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快!”
“還有,夫人她們也必須馬上動身,撤往武昌。”
幾名心腹幕僚聞言,不由麵麵相覷。
過了好一會,還是李優生開口道:
“總督大人,你未得朝廷詔令,私自從衡州回到長沙,這要是皇上知道了,可是腦袋落地的罪名啊。”
程矞采大怒,拍桌道:
“本官留在衡州就不是腦袋落地了?”
李優生沉默片刻,道:
“衡州壓根就沒有敵情啊,今天剛剛收到的最新情報,蕭朝貴似乎去了茶陵州。”
茶陵州在安仁東邊,而衡州卻在安仁西邊。
很明顯,蕭朝貴壓根就沒有任何攻打衡州的意圖!
程矞采聞言,整個人都呆滯住了。
“此話當真?”
幾名幕僚齊齊點頭。
“千真萬確!”
程矞采的眼珠子在眼眶裡轉了轉,突然一蹦三尺高。
“快,立刻安排船隻,送本官回衡州!”
“現在應該還來得及,沒有多少人知道本官回長沙了。”
“要快,本官要立刻回衡州去,守衛皇上交給本官的國土,為大清儘忠!”
大明世界之中,朱元璋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個程矞采,還真是無恥到有當年南明官員的風範了。”
聽到敵人來了就聞風而逃,敵人走了之後趕忙出來搶功。
若不是程矞采身上穿著的是大清官服,說他出身南明一點都不違和。
朱棣哈哈大笑,幸災樂禍。
“這程矞采一看就是當年投降了滿清的那些家夥後裔,現在有這種經曆便是活該!”
朱高熾也是不敢置信,忍不住心中濃濃的吐槽欲望。
“堂堂兩省總督,竟然臨陣脫逃?”
總督是比巡撫要更加高級的,一般巡撫隻管一省,總督則管轄兩省。
以湖廣為例,分彆設有湖北巡撫和湖南巡撫,但卻隻有程矞采一個湖廣總督。
人家湖南巡撫都不敢逃離長沙,程矞采身為總督竟然私自逃離前線。
隻能說,這家夥簡直怕死到一定境界了。
為了自己的性命,什麼前途、家人統統不管了。
當然,也不是那麼不在乎。
看看程矞采得知消息之後立刻又悄悄跑回前線,就知道他其實對頭頂的一品頂戴還是非常重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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