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本地黑幫絕不能怕外地黑幫,一怕就會倒。
大佬更是不能慫!更不能老板出事!
老板出事誰給錢?誰還會罩他?幫會又怎麼發展,大佬的位又怎麼守好?
“大哥,一個殺手直接撩倒六個保鏢,闖進高先生的彆墅裡,當著他老婆孩子的麵直接把人綁走…警察廳先讓我們自己處理,他們要過年……”
“而高先生現在就在雷洛的彆墅裡。”一名穿著t恤的小弟小跑跟在後頭。
丁宗樹腳步疾快,拿著墨鏡,很快就走到酒店大門。
“啪嗒。”一名小弟拉開車門。
他彎腰邁腿坐進車內,抬起頭,視線穿過車窗問道“高老板真打雷洛了?”
“打了。”小弟點點頭道。
“麻煩了。”丁宗樹關掉車門,轎車緩緩朝海濱彆墅駛去,心裡則在吐槽“高老板啊高老板,你什麼時候打不好,偏偏要在莊先生來台島的時候打?”
其實,他作為道上混的江湖人,很能理解莊先生的做法。
畢竟,他也不可能親眼看到自己大佬給人打,什麼事都還不去做吧?
不過理解歸理解,高先生是他老板,該做的事情還要做。
……
濱海彆墅。
娛樂室。
莊世楷手上握著一根球杆,來回在高爾夫球前比劃。
他和洛哥泡完兩杯茶杯覺得很無聊,乾脆便來到娛樂室打室內高爾夫。
這室內高爾夫其實就是一條綠道、一根杆、一個球、再配一個洞。
非常簡單。
現在杆和球都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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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道放球的起始點則擺著一個大腦袋!
高先生身上刀傷裹著繃帶,五花大綁躺在地上,嘴裡撅著一個高爾夫球。
洛哥家的一名保鏢上前兩步,躬身講道“雷生、莊生、台南幫的丁宗樹到了。”
莊世楷點點頭“喔…”
“咻!”
他迅速揚起球杆,擊出一記球,球穩穩進入洞口。
高先生眼神驚恐、滿臉大汗、露出劫後餘生的表情。
“請他進來。”
洛哥在旁邊叫道。
“是。”
保鏢鞠躬離開,轉身前去帶人。
莊世楷再拿起一個球,蹲下身,放在高先生嘴上,拍拍他臉頰“球擺穩,不然打死你!”
高先生滿臉驚恐。
一顆心臟再度懸起。
他真心怕的要死啊!
可他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
莊世楷重新開始比劃球杆。
這時保鏢帶著丁宗樹走進娛樂室…
“啪!”
莊世楷狠狠揮出球杆、擊出一記球。
不過,這記球可沒剛剛那麼“恰好”,恰好的擦過高先生臉頰,完美落入洞穴…
這記球在擊中球杆的時候,很凶殘的擦過皮肉,高先生臉上、嘴角都擦出一塊爛肉,然後帶血的高爾夫球又完美落進洞穴當中。
“啊!!!”高先生響起一聲慘叫。
丁宗樹望著地上的“大老板”臉色驟變,非常難看。
他一看就知道“大老板”給來回洗刷過好幾遍,給折磨的非常慘。
丁宗樹強忍著憤怒“莊先生、雷老板、新年快樂。”
雷洛手上端著一杯威士忌,坐在一張台球桌邊,輕輕抬手,淺笑飲酒。
他懶得去回答丁宗樹。
或者說,他的動作便是回答。
莊世楷則拿出一張抹布,把球杆倒過來,用抹布擦著球杆講道“丁宗樹是吧?特地來救你老板了?”
莊爺臉上掛著輕輕的笑容,雙眼裡充滿蔑視。
他把帶血的抹布隨手丟掉,拿正高爾夫球杆又做出要打球的樣子。
“呼…呼…不要…不要…”高清原躺在地上,喘著粗氣,滿臉絕望。
“救我…宗樹救我……”他又抬頭看向丁宗樹,想要抓住最後一顆稻草。
丁宗樹卻感覺有些丟人,收回目光,取出一份文件,伸手遞上前道“莊先生,恰逢新年,我們老板有什麼做不對的地方請您原諒。”
“您和洛哥這口氣也出了,這裡是一份價值五百萬港幣的商業合作書,您看行不行?有要求咱們可以再提。”
莊世楷停下想要揮杆的手,拎著球杆看向他“你現在知道過新年,知道大家要闔家團圓?”
“高老板上午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呢?”
“新年!”
“老子不開心就替他選忌日!”
“啪!”莊世楷再度揮杆,一杆又打的皮開肉綻,慘叫連連。
他全程都沒看商業合作書一眼。
丁宗樹臉色難看的問道“真的不能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