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什麼時候,我們去看看三哥吧,三哥好久也沒有回家來了,我也想三哥了。”
自從許嬌嬌穿越過來,就沒有見過許老三的影子。
記憶裡也很模糊,好像是個瘸子,平時話很少,麵相很和氣的一個男人。
前段時間老許家遭遇了那麼多事情,許有德與許張氏也沒有說過一句,去找許老三回來幫忙的話。
就算是嫁出去當上門女婿的人,也不應該這麼薄情,當人不存在似的,想必其中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緣由。
許張氏嗯了一聲,“還是我們嬌嬌有良心,你三哥他福薄啊!不過,我們沒事還是不要去打擾你三哥的好,省得他在那邊不好做人。等過年的時候,你三哥應該會回門子,到時候,你們兄妹就能一見了。”
“那也行。”
許嬌嬌嘴裡答應著,心裡更加的奇怪了,連許張氏都如此說,那真的是其中有緣由了。
哪有親生父母都不能,或者說不好意思去打擾的?
這是在怕什麼呢?
……
快近年關了。
許老五回家過年來了。
這次歸家,許老五是喜氣洋洋的。
不問不知道,一問,原來是拜了名師,進入了府城一家最大的窯廠做學徒。
專門做高端瓷器的,不僅是酒具,還有碗,盤,壺,瓶等高端器具的燒製,有的是琉璃的,有的是瓷器的。
瓷又分好多種,白瓷,青花,藍花等各種。還有玉雕的,還有金製的,等等……
許老五主要學的是琉璃的以及燒瓷的這兩種,這兩種的用途最為廣泛,也顯高端。
因為許老五好學,又有一點鐵匠的基礎,很快就入了門。
學了兩個月歸家的時候,就喊許嬌嬌,看他帶回來的幾個自己燒製的瓷壇樣品。
“怎麼樣?老妹兒?這種是白瓷的,又叫玉瓷,老師父說我燒得已經入了門,你看看咋樣?”
許嬌嬌拿起來一看,不大的壇子,可以裝上兩三斤酒的那種,提起來比較輕,比在雜貨店裡買的那些土陶壇子,輕多了,上麵的花紋也比較細膩,一敲,還有叮叮咚咚的響聲。
“還行,這麼短的時間能燒出這樣的壇子,確實厲害。”
許張氏早就等得不耐煩了,從許嬌嬌手裡接過去仔細打量,“哎呦,還真好看,我們鄉下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壇子,這要是用來泡酸菜的話,是不是口味都要好一點,真正是個精細的東西。”
老許家人都笑了,“用這個來泡酸菜,太大才小用了,酸菜又不是個值錢的玩意,用這麼好的壇子來裝,不是浪費嘛,肯定是用來裝酒的,或者裝枇杷膏也行。”
說起枇杷膏,許嬌嬌也想起來了,“也行,枇杷膏用竹筒子裝著,存儲的時間不能過長,要是用瓷瓶瓷罐子來裝的話,那肯定能保存更久一點。對了,五哥,以後也要給枇杷膏燒些小的瓷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