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許嬌嬌原本在研究草藥學,打算製幾個止血治外傷的膏藥的,都感覺不太理想,效果不怎麼樣,還費藥,她就暫時先放放,這樣的膏藥,她不敢送給廖青,怕廖青笑話她。
還是練習紮針,學習穴位為主,不過,學習了一些基礎的醫術,草藥都認得差不多了,也知道功效搭配了。
總之,還是蠻有效果的。
以前找一些其它的穴位她要斟酌找個半天,現在基本上用手一摸,就知道在哪一塊兒了。
甚至於,摸都不用摸,用眼睛一掃就清楚了。
按摩術也精通了不少,之前,她認為按摩推拿術隻是個小手法問題,功效並不大,現在隨著對穴位的精通認識,按摩術的功效好到讓她自己都覺得意外,許老二的成功治療,主要是針灸為主,按摩為輔,才能這麼快的康複。
許嬌嬌每天閒著沒事就給許張氏按按摩,紮紮針,許張氏一直有腰疼的毛病,被許嬌嬌天天收拾收拾,不知不覺的就好了不少。
有時候下雨,都不太疼了。
許嬌嬌自己給自己按,按不了,就讓二郎幫她按。
二郎是老許家除了許嬌嬌之外,把按摩術學得最好的一個人了,許嬌嬌練習紮針的時候,二郎就是她練習紮針的靶子,許嬌嬌是一邊學,一邊紮的,穴位圖什麼的,二郎也早見得多了,爛熟於心了。
隻要配合穴位來按,那效果就比普通的隨便按按,好太多。
所以,許嬌嬌一累了,就找二郎幫她推拿按摩。
元春花這段時間,在老許家過得很低調,跟隱形人似的,每天隻做事情,什麼話也不說,跟個啞巴人似的,什麼都搶著乾,吩咐了的去乾,沒吩咐的也去乾,乾完也不停留在老許家人的眼麵前招人煩,就去柴房內靜靜的呆著,給二房的孩子們納鞋底,做鞋麵,縫縫補補的,反正不閒著。
老元家人也沒有上門再來鬨事了,好像是消停了,許張氏心裡鬆了一口氣。
再來鬨,元春花就留不得了,留個招事的事兒攪家精在家裡,不是個福氣的事情。
許張氏原本是打算把姚氏放在家裡做活計的,好好招呼招呼她的,沒想到元春花進了門,姚氏與羅氏都閒了下來。
羅氏就算了,不想跟她計較,姚氏一閒,許張氏就看她不爽了。
這是讓她回來伺候孝順他們的,還是讓她回來享福度假的?
不能忍。
然後,許張氏就讓姚氏每天隨身伺候著,端茶倒水,洗臉洗腳,洗衣服啥的,這樣伺候了兩天,許張氏就覺得哪哪兒都彆捌。
她這輩子都沒有享過這種福,又不是那官老爺太太的,自己動手習慣了,讓人跟前伺候著,渾身難受得緊。
就琢磨著什麼時候找個借口,把姚氏趕回縣城去算了,省得在家裡還要吃家裡的糧食,浪費。
這天,老許家人剛吃完早飯,許張氏許有德他們出去門口大樹下麵,納納涼。
許張氏嘴裡剔著牙,牙口不好,吃了青菜葉子,喜歡塞牙縫。
許嬌嬌也一同去了。
每天這個時候,老許家院子門口的那幾棵老槐樹下,是肯定要坐滿人的。
一是,必要的活計基本上都是一大早上,沒吃早飯之前就忙完了的。
二是,許嬌嬌這個點會在老槐樹下,給老許家的娃子們教習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