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六國合縱，以遏製大秦東進的時代。
扶蘇突然明白了過來。
“這一切，是為了讓楚國和天下其他國家膽寒。”
“是要讓楚國徹底喪失和大秦作對的自信和底氣！”
秦始皇嘴角扯動了一下，開口道：
“你說的沒錯。”
“白起水淹鄢都，攻克郢都，火燒夷陵之後，楚國就從曾經的南天霸，大秦最強勁的對手變成了一個隻能苟延殘喘等待滅亡的廢物國家了。”
“如果大秦下手輕一些，那楚國就會多一些重新恢複的機會。”
“無論任何一個人坐在大秦的王位上，隻要還有足夠的理智，都會做出和贏稷先祖同樣的決定。”
“甚至，會做得更狠。”
“更狠？”扶蘇看著麵前的一片廢墟，發出了自己的疑惑。
都已經是廢墟了，還怎麼更狠呢？
秦始皇嗬嗬一笑。
“雖然是廢墟，但至少墳塋還在，棺材還在，墓碑也還在，隻不過是碎了、破了一些。”
“再狠一點的話，這些都不應該存在了。”
扶蘇身體一震，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為好。
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將整個夷陵墓葬群逛了一遍。
秦始皇站在出口處，平靜開口。
“等我們離開之後，就會有人來填補和修複這些地方。”
“當然，那些已經搬走的陪葬品不會再送回來，不然它們遲早也會被偷竊一空。”
“但至少在這裡的楚國曆代先王可以安息了。”
“好了，該回去看視頻了。”
扶蘇鬆了一口氣，露出由衷的笑容，跟隨秦始皇上了禦駕。
大隋世界之中，隋文帝笑嗬嗬地開口。
“朕突然發現，二世而亡也是有好處的。”
“至少，大隋能被盤點的敗家子有，且永遠隻有一個。”
“朕永遠也不用擔心大隋會被盤點兩次。”
楊勇在一旁聽著這句話，表情怪異。
道理雖然是這個道理，但父皇您也大可不必露出這種得意的表情吧？
不知道的還以為二世而亡是什麼很光榮的事情呢……
大元世界。
忽必烈坐在皇位上，有點不太淡定。
“這一次不會輪到我們大元了吧？”
劉秉忠正想安慰忽必烈，表情突然也變得古怪。
曆朝曆代之中，似乎隻有大元是唯一一個還沒有被盤點過的大一統王朝。
難道會應在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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