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西軍與飛熊軍廝殺的不遠處,
一道人影靜靜立在山頂,看著下方的諸多廝殺,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在他的視線中,飛熊軍似乎真的就此退卻,放棄了這次進攻。
而在視線儘頭的飛熊軍營寨,從始至終都沒有什麼動作,
也沒有大部要衝出營寨廝殺的苗頭,這讓人影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隨著夕陽的餘暉漸漸灑在大地上,西軍的隊伍緩緩向著營地的方向走去。
他們的身影在夕陽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悲壯。
一路上,軍卒們都沉默不語,隻有馬蹄聲和車輪的滾動聲在寂靜的草原上回蕩。
與此同時,飛熊軍也終於回到了自己的營寨。
他們如同喪家之犬一般,灰溜溜地穿過營門。
營寨內的氣氛十分壓抑,軍卒們的臉上都帶著沮喪和失落的神情。
他們默默地卸下身上的裝備,將受傷的戰友抬進營帳進行救治。
赫連元飛騎著戰馬,一臉陰沉地走進了大人營帳。
他的戰袍被鮮血染紅,身上多處受傷,
臉上還帶著未乾的血跡。他重重地坐在椅子上,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窩囊!真是窩囊!!!”赫連元飛咬牙切齒地說道,
帳內的將領們都低著頭,不敢說話。
他們知道,此刻的赫連元飛正處於極度憤怒的狀態,
誰要是敢多說一句話,就可能會成為他的出氣筒。
過了一會兒,赫連元飛稍微冷靜了一些。
他抬起頭,看著營帳內的將領們,說道:
“說話啊,都啞巴了嗎?這場仗我們為什麼會輸?”
一名將領小心翼翼地站了出來,說道:
“將軍,士氣不可用啊....”
此話一出,軍帳內原本沉悶的氣氛變得更為壓抑!
赫連元飛聽了,有些懊惱地點了點頭。
另一名將領說道:“將軍,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糧草所剩無幾,士氣低迷,今日第一次與西軍交鋒又輸了,
如果不能儘快解決這個問題,我們的處境將會非常危險。”
赫連元飛皺了皺眉頭,說道:
“軍中已經派人去催運糧草了,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
至於攻城的事情,大營在重新製定作戰計劃。
你們下去後,要大力安撫軍卒,切莫讓軍中生亂子。”
將領們紛紛點頭,表示知道了。
赫連元飛站了起來,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離去,自己則提著頭甲去往中軍大帳。
赫連元飛懷揣著滿心的不甘與疑惑,腳步沉重地朝著中軍大帳走去。
夕陽的餘暉透過營帳縫隙灑在他身上,將染血的戰袍映照得更加刺目。
他心中五味雜陳,戰場的失利猶如一塊巨石,
沉甸甸地壓在他心頭,讓他喘不過氣來。
來到中軍大帳前,赫連元飛深吸一口氣,
整理了一下略顯淩亂的衣甲,然後抬手掀開帳簾,大步走了進去。
帳內,飛熊軍大人赫連靖豪正端坐在帥位上,手捧一份軍報,眉頭緊鎖,神情專注。
“末將赫連元飛,拜見大人!”
赫連元飛單膝跪地,聲音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