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隻覺得我跟時遷之間配合還算默契。
將那主仆二人給糊弄住了。
我看了時遷一眼這才道:“池寒玉的住處被重新修繕過,你一直在她身邊可聽她提起過什麼密信之類的?”
“密信?”時遷眉頭一皺,有些不明白我的意思。
但麵對我的困惑,還是老實交代:“並未聽她提起什麼密信一類,在她看來隻有讓楚時宴留戀,爭寵才是重中之重。”
我並未懷疑時遷的話,因為這池寒玉還是如同我之前認識的那樣,婦人之仁;眼中壓根裝不下什麼正經事,隻一味惦記著兒女情長。
我並未將那密信的事情告知時遷,時遷也並未多問。
哪怕我如今已經能夠號召燕雲騎,是他們的主子!我也並未全然信任他們。
有些事情,他們知道的越少對我越有利!
時遷將我眼中失落儘收眼底,便問道:“不如我讓人下去好好打探一番?”
我輕輕搖頭。
那密信不過是“池紅玉”當時經手的事情。
至於後來楚時宴是否跟對方合作,尚未可知。
如今楚時宴位高權重,那密信……或許早就不存在了。
接著便聽時遷道:“那毒素會讓姑娘不舒服兩日,屆時姑娘不必擔憂,一切不過為了在池寒玉麵前逢場作戲罷了。”
那“毒”的成效,我已然感受到了。
朝著時遷看了一眼我問道:“這稀奇古怪的東西究竟是誰給你的?”
我雖不懂藥理,卻也能夠感受得到此刻我略微疼痛的不過是腹部,哪兒有什麼五臟六腑的事兒?
時遷冷顯兒)笑了笑:“不才!與星辰學了些皮毛。”
沐星辰,燕雲騎中,用毒乃是一絕。
看來“池紅玉”死的這段時間,這些人也沒閒著。
或許,沒有我的出手與謀劃;她們也會主動為大小姐報仇。
我突然有些欣慰起來,饒是楚時宴讓我橫死城樓又如何?
至少我這些一手建立起來的勢力,他拿不走。
他們如今,可一心想著為“我”報仇。
我點點頭:“有這毒素做掩飾也好,至少池寒玉不會一直尋我麻煩了。”
時遷點頭,接著突然神色一變:“姑娘萬不該得罪了王妃,今日疼痛不過是給姑娘些許教訓罷了。”
說話間,時遷突然手持幾根銀針在我身上裝模作樣的“比劃”一番。
見著麵前的時遷衝我一個勁兒擠眉弄眼,我便猜測外麵有人暗中查看。
所以便逢場作戲起來,我“虛弱”的開口:“你竟那樣護著池寒玉……她、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的下場……未必比我好。”
我斷斷續續的說著,一副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
時遷收回銀針,立刻轉身:“王妃賢良淑德,知人善用,賞罰分明;你簡直滿口胡言!待到下次你毒素發作,可沒這麼容易。”
接著時遷不耐煩的推門而出。
我則是順理成章的因為身子虛弱“躺”了下去。
閉上雙眸,我心中思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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