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整個房間內鴉雀無聲,阿飄幾人都詫異的轉頭看向水伢兒,而此時已經走到門口的肖麗也停住了腳步,臉色變了又變,緊握的手指也泛起了白色。
身後的陳豔輕輕的上前摟住肖麗安慰道:
“麗伢兒......!”
這一聲也將憤怒中的肖麗拉了回來,隻見她原本繃緊的全身一下子完全放鬆了下來,轉過頭略帶尷尬的對著陳豔說道:
“我沒事!”
說完轉頭看向此時正癲狂至極的水伢兒,隨即臉上閃過一抹會心的笑說道:
“我沒有懂這種事也會成為你自豪的說資?我更沒有懂,為什麼你會覺得是你在占了便宜呢?你在陳述著的一切與你所做的一切我不知道你想表達什麼,是你很懂男人?又或是你人儘可夫?”
語氣平靜,不急不緩,但每一字落在水伢兒的耳朵裡都如同驚雷一般震懾內心,一時之間竟不自覺的退了兩步。
而一旁的阿飄三人此時比起水伢兒來說更加的震撼,她們與肖麗的接觸不多,話都沒有說上幾句,唯一一次就是上次在上京之時,與之相比這一次沒有一絲憤怒並且還平靜如水的她居然讓三人不由得對視了一眼。
高原更是直接豎起大拇指低聲說道:
“文化人就是不一樣!”
說著最平淡的話,卻能給對方帶來最毒的毒打。
阿飄輕輕的在心裡嘀咕道:
“以後彆惹這小媽!惹不起!”
就連站在肖麗身旁的陳豔都愣神的看著肖麗,似乎她也從未見過這種模樣的肖麗,這時肖麗再次向前兩步,來到了依舊被阿飄捏著手的誌哥身旁輕輕的說道:
“我一直覺得你的眼光很不錯,哪怕你一直都是心機比較重,但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樣的男人居然能和你睡在一起,看來從祭壇那一夜後你真的死了!是吧!”
說完直接起身大踏步走出了房間,而此時水伢兒終於回過了神來,瘋一般的向著房門衝去,一地的木屑紮進了她的腳裡她也不管不顧。
隻見水伢兒雙手死死抓著那破碎的房門怒吼道:
“肖麗!你老爹毀了我!我要讓你付出代價!我一定會讓你......”
話還未說完昏倒在滿是碎木屑的地上,隻見高原將手在牆上蹭了蹭,嘴裡還喃喃說道:
“最看不起這樣的人,一天到晚儘是嘴炮!聽著就煩!”
此時整個房間內除了阿飄三人外,還有一開始的那五六個一直呆立在原地不敢有絲毫動作的人,從頭到尾他們都儘可能的保證自己的動作。
畢竟阿飄的那一句:對了嘛!你們不說話不動手,我怎麼有借口動手嘛!對他們的震懾可不是輕易可以遺忘的!
萬山走了上來問道:
“飄飄姐!他們如何處理?”
阿飄轉頭看了一眼如木偶般呆立的幾人,隨即聳了聳肩說道:
“讓黔市我們的人過來都帶走,查查!有事該如何處理就如何處理,沒有什麼事就放了!”
萬山點了點頭,轉身掏出電話,高原卻開口說道:
“不用叫了!他們早來了!”
萬山一愣,突然想到了什麼,隨手將手機裝了回去。
從上一次二戰區被趙首府下命抓捕後,一直有一支小隊二十四小時保護著肖麗她們,而他們接到的命令是沒有任何危險時他們絕不露麵。
高原看向叫誌哥的男人問道:
“那他呢?”
阿飄一聽臉上閃過一抹笑容說道:
“他剛才不是說要好好的寵我嗎?這不?我先寵寵他!帶回去給你幾個小弟吧!他們應該比我更懂得如何寵愛一個人!是吧!”
高原一聽立即搖了搖頭:
“這個不行!他們打不過他!這貨再次也算個能力者!”
聽到這阿飄喔了一聲,下一秒原本已經在持續疼痛中暈厥的誌哥突然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隻見阿飄鬆開了手誌哥整個人軟軟的滑落在地上,唯一剩下一雙眼中閃過的那一抹痛苦之色證明了他還活著。
看到這高原也同樣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轉頭對著門外喊道:
“出來吧!打掃了!”
聲音剛落門外便響起了一陣井然有序的腳步聲,不多時一隊身著統一黑色西裝的士兵出現在眼前,為首的人立即走到阿飄的麵前立身敬禮道:
“第三軍團特彆小組!胡濤向飄飄姐報道!”
阿飄一聽立即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