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卒?大人,如此艱巨的任務居然讓新卒去執行?這不合適吧?”
喬剛臉上滿是不可思議之色,忍不住提高了聲音:
“武大人,商路防禦至關重要,怎能將關鍵節點交給新卒?
新卒缺乏實戰經驗,麵對狡詐且凶狠的蠻國軍隊,恐怕難以承擔起如此重任。
萬一商路被早早突破,後果不堪設想啊!”
武恒看著喬剛,神色鎮定,抬手示意他稍安毋躁,說道:
“喬將軍,我明白你的擔憂。
但如今局勢艱難,精銳兵力有限,
我們需要將更多的精銳布置在風浪城以及其他戰略要地,以防蠻國大規模進攻。
新卒雖然經驗不足,但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也具備了一定的戰鬥能力。
而且,我們會在關鍵節點安排經驗豐富的將領進行指揮,讓新卒在他們的帶領下作戰,
同時還會配備一些老兵作為骨乾,起到傳幫帶的作用。”
喬剛眉頭依舊緊皺,雖然此言有道理,但他心中還是充滿了荒唐。
他現在忽然有一種感覺,
自己不像是在靖安軍中倒像是在以往的大乾軍卒中,
作戰畏畏縮縮,行事畏首畏尾,然後還搞得神神秘秘,像是有什麼巨大謀劃。
深吸了一口氣,喬剛沉聲開口:
“武大人,既然如此,末將建議從各營挑選出一些最為精銳的老兵,
充實到關鍵節點的防禦力量中,確保這些地方的防禦萬無一失。
另外,對於新卒,還需在戰前加強針對性訓練,
將他們都摻進斥候隊伍中,散發到草原上,
讓他們熟悉可能遇到的戰鬥場景和應對策略。”
武恒點頭表示認可:“喬將軍此建議甚好,就按你說的辦。
都司會挑選精銳老卒,維護商路。
至於新卒的訓練,也不會落下,喬將軍放心大膽地駐紮在鳴龍穀。
曲州後方有本官在,不會有大礙。”
“是.....”
二人又商討了一些其他事情,懷揣著諸多複雜思緒,
喬鋼快速走出了都市衙門,轉而去了風浪城中的靖安軍營地。
可很快,讓他更為荒唐的事情發生了。
他居然在靖安軍營地被攔住了?
喬剛被攔在靖安軍營地外,臉上的驚愕瞬間被憤怒取代。
他身為靖安軍總兵,在這營地竟被自己的手下阻攔,這簡直荒謬至極。
“你們好大的膽子,連本將都不認識了?”
喬剛寒聲質問道,手不自覺地按在了腰間刀柄上,
銳利的目光直直地刺向眼前兩名站崗的軍卒。
兩名軍卒麵露惶恐之色,但依舊站得筆直,沒有讓路的意思。
其中一人鼓起勇氣說道:“喬將軍恕罪,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上頭有令,最近營地任何人不得隨意進出,
哪怕是將軍您,也不得進入,若是想要進,還請將軍準備一封都司的通行文書。”
喬剛聞言,心中的怒火更旺了!
他剛從都指揮使司衙門回來,武恒可從未提及此事,而且他從未聽聞過如此莫名其妙的命令。
“這是武大人的命令?還是公爺的命令?為何本將不知曉?”
那軍卒猶豫了一下,回答道:
“將軍,我們也不清楚。隻是接到的命令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