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證!!!”秦館長立即睜大眼睛,滿臉震驚。
這是內地的身份證!
“沒錯!”莊世楷點點頭,笑著說道“不管你是今年去,還是等台島回歸再去,不管是你一個人去,還是帶著一群人,一批東西過去…”
“也彆管是坐飛機、搭輪渡、還是抱著舢板遊過去!”
“這張身份證已經在國安處備案,隻要你打電話聯係內地派出所,馬上就能獲得優待!包你平安無事,安度晚年,甚至拿到公職、編製,最不濟也能當個教授、老師。”
“這張身份證的價值幾何你是懂的。它對於你來說不是終點,隻是一個機會,這個機會能創造多少價值就看你自己了……”
秦館長深吸一大口氣,好好平複完心情,這才接過身份證揣進懷裡,站起身鞠躬道“多謝莊先生給的機會。”
要知道,這張身份證可不是那麼好拿。
台島想要身份證的人得有多少?
何況,這張身份證還不限時間、不限情況。
這是莊爺離開港島前找楊建華要來的東西,為促進兩岸和平而做努力,北方自然樂見其成。
“坐下吧。”莊世楷擺擺手。
秦館長重新坐回位置上感慨萬千道“我本以為是我用龍首雅賄您,沒想到,卻被您給雅賄了。”
“嗨,你說什麼話。”莊世楷不屑地講道“我這可不是雅賄,而是內地對心存大義的同胞,那一顆海納百川的心!”
“懂得順應時勢的人…自然有他的機會。負隅頑抗?死路一條!”
這句話莊爺說的非常堅定。
秦館長點點頭道“是在下失言了。”
“秦館長,下次有機會再一起泡茶。”莊世楷拿到想要的東西,也沒有留久的想法,當即便站起身道
秦館長聞弦而知雅意。
“莊先生,我送您出去。”他立即起身送客。
很快,莊世楷便穿著西裝走出天青樓。
玫瑰則邁著步子手提木箱緊緊相隨。
兩人坐上中間的轎車,天道盟保鏢們“嘩啦啦”立即上車,“唰”車隊破開雨幕便駛回的市區公寓。
這次莊世楷來到台島便沒有親自動手的想法。開玩笑!他是什麼身份?來台島取一樣東西還需要親自動手?
彆管是偷是搶,他親自動手算他輸!他要的就是彆人送回來!
好在整體過程也非常順利,台北的秦館長乖乖把“龍首”奉上。
“平時秦館長拿博物院裡的寶物出來玩,一般情況都是仿件贗品放回來。以秦館長的眼力和團隊,贗品就和真品一樣。隻要台島還有人玩雅賄,他便不會出事。”
“不過,這一回秦館長可是把‘龍首’從文物名單裡劃掉了。看來他鐵了心要起義啊!”玫瑰坐車上講道。
莊世楷笑笑,扭頭看向她“我對他們怎麼玩古董不感興趣……現在,我對怎麼玩你更感興趣。”
“壞蛋!”玫瑰一拳砸在莊世楷的胸口上,她麵頰卻春意盎然,滿臉緋紅。
“不要!”
“不要!”
窗戶外,角落裡躲藏的蜘蛛大聲呼喊。
莊世楷表情一愣,忽然停住動作,望向玫瑰的眼睛道“你沒派阿姨打掃衛生?”
玫瑰眨眨睫毛,睜大眼睛,滿臉不解。
……
當晚。
台島在進行一番大戰時,巴黎也在進行一場戰鬥。
“嘀嘟!嘀嘟!嘀嘟!”巴黎,郊外,一棟貴族古堡之中。
“你先帶獸首出去!”陳家駒穿著一身裝備,將兩個布袋拋給對麵的李富,大聲叫道“獸首更重要!”
“啪嗒!”李富探出雙手一手一個,乾脆利落的接住兩個布袋,穿著蒙麵衣,隔熱服,靠著一根柱子豁然轉頭“跑什麼跑!把他們全部乾掉就不用跑了!”
古堡二樓、三樓、四麵八方數十位身材彪悍,手持步槍,戴著耳麥的西裝保鏢正向他們圍來。
“噠噠噠!噠噠噠!”隻見數十名保鏢扣動扳機,站在樓梯上疾射出一片子彈,將地麵的瓷磚打成碎片,丁零當啷的濺起粉末。
陳家駒和當年一樣非常英勇的連滾帶爬,抖著手掌,閃過一串子彈,躲在一個櫃子後頭。
“唰!”此刻,一道手持衝鋒槍的黑色身影從天而降,抓著繩索,啪啪啪,射出一串子彈,直接掃倒麵前的一隊槍手。
“啪!”徐夕穿著黑俠套裝,戴著麵具,軍械一腳踩在地麵。
他穩穩的抬起頭,目光迸發精忙,朝上方的敵人看去“跟他們乾!”
“乾!”陳家駒、李富都表情一震,舉起手槍,嘭嘭嘭,挺身而出,不斷朝敵人射擊,頓時就把敵人掃的人昂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