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陳家駒將最後一個結打好,站起身摸摸腦袋講道“亞麻跌是什麼意思?
旋即,他厲聲警告道“你最好乖點!”
“我現在要去忙正事,你彆再給我搞出麻煩。”
“否則出什麼我可不管你!”
“記住!呆在這裡最安全!”
“嘀嘀。”家駒腰間的call響起,他拿起一看,原來是莊sir叫他開會。
於是他在警告完今村清子後,哼哼兩聲,找到一條毛巾把對方嘴巴塞住,以免對方大喊大叫,引來其他人。
接著,陳家駒才拉開房門轉身離開,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嗯嗯?”今村清子閉著眼睛,本來都已經準備好接受暴行。忽然感覺“惡魔”離開,當即睜開眼睛,搬動椅子緩緩向洗手池移動。
因為她前麵發現洗手池旁插著一套水果刀,她想拿來水果刀,切斷繩索逃離房間。
……
1號船艙。
莊世楷恩柱“芽子”的腦袋,一把將“芽子”推倒在床上,叼著根香煙,抬手警告道“彆過來啊!”
“你再搞事情!我就搞死你!”
“讓你知道什麼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飄飄欲仙!欲仙欲死!”
莊世楷吐出口煙,決定狠狠警告下“芽子”。
媽的,這個女仔在辦公室還算克製,在賭船上簡直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女魔頭”,放飛自我了。
而莊世楷也懶得再和一個女魔頭客氣,直接露出凶惡的一麵,嚴厲警告。
可芽子卻有恃無恐,趴在床上,一手撐著臉蛋,另一手拍拍身邊的床單誘道“爸爸。”
“來呀。”
“靠!”莊世楷暗罵一聲,實在拿芽子沒有辦法。
不過,芽子這種感覺反倒讓莊世楷放下芥蒂,真正把她當作一個女人看了。
要不是等等還有行動,莊世楷一定說到做到,不跟她玩虛的!叫她嘗嘗厲害!
可現在莊世楷也隻能低頭看一眼手表,咬牙切齒的講道“下次下次!”
“我已經約陳sir開會了。”
“我建議你收起浪蕩的表情。”
“噠噠噠。”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
“莊sir。”
“是我。”陳家駒站在門口喊道。
“乾他媽的臭屁駒!”莊世楷朝芽子投去一個得意的眼神,然後前去給家駒開門。芽子則是大罵一聲,扯起下降的吊帶,翻身從船上爬起來,並且從床下抬出一個包包。
莊世楷把門打開,帶著陳家駒進門時,芽子便已經打開背包,取出裡麵的一把步槍,對準陳家駒道”你來乾嘛!壞老娘好事!”
“我去!”陳家駒連忙扭頭閃開槍口,滿臉震驚的喊道“ada!你搞乜嘢!”
“我要殺了你!”芽子目光噴火的叫道。
莊世楷卻上前一步,按下芽子的講道“彆鬨!”
“是我叫家駒過來的。”
莊sir出場效果自然非同凡響。
馬上便鎮壓全場。
芽子無奈的放下槍口,陳家駒則是心有餘悸的坐在椅子上“莊sir。”
家駒輕拍拍著胸口,芽子悶悶不樂。
莊世楷則是抬起手表講道“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多。”
“晚上八點,賭船會開賭。”
“劫匪一定在八點以後行動……”
現在賭船已經駛入公海。
理論上劫匪隨時都會行動。
不過,賭船開賭以後,才是現金財物最集中的時候,劫匪為了效率,肯定會在八點以後行動。
否則,劫匪一間間屋子去查,得花費多少時間?能刮到多少金錢?
而賭船出海的時間是中午,莊世楷在甲板休息幾個小時,再吃晚飯後就入夜了。
時間正好。
家駒、芽子則都恢複做事的神態,坐在旁邊聽長官講話。
“家駒。”
“八點以後,你舷到甲板位置吹風,等到劫匪開始行動,馬上控製駕駛艙。”
“現在船艙裡應該有隊海關警員。”
“你等他們撲街完再動手!”
“讓他們消耗一波。”
莊世楷出聲講道。
陳家駒有些疑惑“怎麼還有海關的人?”
他隻是個工具人打手,根本不知道這次案件,暗藏高層勢力的交鋒。
莊世楷簡單解釋一句道“他們來搶功的。”
“按我說的辦就行。”
“我們要做就做那隻黃雀!”
“是長官!”陳家駒聽到有人搶功,也根本不需要知道全盤大局,立即便感受利益受到侵犯,嚴肅的擺正位置。
莊世楷點點頭,再看向芽子講道“你帶上武器跟我去賭廳。”
“我換了兩百萬籌碼。”
“我們在賭廳等待行動開始。”
“是!長官!”芽子在旁甜甜笑道。
兩人一個去甲板吹涼風,一個去賭廳玩牌,待遇可謂是差距不小。
不過沒辦法嘛。
陳家駒頂多做個女裝大佬!芽子才是真靚妹!待遇有所區彆很正常!
三人立即分頭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