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林青所用的氣運乃是前朝乃至先朝的氣運,乃呼延部先祖所有。”
不知為何,所有人都能聽出子鼠言語中的遺憾。
“當然,若是有朝一日呼延大托登上了皇位,成為王朝的氣運繼承者,
林青就無法親手殺了他,隻能由旁人代勞。”
“那拓跋硯?”申猴再次發問。
“拓跋硯用的是王庭的氣運,由王庭的穆琳公主送到了曲州。
奈何,林青並沒有上當,
而是將氣運給了拓跋硯,讓蠻國朝廷的計劃落空。
至於他為什麼會如此做,我不知。
我也不知,林青知不知道氣運桎梏的全貌。”
子鼠淡淡說著,聲音中帶著幾分嘲諷,似乎在嘲笑蠻國朝廷的無能。
屋內安靜了下來,子鼠環視四周,輕笑一聲:
“還是來說一說殺皇帝的事情吧,
隻要另立新君,一切都將照舊,
到時候蠻國占據北方,大乾占據南方,
我等的好日子依舊繼續,還會維持數百年。”
午馬還沒有從剛剛的震驚中拔出身子,
便猛地將腦袋扭了過去,看向子鼠!
他竟然真的想要殺皇帝?
“怎麼樣?在場的諸位都是有權有勢的大人,
若是不想參與此事,現在就可以走。
當然,隻要爾等走出了這個門,你就是我們的敵人。”
聲音在房間內回蕩,讓午馬一顆心沉了下來。
這一間不大的房屋有多大的能量,他已經見過無數次。
他就是此等能量的受益者。
但現在,要他參與殺皇帝的大事,他還真有些沒這個膽子。
他看了看申猴與寅虎,這二人看不出絲毫端倪。
反倒是氣質大變的酉雞,有一些忐忑,渾身彌漫著不安,像是在害怕。
寅虎看向酉雞,淡淡開口:
“你在害怕什麼?”
“我...我隻是覺得此事不妥,宮內的防護太過森嚴,外人無法進入其中。
並且,黃俊他已經登臨三品,在宮中神出鬼沒。
陛下身邊,似乎已經沒有護衛,隻有他與一些太監高手。”
酉雞忽然變得柔弱,像是成為一個弱女子。
殊不知,午馬心中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知道眼前的女子是誰了!
對於宮中防護如此了如指掌的,隻有宮中的人!
而宮中的女人,也就那麼多,酉雞變鳳凰!
若是他沒記錯,過年之時,
陛下曾經選妃納妾,招了一些女人進宮。
眼前的酉雞,定然是其中之一!
忽然,一股莫大的恐懼籠罩了午馬。
原來...原來從很久開始,就已經開始謀劃此事了。
午馬的腦袋此刻亂糟糟的,幾乎無法思考。
接二連三的巨大信息,讓他整個人略顯呆愣。
子鼠看向酉雞,輕笑一聲:
“要不然將你送進宮中作甚?宮內的諸多防護以及隱藏的暗探高手,你都要去了解。
當然,不是主動去找,而是碰到了就記下。
任何主動的行為都會讓黃俊對你產生懷疑。”
酉雞看向子鼠,麵容苦澀,輕輕點了點頭,柔聲道:
“黃俊應該已經調查了許多宮中的人,一些人不見了。
宮中的幾個老嬤嬤以及老太監,還有一些新進來的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