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
蘇牧好笑不已，果然古代的讀書人都有些心高氣傲。
“聽說你要讓我們教一些不同的東西？”常釋的語氣有些淡漠。
“沒錯，我會進行一些改革，隻教基礎的認文認字，以及人文、地理、工匠的知識以及一些我會在後麵補充的內容，四書五經之類的書籍了解即可。”蘇牧沒有在意對方的冷漠，繼續說道。
“什麼？四書五經隻做了解？”在常釋的身後，常懷突然有些激動道“此等珍寶，怎麼能夠隻做了解呢？你這不是要育人，你這是要害他們啊！”
蘇牧好笑，沒想到還是個憤青，他繼續說道“隻是做了一些改革，那些內容不是不學，還是要了解一些的，不過重點自然不是那些。”
“你胡說！這是多少年來的傳統，怎麼能說改就改？”常懷越說越氣，最後一拉常釋的胳膊“兄長，我們走，此等害人的事情，我們不做！”
“沒錯，我們走！”常釋也冷冷地看了蘇牧一眼，和常懷轉身而去。
“你們確定要離開？”蘇牧淡淡的聲音響了起來，他有些玩味地說道“我這裡的薪水可是不菲。”
“兄長，我們走，不菲又如何？這樣的事情我們不乾！”常懷冷哼一聲，兩人繼續向遠處走去。
“是其他教書先生的十倍。”蘇牧的聲音再度響起。
常釋和常懷的腳步同時一頓。
“還可以預支。”蘇牧又加了一記重磅炸彈。
常釋和常懷轉過身來死死地瞪著蘇牧，有些艱難地說道“這樣的事情，我們…我們…”
他想要拒絕，但是內心卻充滿了搖擺，因為他們現在真的急需錢…
“讀書是為了什麼？”蘇牧突然問道。
常懷一呆，不明白蘇牧為什麼會這麼問，下意識回答道“自然是為了報效國家，為了天下百姓。”
“錯！”
蘇牧淡淡地看著他們二人。
常釋和常懷勃然大怒，居然有人懷疑他們讀書的目的！
但是蘇牧下一刻的話卻是令他們啞口無言！
“你們讀書，是為了考試！”
“為什麼要考試？因為隻有通過考試，才能夠改變你們的命運，正如現在一般，母親重病，但是你們卻無能為力，甚至連為母親治病的錢都拿不出來！”
程處默和秦懷玉已經將這二人如今所遇到的困境告訴了蘇牧。
常釋和常懷眼圈發紅，但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確如同蘇牧所說，他們是想要改變自己的命運…
“可是隻有這一條路可以走，我們又有什麼辦法？”常懷咬著牙“你以為我們想這樣嗎？天下的讀書人都是這樣，可是你談的那所謂的改革，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
“沒錯，你所說的那些工匠知識，莫不是要把他們培養成工匠？那為何還要讀書？”常釋同樣是說道。
在他們看來，蘇牧的話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