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重罰!
莊爺統禦下屬有一套。
駕馭女人?
也有一套。
接著,兩人慢慢用完早餐,一同乘車外出。
隻不過,何敏是乘車前去教育部上工,莊爺則是先乘車回到淺水灣,豪宅。
昨晚,他還沒把“老先生”送的墨寶打開。
今天他要先把墨寶送回家裡。
他昨晚一夜未歸,阿美倒是沒來電話。畢竟,昨晚的場合不能攜夫人出席,回歸晚宴更到深夜…
何敏又有教育部門華人官員的身份出席典禮,雖然,她沒資格參加晚宴,但是在門口接送也很方便。
因此,他出門前就和阿美交待住中環,阿美也欣然答應,覺得讓男人適當適當去滋養下花園裡的花兒也好,免得女人們嫉妒生事,搞出什麼禍端。
阿美也算是養出一些功夫,懂得幫男人打理後院,有著分寸。
很快,莊爺驅車回到淺水灣。
這時阿美正在衣帽間收拾打扮,穿著一身正裝,用手擺弄著一枚珍珠耳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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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莊世楷上前輕喚一聲,站在她背後,主動替她係上耳環。
“你怎麼還回來啦?”阿美轉身笑著摟住老公,明明是帶著埋怨,卻又有種撒嬌的味道。
“回來看看你。”莊世楷嘴角掛起笑容,拍拍她的翹臀。
“看看你昨晚有沒有想我。”
莊爺可真是在不同的女人間無縫切換,對個個女人都很甜,都很好。
“哼!”阿美立即就笑了。
她輕輕拍拍老公的胸膛“當然有呀,臭男人!”
“喔?”莊爺看著她道“我也有想你…”
“上著彆的女人,想著我?”阿美翻起一個白眼,說話倒是很直白。
旋即,她轉身在櫃子裡拿出一雙高跟鞋丟到地上,抬起細嫩的裸足,輕輕塞進鞋子裡…
“說吧,你早上不去總署回來乾嘛?我可沒時間再陪你玩喔…今天回歸第一天,我要親自去集團看一看,以免集團裡出什麼亂子,順便再開一個董事會……”
這時,阿美的一身正裝合體漂亮,她打扮的又精致高貴,扶著櫃門穿高跟鞋的樣子,還頗為靚麗動人。
不過,說歸說,她穿高跟鞋的動作很輕柔,內心隱隱期盼著老公當場抱住她!把她壓在櫃子前!狠狠把昨晚欠下的糧交上來!
可惜,莊爺回來是要處理事情的…而且昨晚放炮慶祝回歸,早上何敏那麼勾他,他都沒動作,何況阿美的欲拒還迎?
莊世楷一雙大眼睛把女人小心思看得透透的…
他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當即取出昨晚獲贈的墨寶,說道“老總昨晚送我一份禮物,前任老先生的墨寶…說是老先生留給我的。”
“呀!”阿美驚叫一聲,連忙穿上鞋道“老先生還有東西留給你?”
這一份驚訝甚至掩蓋掉她內心的失望。
莊世楷點點頭,摘掉墨寶上的金絲繩,緩緩展開卷軸,禎裱好的卷邊中心是一幅宣紙為底的宋體行書“上馬擊狂胡,下馬草軍書”。
書法字體瀟灑流暢,法度森嚴,氣勢昂然,比不過大書法家,卻有一種深沉的厚重。
字畫下方則是老先生的落款,私印,是一幅很正式的“贈寶”。
“上馬擊狂胡,下馬草軍書”一行十個字,則是老先生對他的肯定、期許、與嘉獎。
莊世楷在港島擊的狂呼是金發鬼佬!
草的軍書是金融、政治、經濟、是為籌備回歸而作出的努力!
莊世楷深深的凝望著上下兩行,一共十個波墨而成的大字,頭一次感受到“過譽”的重量。
這句話形容的是一個帥才,彆人贈與先生合適,先生贈與他?
“不適合啊…不適合……”莊世楷感歎一番,如果是老先生親手交與他的,他會堅決推辭,可卻是老先生留下的遺作……
“唉,隻能接受了。”莊世楷抖擻起精神,感覺既然被寄予厚望,那就必須努力奮進,不辜負字畫相贈。
“唰!”莊世楷當即將字畫收起,再度用金絲套好,單手舉向麵前的阿美講道“你把它藏進櫃子裡吧。”
“啊?”阿美先是稍稍愣了一下,然後,沒有用手接過卷軸,而是出聲講道“老公,不掛在書房裡嗎?”
“放在櫃子裡會不會不安全?要不然保險櫃?”阿美建議道。
幸好她沒建議掛在客廳,掛在公司大樓,否則莊爺真要生氣了。
現在,腦子還算沒秀逗,莊爺便講道“不用掛!掛起來的重量我擔不住!”
“何況,我要是能做到上麵的話,我還需要掛這張字畫嗎?”
“彆人也偷不走,偷走也沒用,哪家拍賣會,哪位收藏家,全都得給我乖乖送回來!”
“這張字畫隻有放在我手中有用,放在彆人手裡?能把他們燙死!”
“呼……”莊世楷深吸口氣,最後望著阿美講道“而且有些事情不能太放在心上,太放在心上很容易飄,你有它,也要當它沒有!這樣才能克製住自己,以免一朝踏錯,落入深淵!”
“我懂了。”阿美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也不知道是真懂還是假懂,但是最後卻抬手接過字畫,轉身收進衣帽間的櫃子裡。
往後,隻有莊世楷遇到困境,需要抉擇的時候…他才會獨自進入衣帽間,展開字畫靜靜觀賞,給予內心前進的動力。
從回歸後開始,他可能“高出不勝寒”了……更高的風景,比有更猛的狂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