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岱閉了閉眼睛,他內心歎氣,他真是不知道南戒想到哪裡去了。
他現在不想理他,隻是沉默的掏著丹藥,他是故意把南戒的心吊在空中遊蕩。
南戒不知為何這些年對他的占有欲越來越嚴重了。
南戒見北岱不回答,心沉了又沉,確實從一開始遇見餘顏兒,他就直接要求扶養餘顏兒,後麵餘顏兒煉丹的時候他還親自保駕護航。
他以前從未這樣,他以為他幾千年從未動心,是因為情根缺失,但他沒想到他會愛上這麼一個黃毛丫頭。
她有什麼好的,難道就因為她是女的嗎?內心的隱秘被剝開,他心一痛,這麼些年自己對他的心思還是無法控製,他管不住自己的心。
北岱雖然沒回答,但他現在感覺自己就像陰溝裡的老鼠,他們的‘光’好像照著自己了。
北岱還慢條斯理的恢複自己的傷勢,一邊呆愣的南戒冷不丁的說道:“我去殺了她。”
他真的轉身要走,北岱連忙抓住了他的衣擺,衣擺的牽扯讓他受傷的胸部一痛,他咳出一些血出來。
“等等,她隻是我的..徒弟,你在想什麼。”,北岱大口呼吸,他話都說不順暢了,現在還隻是想跟南戒解釋。
南戒蹲下,他眼睛泛紅,可憐的看著北岱。
他道:“你是為了她才這麼著急的嗎?”
北岱感覺南戒現在很像一隻大狗狗,現在他的心就像南戒沒化形前舔了一下他手心一樣癢,鑽心的癢。
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隻是摸著南戒的頭道:“我是實話實說,餘顏兒是我徒弟,我有啥非分之想啊。”,頂多對她的魂晶有些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