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李順部長在掛斷電話後,就離開了政法委,坐上了自己的專車,然後車隊就朝著商場的方向駛來。
而已經率先一步出門的王自同副秘書長,此時已經來到了商場樓下,看著背著95自動步槍的士兵就這麼光明正大的站在門口,他也頗為震驚,有多少年沒見過這樣的場麵了。
商場內的顧客已經全部被疏散乾淨,隻有在gui這家店鋪裡聚集著大量的人群。以王自同的身份,肯定是不會有任何人阻攔他的。
況且人家也不是一個人來的,後麵帶著好幾位警衛人員,畢竟是院辦的主要領導。
來到案發現場,看著多位警方廳局領導聚集在門口,並沒有進去,他還有些納悶,可隨著視線的推移,在他看清楚店鋪內的情景後,不由的暗暗咋舌。
隻見裡麵橫七豎八的躺著蓋著白色被單的傷者,個個都掛著輸液吊瓶,多名手持武器的警衛局戰士警惕著注視著他們。
另外一群西裝革履的精壯男子,散落在店內的各個角落,監察室的副主任李國他是認識的。正在與一名軍方的大校和一位警方的副總警監對峙,說著什麼。
推門進入到裡麵後,首先被正對著他的李國看到,趕緊走過來恭敬的問好道:“秘書長好!”
“李國同誌,現場什麼情況?這麼多傷員為什麼不送去醫院?”
“秘書長,您有所不知,我早就想把他們送去治療了,奈何有一位倒地不起的主,他不說去醫院,現場沒人敢動。”
說完還伸手向躺在厚厚毯子上的吳澤示意了一下,王自同看著鼻青臉腫的吳大少,心裡也是一陣歎息。
現在的蠢貨怎麼這麼多,什麼人都敢動,要說幽州這兩年最炙手可熱的政治人物,非政法委的這位祁書記莫屬了。
而被打的這位不僅是對方唯一的外甥,還在年前,剛剛和防衛部周部長的女兒完婚,成為了對方的乘龍快婿。自己本身也是警衛局副處級的領導乾部。
在回頭看看低頭喪氣坐在那裡的丁叢禮,心裡滿是鄙夷,你一個沒爹的孩子跟這種大少動手,不是找死嗎?
王自同甚至猜測,對麵的人根本就沒想動這個丁叢禮而是想通過這件事得到點什麼。
所以,目前所有的人都不能離開這個案發現場,也就是在看自己一方,或者說是李副總和劉秘書長兩人會出多大的代價來保住丁家這唯一的香火了。
如果搞不定吳澤他們,丁叢禮很有可能會被送上軍事法庭,到了那時候,誰在出麵都不管用了。
陳俊和劉向軍看到李國動了,他們兩個也趕緊走過來問好,這可是院裡的大管家。
“秘書長好!”
“秘書長好!”
“你是陳俊同誌?”對著這個副總警監,王自同還是有些印象的,隨即出言問道:
“是的,秘書長,我是陳俊。”
“那你?”轉過頭來,王自同又對著劉向軍問道:
“報告秘書長,zy警衛局下轄警衛一團團長劉向軍。”
聽完對方的介紹後,王自同點了點頭道:“原來是警衛局的同誌。”
然後他又掃視了一眼現場的情況後,這才語重心長的說道:“我呢,是受院裡主要領導委托,來看看這場糾紛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場這麼多傷員為什麼不送醫院,畢竟受了傷,還是先治療為主。”
說完,這位王副秘書長對著李國副主任吩咐道:
“李國同誌,聯係一下幽州市人民醫院,讓他們多派幾輛救護車來,趕緊把人拉去醫院。”
“是,秘書長!”
結果就在這時,一直躺在地上的吳澤不樂意了,雖然說你的級彆不低,但是也不能這麼霸道啊,三言兩語就要把這些人送走,吳澤揪住這群被打傷的王八蛋有兩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