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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小黑在許嬌嬌的大袖籠裡,不屑的哼了哼。
示意不滿。
誇它就誇它,這跟廖青有鳥關係?
說許嬌嬌麼,它還承認有點,至少她給了安神丸吃了,衣食父母,廖青……哼!
無知隻會拍馬屁的人類!
這時候,二丫疑惑道,“老姑,屋裡沒有動靜,是不是周老爹不在家啊?”
鄰居大嬸也疑惑了,“不對啊!我今天沒看見老周出門啊!老周這兩天受了風寒,身子骨不好,連收回來的雪地瓜都還在院子裡,沒有來得及收拾,在屋子裡養身體呢,早上見他出來倒尿罐子,連說話都是有氣無力的,不可能出門去,應該是睡著了吧?”
許嬌嬌傾耳去聽。
她一般不用這種意識聽力的技能去探聽彆人。
一來要尊重彆人隱私,二來她探聽彆人,她自己也是耗精神力的。
……
屋子內有微弱的呼息聲,仿佛呼息的人很難受。
許嬌嬌神色一變,一腳就踹開大門。
帶著二丫進屋子去了。
裡屋,周老漢麵如金紙,氣若遊絲的躺在炕上,一看就是生病了。
許嬌嬌上前一步,給他搭脈診病。
周老漢正發著高燒,一靠近,甚至能感覺到一股子的熱浪。
人已經處於半昏迷的無意識狀態。
跟著許嬌嬌她們身後進來的街坊鄰居們七嘴八舌起來,“哎唷,這半天不見的,咋就病暈了過去?”
“看周老漢的臉色,這怕是在發高燒,風寒沒有發出來。”
“發燒可是大事情,老漢又是一個人,沒兒沒女的,沒人管,燒死了過去都不知情唷!”
“昨天見周老漢買了燒酒回來驅寒的啊,咋回事,沒喝好嗎?”
……
二丫在旁邊著急問許嬌嬌,“老姑,怎麼樣?周老漢怎麼了?”
許嬌嬌沉聲回道,“發燒暈厥了過去,我寫個藥方子,你迅速去藥店裡買點治風寒的藥回來熬。”
不要小看風寒發燒暈厥,特彆是小孩子與老年人,抵抗力差的,容易出大問題。
二丫忙嗯嗯應下了。
在許嬌嬌寫方子的時候,圍觀的街坊鄰居們開口道,“這用不著吧?暈厥了,拿熱毛巾敷一敷不就醒了嗎?”
“咱們窮苦人家的,沒見過這種小病小痛的還要上醫館抓藥的……”
二丫有些氣憤,“唉,你們怎麼這麼說話啊!這人都暈厥了過去,周老漢還是你們多年的鄰居呢,怎麼就沒點同情心的?”
街坊鄰居們受不了二丫的排喧,急力分辯道,“不是的,我們不是不同情他,可就是……咱們寒城的百姓,大家不都是這樣的嗎?”
“對啊,生病了可以喝點薑湯什麼的,自己捱,捱不過去的就去買點酒回來喝喝,繼續捱,咱們寒城冷,喝點酒,暖暖身子,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