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小鬼!
“你小子怎麼進去這麼久,老夫還以為你跑了呢!”藍桐責問道。
薛千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二爺爺,您還在呀!我不是在裡麵找武技嘛,找了半天才找到我需要的,我要是知道二爺爺在外麵等我,我早就出來了!”
藍桐甩了甩手,說道“行了行了!好話都不會說,既然你選好武技了,那就和二爺走吧。”
“走?去哪啊!”薛千秋疑問道。
“去我家,既然你小子回來了,那就陪老夫好好喝一杯。”藍桐說道。
薛千秋為難道“可是我還得回藍元閣,炎山和小月還在等我啊!”
藍桐罵道“少羅嗦!炎山要是敢來找我要人,看我不把他屁股打開花。”說著他也不等薛千秋同意,直接拉著他就走。
藍桐在學院裡有一棟私人的十層高樓,兩人兜兜轉轉走了小半個時辰才來到藍桐的閣樓前,此時天空的夕陽也隻留了一點掛在天邊。
藍桐帶著薛千秋來到家裡後,讓家中的丫鬟去準備些吃的,他領著薛千秋直接上樓頂,這個房間薛千秋以前經常來,因為藍桐是對薛千秋最好的一位爺爺,以前他有什麼煩惱都喜歡跑到二爺爺這裡,與其說是爺孫倒更像兄弟一樣。
“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拿酒。”
隻見藍桐走到靠窗的櫃子前,一陣摸索後就看到他手裡提著兩桶酒壇子,小心翼翼的拿過來。
“小子你今天可有口服了,這可是上等秋冰露,是我前年去女媧宮做客時,女媧大人親手送我的!”藍桐吹噓道。
撫摸著兩桶不起眼的酒壇子,驚訝道“秋冰露,是儀狄的秋冰露嗎?”
“對,就是他釀的!”
“據說儀狄大人一年隻釀九十九壇秋冰露,每一壇都是有價無市,二爺爺你確定這就是秋冰露嗎?”薛千秋問道。
“絕對是真的,難道女媧大人會拿假酒糊弄老夫嗎!”
“可這壇子怎麼看都不像是裝著好酒的樣子!”
藍桐沒好氣的拍了一下薛千秋的頭“臭小子,不懂彆瞎說,你可知道這壇子是用什麼做的,雖然看起來不咋地,但這壇子用的可是寒泉土!”
“哦!我現在知道為什麼秋冰露這麼貴了,光這寒泉土就已經是天價的寶物了。”
藍桐解釋道“寒泉土能保持酒千年不壞,自然是寶物,但拿它和秋冰露比就是天差地彆了!”
“算了!和你說你也不懂,等你喝了就知道了。”
藍桐小心翼翼的打開一壇酒,酒香瞬間撲麵而來,兩人都是喜酒之人,但聞氣味就知道酒的好壞。
薛千秋閉眼輕輕的聞著酒香,砸了咂嘴激動道“真的是好酒啊!我從來沒喝過這麼好的酒。”
藍桐得意道“現在知道了吧!二爺我什麼時候對你說過假話。”
薛千舔了舔嘴唇,笑道“感謝二爺爺賞小子酒喝!”
見薛千秋一副不要臉的樣子,藍桐會心一笑道“看給你饞的,行了,喝吧!”
兩人各自給自己倒了滿滿一大碗,自顧自的喝了起來,當丫鬟端著菜上來時,兩人都是喝的麵紅耳赤,放下菜肴丫鬟們就退了出去。
酒過三巡,藍桐開口道“你小子是我看著長大的,在彆人眼裡你是個嚴肅認真的人,但老夫可是知道,你小子壞的很。”
打了個酒嗝藍桐繼續道:“還記得,你二十歲那年,因為偷看人家紅月洗澡結果被她狠揍了一頓你三十歲的時候偷了梅圓圓的衣服,結果被她追了整整三千裡然後又被毒打一頓”
見二爺爺提起以前的醜事,薛千秋瞪大眼睛道“不對啊!二爺爺你怎麼能掀我老底。”
薛千秋解釋道“偷看紅月那事,我可是受害者,當時我可是什麼都不知道,是被炎山騙過去的,結果他跑了害我被揍了一頓!”
“你小子還狡辯,就說看沒看到吧!”藍桐鄙夷的說道。
回憶起當時的豔景,薛千秋麵紅耳赤道“就看到一點,那也不能怪我啊!”
“行了吧!就算那事不怨你,那你偷梅圓圓衣服的事又怎麼解釋?”藍桐笑道。
“那是因為我不知道是那衣服是她的,要知道的話我打死也不敢拿她的衣服啊!”
回憶起梅露當時追殺他的場景,薛千秋到現在還是一陣後怕。
見薛千秋恐懼的表情,藍桐不客氣的哈哈大笑著“你小子就是活該,炎山的調皮還不是你帶出來的!”
薛千秋當然知道自己以前是有多皮,雖然現在有些收斂了,但並不意味著他改變了性格。
“二爺,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薛千秋意味深長的說道。
“呦!瞧給你小子能的,你想怎麼不客氣啊!”藍桐不屑道。
“嘿嘿!”薛千秋奸笑兩聲,說道“不知道是哪個老不羞,在族宴上脫光了衣服亂跑,還跑去調戲自己的四弟。“說著,薛千秋的眼神往藍桐身上瞟去。
藍桐臉色瞬間冷了下來,怒罵道“臭小子,趕緊住口!越來越沒大沒小的了。“
“呦!二爺這是玩不起啊!“薛千秋學著他的樣子,欠扁道。
看著欠抽的薛千秋,藍桐笑了,薛千秋也跟著笑了起來,就這樣兩人一邊笑一邊喝酒,互相把對方以前的醜事抖了出來,直到深夜兩人都喝醉了,一個趴在桌子上,一個躺在地上睡著了。
當第二天薛千秋醒來時,已經是正午了,藍桐還躺在地上呼呼大睡,晃了晃腦袋,薛千秋沒有叫醒藍桐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來到樓下,丫鬟們已經為他準備好了洗漱物品,簡單的梳洗一下才離開了藍桐的家。
離開藍桐家後,薛千秋快速的往藍元閣走去,一路上薛千秋在思考著一會兒怎麼和炎山他們解釋。走了半個時辰終於來到了藍元閣,這是一個四層的小閣樓,一層是炎山的,二層是薛千秋的,三層和四層是小月和紅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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