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嗯了一聲，對著弘曆笑道：
“那就是你要解決的問題了。”
弘曆點了點頭，轉頭看向四周，突然心中一動。
“這裡的女子似乎都不需要戴頭巾出行。”
康熙忍不住笑了起來。
“在大清的火槍麵前，華夏的規矩才是規矩。”
“不遵守規矩的人，可以去山穀裡和準噶爾人作伴嘛，裡麵的空位還挺多的。”
弘曆身體忍不住又哆嗦了一下，回憶起山穀之中的情形，有些認同地點頭。
那座十萬骸骨的山穀中，再塞個五萬人進去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可是，人家不是都說殺戮不能解決問題嗎？”
康熙嗬嗬一笑，淡然道：
“那是因為殺的還不夠多。”
“隻要能殺到亡族滅種，什麼問題也都能解決了。”
弘曆再度感覺三觀被刷新。
這還是自己那位以寬仁著稱的皇祖父嗎？
下一秒鐘，一個回聲在弘曆腦海中響起。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對異族不必那麼寬容。”
弘曆自言自語。
“隻有在不能完全殺掉的情況下，才會想辦法進行懷柔？”
康熙有些驚訝地看了一眼弘曆，笑道：
“沒錯，就是這個道理。”
弘曆點了點頭，看著大街上來來往往，露出俏麗麵容的各種西域女子們，心情也不覺好了許多。
美麗就是需要被欣賞的嘛！
遮遮掩掩，一點都不大方，怎麼可能會得到人們的認同呢？
在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裡，康熙帶著弘曆遊曆了每一座準噶爾人的埋骨地。
弘曆也從一開始的恐慌畏懼，到後來甚至考慮要不要找個準噶爾末代大漢的頭骨來製作酒杯，專門用來交待今後投降大清的諸多外夷國王。
【宋太祖趙匡胤：朕不得不說，你們大清的皇帝們都是狠人啊。】
【元世祖忽必烈：還好殺的是林中百姓的後裔，不然朕還有點煩。】
準噶爾出自瓦剌，前身是漠西林中百姓，並非黃金家族。
【元世祖忽必烈：但話又說回來了，大元當年屠城好歹還會留工匠和婦孺呢，你們這車輪放平是有點青出於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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