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川在參加完瞾元城的朝會之後,便離開了這座繁華的城市,返回了自己隱秘的洞府。
他輕車熟路地啟動了傳送陣,一陣光芒閃過,他已然出現在了滄溟宮。
在這裡,他見到了宇文柯,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飛兒,你進階大乘了?”
宇文柯一臉不可置信,她的雙目緊緊盯著沈川,仿佛要將他看穿一般,許久都未曾移開。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驚喜與難以置信,仿佛這一刻,她等待了太久太久。
沈川微笑著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自信與堅定,
“母親,我的確進階大乘了。”
他的聲音平靜而有力,仿佛是在訴說著一個再自然不過的事實。
宇文柯聽到沈川的再次確認,喃喃自語,
“大乘,大乘,我的飛兒真的進階大乘了!”
她的聲音中帶著顫抖,眼眶也微微泛紅,那是激動與欣慰的淚水在閃爍。
沈川見狀,他從懷中拿出兩個瓷瓶,輕輕遞給了宇文柯,
“母親,這是真靈火鳳和金烏的真靈之血,相信對您的修煉會有不小的幫助。”
隨後,沈川又拿出一個儲物手鐲,輕輕套在宇文柯的手腕上。
這裡麵不僅有不少珍貴的靈寶、丹藥,還有沈川已經精心祭煉組合好的成套攻擊、防禦類的靈寶。
他希望這些能夠保護母親,讓她在未來的修煉之路上更加順利。
宇文柯機械地接過瓷瓶和儲物手鐲,然而她的心神依舊沉浸在‘楊飛’進階大乘的震撼消息中,無法自拔。
她的眼神空洞,仿佛在這一刻,整個世界都靜止了。
良久,宇文柯才從震撼中回過神來,問了一句:
“飛兒,你接下來有何打算?”
她的聲音中帶著關切,想要了解孩子的未來規劃。
沈川聞言,蹲下身子,緊緊拉著宇文柯的手,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母親,您可有什麼仇人?
或是一心要置於死地的人?”
他話中都是殺意,仿佛是在告訴母親,他願意為她承擔一切。
宇文柯聽沈川如此問,自然明白了孩子的心意。
她輕輕歎了口氣,仿佛是在回憶過去,
“飛兒,母親沒嫁到楊家之前,確實和瞾元朝幾個世家的女兒明裡暗裡較勁。
但那些都不至於要了她們性命。
當年和我勢同水火的裴寧,聽說也在之前魔族始祖入侵瞾元城的時候,和裴家人一並隕落了。”
說到這裡,宇文柯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哀傷,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後來嫁到楊家,雖然也有一些不如意的事情,但你大哥、二哥、五弟、六弟的隕落,以及他們母親的離世,都是家族紛爭的犧牲品。
除此之外,我哪裡還有非要滅殺的仇人。”
宇文柯言語之間似乎釋懷了很多,仿佛是在告訴沈川,過去的恩怨已經隨風而去,她不再執著於仇恨。
沈川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既然母親沒有什麼仇人,那可有什麼心願?”
宇文柯看著沈川,目光中滿是慈祥,也有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