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長,我在一營的時候就是普通的戰士,後來在喀土穆巡邏的過程中受了傷,便被送回國治病了。”
“那也不對啊,傷治好了為什麼不回原部隊,反而給學校看大門來了?”
說到這裡宋曉峰也是神色一暗,不過他很快就調整了心態,繼續說道:
“當時傷的比較嚴重,以重裝合成營的訓練標準,我已經不能再繼續待下去了。”
“傷到了哪裡?”
宋曉峰看吳澤問起來了,也沒有藏著掖著直接解開了上衣,露出了身體指著胸前的彈孔說道:
“一槍直接把我的肺打穿了,回國後大夫為了保證我的正常生活,就把肺給剪下來一部分,雖然保證了我正常生活,但卻不能在參加高強度的訓練。”
看著那小小的彈孔和大大的手術傷疤,吳澤的雙眼滿是沉重和愧疚,他伸手拍了拍宋曉峰的肩膀,沉聲道歉道:
“曉峰同誌,是我的錯,沒能讓戰士們安全的回到祖國。”
一聽吳澤怪自己沒有帶好兵,宋曉峰激動的說道:
“營長,您千萬不要自責,這些傷疤就是我作為軍人最好的軍功章,我能在這種和平年代去為祖國的利益,拋頭顱,灑熱血而感到自豪。”
看著一臉驕傲的排長,吳澤心中的愧疚感也少了很多,不過他又疑惑的問道:
“既然不適合在重裝合成營繼續乾下去了,你怎麼又被分配到兵種大學這裡了呢?而且還升了乾部。”
說到這個話題,宋曉峰有些眉飛色舞的回答道:
“營長,您不知道吧,咱們旅以前的副政委調到陸軍兵種大學當政委了,這不他把咱們一些受了傷的同誌,全都接收了過來,有戰功的都提了乾部,資曆稍微淺一點的也都轉了士官,按照領導的原話說,我們這些真刀真槍上過戰場的軍人,都是一筆寶貴的財富可不能流失了。”
“誰?霍建平?”
“沒錯,就是霍政委。”
吳澤是真沒想到,居然會是霍建平這個人,平時他在336旅的存在感就不高,上有旅長政委,下有參謀長和各營主官,就連吳澤都沒有怎麼關注過他。
結果沒想到這位居然不聲不響的跳出了合成營來到大學當政委了。
“曉峰同誌不對啊,我在旅裡的時候,霍政委是大校正師級副政委,那他現在?”
“嘿嘿,就知道您會問這個話題,咱們這陸軍兵種大學是正軍級單位,校長和政委那都是肩膀上扛著八顆八角星的人物了。”
聽到對方晉升成功,吳澤感慨的同時也為現在的336感到榮幸,作為服役過的一名老兵,誰不想自己的部隊多出幾位領導。
“不錯,不錯,對了曉峰同誌,現在我能進去了嗎?我來這裡是探望家人的。”
“當然可以,我給您登記一下車牌,您把車開進去就行,我也沒想居然能在這裡碰到您,探親結束後,說什麼您也不能走,必須得好好喝一杯。
回頭我給領導請個假,把咱們老336旅的戰友能叫的都叫上,再說了,後期回國前您還擔任了336旅副參謀長,我們這群人都是您手底下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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