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青眸光一冷,“我也想到了,還是去杜府看看吧。”
林雪君對他來說,雖然印象淡薄,但怎麼說也是他的生母,不能這樣死得不明不白的,怎麼也要弄清楚事實真相才行。
生了他一場,給了他生命,既然不能儘孝,那如果她真要是冤死的,他替她報個仇,也是合該的。
許嬌嬌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有些生氣了。以前是不知道,現在既然知道了這麼多內幕,處處都是破綻,不去搞清楚,誰心裡頭都有個疙瘩。
許嬌嬌笑道,“好。今天去書院情況如何?酒送出去了,人收了沒有?”
廖青一聽她打趣,眉目也放輕鬆了許多,“自然也是收了,你夫君出馬,還有書院不收的嗎?這幾天就可以去書院正式聽課去了……”
兩人不再說糟心的杜府,說起書院的事情來。
白姨娘走了之後,誠信鏢局的人又來送東西,什麼吃的,用的之類的,還給廖青送了一把鎮宅用的青龍宴月刀。
跺在大門口進門的地方,鍛煉身體也行,鎮宅子避邪也行。
廖青與許嬌嬌又留他們吃飯,他們不吃,呼呼啦啦的要走,許嬌嬌後麵寫了一封信,托他們用飛鴿傳書稍帶給鄧大鏢頭。
他們欣然同意了。
許嬌嬌的信上意思很簡單明確,一是給許張氏她們報平安,二是想托鄧大鏢頭從沙洲縣送酒到京城來,她們現在在京城有了自己的宅子,還有誠信鏢局的鏢師罩著,酒生意興許能在京城裡發展起來。
就算路途遙遠,運費太貴了,這些酒運到這裡來賺不到什麼銀錢的話,也可以當作禮物,感謝誠信鏢局的朋友們。
這群漢子都好酒。
總之,先運點酒過來看看行情。
廖青上了書院,一切都很順利,今年若是考不中的話,等下次考又要等三年的,在京城呆的時間怕是不會短。
***
第二日一大早的,胡侍衛又來了。
廖青還沒有去書院,胡侍衛就堵了門,自然又是一番賠罪道歉的。
他是代表杜老爺再次來請的,一番好說歹說,還拿了杜正硯的手書,特意請廖青過門一敘,保證沒有任何人敢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