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瞬間瞪大著雙眼的看向高原,下一秒吳心的聲音傳了過來:
“閉嘴!”
話音一落高原瞬間下沉了一下,僅僅隻露出鼻子以上,望著高原的樣子姬元笑了起來:
“不錯啊!你們這個世界有一種生物叫土撥鼠,我覺得很像現在的你!”
說完不停的向著高原投來嘲笑的眼神並說道:
“這樣也不錯!要是再來一支煙就好了!種多久都無所謂了!”
就在這時姬元猛然間轉頭看向酒館方向,隨即身體也是一沉和高原一樣也僅僅隻露出鼻子以上,高原見此雖然說不出話來,但眼神中那嘲弄的眼神不停的刺向姬元,同時鼻子中哼出幾個字,拖著長長的鼻音可以聽得出:
“讓...你...得...瑟!”
一旁的寧小江與萬山兩人一如既往的沉默,他們分得非常清楚,此時一定不要多話,多一個字可能下場都和高原與姬元一樣,成為真正的土撥鼠。
酒館內吳心揉了揉有些發痛的頭,沒有了高原與姬元兩人的雞飛狗跳,世界突然一下子變得讓人舒服了一點,整個人也沒有了那麼煩躁。
看著眼前頭痛不已的吳心,阿飄輕輕走到了身後伸出手幫吳心按摩了起來,隻聽阿飄嘴裡輕輕的哼著一段旋律,輕柔舒緩,漸漸的吳心的整個世界安寧了起來。
慢慢的吳心直接放鬆了整個身體,靠在椅子上閉上了雙眼。
時間慢慢的流逝,早在阿飄為吳心按摩頭部時萬淩就已經離開了酒館來到酒哥的小院幫助酒哥一起準備起了晚餐,而小財卻隻是靜靜的走出酒館靜靜的立於姬元的一旁儘可能的幫他遮擋著陽光。
坐在酒館裡的吳心在阿飄的按摩下竟睡了過去,甚至還輕輕的有呼嚕聲響起,聽著這起伏的聲音阿飄臉上流露出一抹心痛之色。
雖然她平時總是風風火火,又是個腦洞大開不著邊際的人,但真的與吳心單獨在一起時她總回想起在大山外的那一夜,那是第一次讓她真的感受到有人對她的關心。
一種沒有任何目的性的關心,如果有那也隻是希望她能過得好!過得開心罷了!
細細想來兩人成為父女也有幾年了,真正聚在一起的日子其實真的很少,從山神洞中開始兩父女好像就沒有停止過每天在生與死之橫跳。
一路至此他們也變得開始麻木了起來,但好在初心從未改變,夕陽西下,整個酒館被一落日的餘輝包裹,那橙黃色的夕陽照在阿飄的臉上顯得異常的和諧。
正在這時吳心緩慢的睜開了雙眼,阿飄輕輕的說道:
“老頭!醒了?”
吳心活動了一下雙肩臉上帶著一抹愜意輕輕點了點頭:
“嗯!好久沒有睡得這樣舒服了!謝謝!”
阿飄立即笑著說道:
“你是我老頭!為你服務不是應該的嗎?”
吳心伸手輕輕拍了拍阿飄放在自己肩上的手說道:
“這個世界沒有什麼是應該的!好了!吃東西去吧!”
阿飄收回了手,乖巧的輕聲應道:
“好!”
溫柔中儘顯乖巧,下一秒阿飄突然蹦了起來大吼道:
“喲嗬!吃飯喝酒了喔!戰叔!放人了!”
話音剛落院子裡突然一聲悶響,隻見高原一臉興高采烈的邊拍著身上的泥土邊看著走出酒館的吳心笑著說道:
“吳叔!今天晚上喝什麼?要不整點那五百年的茅子喝喝?”
吳心沒有理會高原,緩步來到院中看向地裡“種”著的三人說道:
“出來吧!”
聽到這話後又是兩聲悶響,隻不過比起高原所製造出來的聲音明顯是刻意壓製了的,萬山與寧小江也從地裡跳了出來,而一旁的姬元卻沒有一絲動靜。
吳心一愣隨即問道:
“你怎麼不出來?”
隻見姬元一臉幽怨的看著吳心,此時一旁的小財輕輕鞠身道:
“大人!這個得請您這幫一下忙了!主神沒有等階,而我這卻沒有能量,沒有辦法向他們那直接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