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兩米多的漢子幾乎是瞬間就扭打在了一起,拳拳到肉,都是最原始的招式,互相往對方的身上招呼著,仿佛不要命一般。
雖然頡利可汗和義成公主逃走了,但是蘇牧並沒有覺得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因為在當初的曆史上,他們二人也是逃走了的
終於,不知過了多久,蘇牧都看得無聊之時,又是一聲怒吼響起,不過這次的怒吼之聲,是劉凱發出的。
此刻劉凱整個人披頭散發,也仿佛是一個野人一般,眼睛通紅,仿佛對方是自己的仇人一般,那股狠勁令蘇牧都感到佩服,最後的一拳下去,狼孩轟然倒地!
隻是在倒地之前,目光依舊盯著劉凱,不過那股殺意已經沒有了…
“彆殺他…”說完這句話,劉凱也是堅持不住,一頭栽倒。
蘇牧不禁側目,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劉凱昏迷呢,看來這所謂的狼孩還是有幾把刷子的。
這邊的在戰鬥的同時,定襄之中的硝煙也緩緩消散了,與之一同消失的,還有那支黑色的軍隊。
待到李靖率軍進城之後,留給他的隻有滿地的蠻子俘虜和一座失去主人的定襄!
“駙馬真乃神人也!”李靖不由得感歎“隻是可惜讓他們跑了。”
“總管放心吧,我知道他們在哪。”蘇牧搖了搖頭,喃喃道“最後一次了,就讓他結束吧…”
他已經明白了情況,火是執失思力放的,在濃煙的掩護之下,執失思力跑了,而頡利可汗與義成公主同樣不知所蹤!
“駙馬你知道他們在哪?”李靖詫異的同時,卻見蘇牧已經開始向外走去。
突然想起了什麼,李靖大驚失色,不由得高喊道“駙馬,不可輕舉妄動,陛下有旨意!”
聽到李靖的話,蘇牧停下腳步,饒有興趣地看了李靖一眼“他說什麼。”
果然是駙馬,這不卑不亢的氣度就非我等可以相比…
李靖心中感歎的同時,連忙說道“陛下說不讓駙馬輕舉妄動,所有的事情必須等待陛下的旨意。”
“嗬嗬。”蘇牧笑笑,轉身繼續離去。
什麼旨意,蘇牧在長安都不怕,如今天高皇帝遠,怕他個甚…完成任務才是最要緊的。
“駙馬,不可!!”
李靖著急了,之前在長安或許陛下可以原諒駙馬,但是現在是在行軍打仗,此等大事可不能抗旨不遵啊!
“走了走了,彆攔我,反正你也攔不住,不過你可以跟上來。”蘇牧擺了擺手,已經騎上烏騅,揚長而去。
李靖哭笑不得,似乎,自己還真的拿駙馬沒辦法…
他忽然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駙馬仿佛已經成為了一個特殊的存在,任何約束對他都是無效的。
這一次,蘇牧沒有帶其他夥伴,自己一人一馬出了定襄,當他出了定襄之後,一支八十人的小型隊伍悄無聲息地跟在了他的身後!
至於李靖是否跟上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蘇牧自己的力量就夠了!
一路飛奔,不知多久,蘇牧眼前一亮。
遠遠地,前方一支軍隊在行軍,正是突厥大軍!
此刻的突厥大軍已經隻剩下不足兩萬的人馬,有些倉促地在逃跑著。
“該死的李靖,該死的黑衣將軍,該死的執失思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