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的聚會結束,林永建還在回味著大舅哥吳澤說的那番話。
看到老公整晚都有些心不在焉,祁靜在把孩子交給保姆後,直接給了自己老公一拳後,問道:
“林永建,今天什麼情況?我哥跟你說什麼了?整的你整個人跟丟了魂似的。”
“啊!”
被打了一下,林大少也總算正常了一些。摸著被打疼的胳膊,抱怨道:
“祁靜,我是你老公,你用這麼大勁打我乾什麼?”
“你還知道疼啊,我問你,我哥跟你說什麼了?”
“男人的事,女人少摻和。”
麵對不想說實話的老爺們,祁靜也不想跟他置氣,於是直接掏出手機給自己的公公林利國打了過去。
“爸,林永建跟我犯渾,您管不管?”
“小靜,你彆著急,把電話給那個混蛋,爸爸替你教訓他。”
結果當林永建接過電話後,就聽見已經身為副總的林利國對著自己開始了無情的咆哮。
“林永建你是不是要瘋,作為一個丈夫,一個父親跟自己媳婦,孩子的媽犯渾,是不是想挨揍?你要是在我找事,明天我就把你調到西域去支援建設去,讓你兩三年都看不到媳婦孩子,信不信?”
“爸,吳澤跟我說,就算我在係統裡混一輩子,也不會達到您和爺爺的高度是嗎?”
林利國沒有想到,自家兒子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話,沉默了半晌後,才出言問道:
“怎麼扯上吳澤那小子了?”
“今天我們一塊吃了頓飯。”
“這些話是他跟你說的?”
“嗯!”
“唉,看來你還是不如人家,這種事居然還需要彆人提醒,不過你既然現在問了,我告訴也無妨。
下一步你就會被調離改委的係統,下放到外省地級市任職,吳澤說的沒錯,咱們家你爺爺,再加上我就是上邊容忍度的極限了,你隻能另辟蹊徑。”
“好。我明白了。”
“彆跟祁靜犯渾,真要是把你媳婦惹毛了,最後回他爹那告狀,我可救不了你。”
“看您說的,我就是今天被吳澤的話給困住了。”
“你老丈人這個外甥,真是不一般啊,不過他取了周衛國的女兒當媳婦,也算是一步明智之舉,從此以後他們老吳家這一脈算是起來了。”
說完,不等兒子反應就掛斷了電話,留下林永建低頭沉思不語。
祁靜一看這這種情況,也彆在這跟自家老公繼續僵持著了,隨即便拉著林永建的手說道:
“你彆管我哥說了什麼,但我爸是他舅,咱們就是這個世界上最親的親人,還能害了你不成?”
“對,媳婦你說的沒錯,澤哥隻是提醒我一下,要為今後的路早做打算而已。”
三天後的上午,吳澤和周麗雅坐車再次來到了北山彆墅,剛一進小區就看到嶽母錢素蘭正指揮著兩個工作人員在往車上搬行李。
看著大箱小箱的整整裝了一車,下車後的周麗雅無奈的勸道:
“媽,咱們隻是過去小住,這沒有幾個月就該過年了,到時候還的回來,您這是要搬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