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廖青這邊。
朱皇早已得知消息,傳廖青和朱將軍上殿。
此時已過了朝會,隻有一些重要人物在場,其中包括了廖青的便宜爹,杜正硯。
廖青上前:“稟皇上,晉陽府的事情已經查明,之前在晉陽遇難的劉大人和張大人,並非死於天災,而是被晉陽知府蓄意謀害!晉陽連年水患,也是因為知府故意為之。而這位知府大人,並非真正的靳大人,而是昔年冰陽王之亂的餘孽所假冒!”
“什麼?!”
“這……老夫沒聽錯吧?”
所有人大吃一驚。
杜正硯尤其驚愕,比朱皇還驚愕。
詳細的經過,早已形成文字,由太監轉呈給了朱皇。
朱皇迅速翻閱完,又遞給太監,示意眾臣傳閱。
同時大怒道:“沒想到,朱標之亂過去了這麼久,還有餘孽出現!禍亂我社稷,真正是該死!”
一旁的杜正硯躬身,“這是臣的過錯,當年沒能將其徹底鏟除,請皇上責罰。”
朱皇沉吟道:“這也怨不得你。聯還記得當初,確實是有這麼一個人沒找到。宗正,你還記得否?”
朱標朱貴一家也屬於皇親,這種事情,除了當事人之外,宗正應該是最清楚的,因為會記載於皇族族譜之中。
老宗正回:“皇上,確有此事。當時抓捕時,有人報稱,冰陽王有一弟,幼年便拜一師學藝,但當時找到他師父時,已經是去世了,他本人則不知去向,後來通緝了一段時間,也沒有任何線索,便不了了之。如今看來,他應當是學會了易容之術,憑此躲過了搜捕。”
朱皇點頭,“此賊易容之術甚精,八年都未露出破綻,沒抓到人,也是情理之中。”
“此賊真是太過奸滑可惡了!犯下了如此之多的重罪,真正可謂是罪惡盈天呐!”
“惡貫滿盈,十惡不赦!”
“當滅其滿門!”
“……”
眾人紛紛痛斥,雖然朱貴屬皇親,但其祖上就屬於旁支,這親有點遠,而且這是叛亂,罵起來沒有一點負擔。
其中一人卻開口道:
“想當年,朱標折於老杜大人手中,而今,朱貴卻又被小杜大人戳穿,杜大人一門,真是那朱標朱貴一家的克星啊!嗬嗬。”
眾人一聽,可不是如此嘛!
紛紛稱奇。
杜正硯微笑附和,眼神中卻有一絲不愉。
朱皇又問:
“杜愛卿,這上麵提起朱貴與寒沙城城守有染,此事你如何看待?”
“回皇上,這是朱貴所說,事情並未查明。但依臣以前與那城守靳尉明共事的情況來看,此人秉公儘能,應該並不知曉朱貴假冒其叔謀逆之事。當然,事實究竟如何,還得皇上派人查明。”廖青覺得自己有義務闡明事實,不能讓朱貴這種人誣陷了好人。
朱皇:“嗯。還有朱貴這賊子隱藏的一些軍械糧草,如今在哪裡?”
廖青:“回皇上,就在晉陽府城西約十裡外,無一遺漏,現由朱將軍的人馬在看守。”
這是一筆可觀的物資,
雖說是朱貴強取豪奪所得,但物資就是物資,它沒有好壞之分,算是大大充盈了一下國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