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場鬨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很快屬地派出所,順一區分局,市局全都派來了警力,可是礙於目前整個賽馬場屬於安全委員會控製。
所以他們全都被攔在了俱樂部外邊,並沒有被允許進入。
終於看到吳澤在曹猛等人的陪同下走出來時,一位身穿白色警用襯衫的分局副局長,立刻上前敬禮道:
“順一區公安分局副局長劉誌良,請問你們是?”
吳澤沒說話,現在他身後的曹猛回應道:“安全委員會行動司司長曹猛。”
劉誌良一聽,好家夥一位廳局級領導親自帶隊?那麵前這個一臉陰沉,不苟言笑的年輕男子又是誰呢?
“你們分局就這麼維護地方治安的是嗎?這個賽馬俱樂部多次組織聚眾賭博,且數額非常巨大,可你們卻無動於衷,案子發了,來的倒是挺快,想接手?”
“這位同誌,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我們分局……”
結果劉誌良剛想解釋一下局裡的難處,就被吳澤擺手無情的打斷。
“不要跟我強調困難,這不是你們瀆職的理由,有什麼解釋的話還是等著回去跟工作組交代去吧。”
原來吳澤在給趙碩打完電話的同時,又給黃容風發了一條信息,將事情的簡單過程,給對方描述了一下。
本就非常公正廉潔的黃容風,在接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懷疑順一區分局有領導不作為,長期縱容這種危害社會風氣的不法行為。
所以他立刻聯係了紀委監委駐公安部紀檢監察組,與部辦公廳、督察室一起即刻派出了工作組入駐順一區公安分局調查情況。
霸氣的回懟完這位分局領導以後,吳澤大手一揮,所有人全部帶回安委會的大牢。
不過吳澤並不會審訊他們,而是要在那裡把這些人交接給公安部派來的警力,他隻需要把夏文軒和祖大勝留下即可。
到了監獄裡,兩位二代的手機並沒有被沒收,這讓他們想起了剛才在馬場,那個男人所說的話。
“讓你們隨便打電話。”
結果人家還真的就這麼乾了,這還有啥可說的,兩人在對視了一眼後,拿起手機給各自的父親打了過去。
現在這種情況,已經超出了他們母親能介入的範圍,如果自己老爹不出馬,兩人這一時半會就彆想出去了。
果然,當身為改委副主任的夏知國與建設部副職領導的祖騰飛,在接到電話後,不約而同的感到不可思議。
“文軒,你說是一群沒有任何標誌的武裝人員,將你和大勝兩人給抓起來了?”
“是的爸,而且對方跟我提起了千達的集團的老王,看那意思應該是替他出頭的,可是我早就打聽過了,除了福澤千達盟商管有三方股東外,其他公司都沒啥威脅。”
“那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你人在哪?”
“看著應該是個監獄,可是對方並沒有收走我的手機。”
聽完兒子的話,夏知國明白這是自家小子和祖家那個觸動彆人的蛋糕了,好在對方留有餘地,並沒有將兩人一棒子打死。
“知道對方叫什麼名字嗎?”
“我隻知道姓吳!”
“好,我知道了,你先和祖家小子,兩個人老實的在裡麵待著,我這邊找找人,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興風作浪。”
“爸,你快點把我們兩個救出去吧,這裡待著也太恐怖了,他們都有槍。”
“人教人教不會,事教人立刻會,我踏馬的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在幽州這地方要低調一點,你可倒好淨給我惹事。”
“那我們不也是想找點事做嗎?難道跟家裡混吃等死你樂意?”
“彆廢話,我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