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騰，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必須把無累身上這隻詭異逼出來！它太危險了，比我妹妹身上那隻更加緊急！”
“要快！”
長發男，也是就肖騰，有些詫異地抬頭。
除了麵對自己的親妹妹，張國瑜還未如此失態過，她到底是聽到了什麼？
張國瑜在外頭心急如焚，夏無累在裡麵聽著卡斯舌燦蓮花。
“我們結合起來，那不是手到擒來？什麼滾啊爬啊的，都不在話下。”
夏無累不由得感慨，到底是什麼讓卡斯從前期陽光明媚，中期陰暗殘忍，到現在的話癆煩人的。
幾個人格啊能這麼切換。
卡斯不以為然擺擺手：“你知道的，我被派出去執行過許多任務。有時候甚至是重新投胎重活一次，就為了幫他接近一個碎片。”
算下來，卡斯都不知道自己經曆了幾世人生，人格來回切換都是常有的事。
有時候卡斯都忘了自己是誰，但鯀沒忘，跟裝了定位器一樣，總能找到她。
得益於她作為混亂的優秀體質，無論是什麼遭遇和經曆，她都能消化下來活到最後。
然後被鯀回收。
一來二去，她成了鯀用得最順手的工具。
隻是鯀沒想到，工具有一日會反口咬他。
“他總認為我們應該統一，應該恢複到原來的樣子。可我們早已有了自己的經曆和人生，我們也有自我。”
“他是有考慮到這一點，所以每次都會抹除我們的記憶。但是有些東西，是深深刻在我的靈魂裡的。”
在出任務時回到那個熟悉的世界後，卡斯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想起了一切。
她的童年，她的母親，她被埋葬的天真。
也因此，才發現了殘忍的真相。
“事實上，鯀把我們這些碎片分化出來去做任務，也確實在我們身上打上了烙印。”
人影揮了揮手，一縷紫煙飄出，在虛空中凝結成一朵紋路繁複的花朵。
夏無累一眼便認出來，這不就是自己肩膀上那玩意嘛。
“很騷包對吧？鯀的初世，就是那個叫什麼熙的，聽說是來自北歐國的什麼皇家騎士團的……他們的團徽長得跟這個差不多。”
卡斯揮散花朵，有些厭惡道：“這跟給豬蓋章有啥區彆。”
被蓋章的夏無累：……
有被冒犯到。
“你說我拋不下你是什麼意思？你也給我蓋章，不是，打烙印了？”
夏無累絕不承認自己是豬。
“那倒不是。你還記得，你曾經吸收過一股混亂能量嗎？那是我的本源能量。”
夏無累想起來，那股能量她無法轉換，卻能使用。
“鯀對你施加的懲罰，隻不過是為了掩護我潛伏在這裡，然後等我們兩枚碎片互相融合。”
“我的力量認可你，同樣的，你的力量也會逐漸認可我，接納我。拿現代科技來說，就是咱倆是雙胞胎，可以解鎖同一個手機的麵容。”
“其實不用學，你都能很快使用我的招數，因為我們本就為一體，你也能夠得到我的天賦。”
“但我的意識會一直存在，與你抗爭。雖然這股金色力量我無法撼動，但最終，你的其他都會被我掌握。當你的力量不受自己掌控，思維被我暗中影響，你被收服是早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