾分英氣。
正是秦如英,蘇牧並未畫出她在外人眼中的女將模樣,隻更垂青她於家中的溫情。
剛畫完停筆,蘇牧才發現秦如英已經起床,於自己身後,看得癡了。
“今日就休息吧。”蘇牧拉住她的手說道。
“嗯。”秦如英麵頰微紅,難得一副小女兒的窘迫姿態。
蘇牧正欣賞著眼前美景。忽有下人敲門道“縣侯,聖人來了。”
···
帶蘇牧二人走出房間,李二陛下攜眾臣已經在院中落座,小長樂也陪在她父皇旁邊說話。
“朕聽說你昨日大發神威呀。”李二陛下見蘇牧出來,笑著說道。
蘇牧並未回答,隻是淡淡說道“陛下,今日又來蹭飯?”
李二陛下笑容一僵,瞪了一眼說道“胡說八道!朕幾日不見長樂,有些想念,是來看她的。倒是諸位大臣,聽說你昨日遭襲,攛掇著來慰問慰問你。”
眾臣一陣無語,陛下說是,那就是吧,還能怎樣。
長孫無忌連忙開口“聽金吾衛稟報,昨日襲擊甚是慘烈,駙馬身體可無礙?”
慘烈,確實是慘烈,但慘烈的是襲擊者,不是蘇牧。
“我無事。”蘇牧說道。
“朕就說嘛,他能有什麼事,你們非不聽。”李二陛下接話道。
“”
“駙馬無事,那幫世家倒是會有事了。”房玄齡插話道“此事罪名不小,就算不能將其拔除,但也可大大削弱一番了。”
“就是證據似乎仍有些不足。”長孫無忌說道“兩名主犯已死,襲擊者也大都死於傷口發炎,隻留下三個活口,還都在昏迷中。”
魏征也出言說道“他們大可推脫說自己不知,將罪過推到兩個死人身上,隻說因個人仇怨引起,將弓弩軍士扣在張家頭上,死無對證,再借其勢大,混淆視聽,讓陛下不敢輕舉妄動。”
“也就是說,他們仍會借著旱災來,說朕失德,讓朕罪己?”李二陛下皺著眉頭,對蘇牧抱怨道“你怎麼就把那兩個主犯殺了,弄得現在不上不下的。”
“他們該死。”蘇牧淡淡道。
李二陛下被頂了回來,有些鬱悶。
“那河東道複旱,臣調查了一下,確實有些官員救災支援不力,再加上各世家屯糧不放,導致災情越演越烈,恐還是要朝廷乾預賑災。”長孫無忌突然說道。
李二陛下心裡苦,剛剛才賺到一筆,過了幾天好日子,難不成又要削減宮中用度不成。
又看到蘇牧在一旁,一臉輕鬆的樣子,酸溜溜的說道“蘇牧啊,朕覺得你上次那個,世界充滿愛的法子非常不錯,這次不如由你讓大家再愛一回?”
蘇牧瞟了一眼李二陛下,接著說道“陛下把彆人當場弱智不成?”
“那你可還有其他方法!朕覺得你一定能行。”李二陛下臭不要臉的說道。
眾臣也把目光盯向蘇牧,他們也覺得駙馬總是能創造奇跡。
見李二陛下賴上了,蘇牧隻好搖了搖頭說道“籌錢,我是無能為力了。”
看見蘇牧如此說,眾人紛紛有些失望,嗬,也是駙馬也隻是個凡人而已。
“不過河東道下雨嘛,也不是不可能。”蘇牧不緊不慢繼續說道。
“你還會求雨?”李二陛下眼睛瞪得老大!
“駙馬!這話可不能亂說!”長孫無忌趕緊說道。
畢竟古人觀念裡,這雨旱之事絕非人力所能為。
“駙馬休得亂言,還是想辦法再募集一些吧。”
“大不了,再發動百姓捐些,我等再咬咬牙,湊一些。”
“那點哪夠啊···”
眾臣也接話道。
這時,蘇牧突然站起來,牽著長樂,轉身就往大堂裡走去。
“蘇牧,你去屋裡乾嘛?”李二陛下疑惑的喊道。
蘇牧擺了擺手道“要下雨了,當然得進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