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王霄在自己的房間裡擦拭軒轅劍的時候,傅月池悄悄的摸了進來。
她倒不是來搞夜襲的,而是白天所有人都知道冷的熱的是什麼意思,隻有她自己不知道。
這種猶如貓抓似的好奇心,讓她實在是忍不住的跑過來找王霄詢問詳情。
“這個,真不能說。”
王霄微笑以對“等你成親了,那時候就知道了。”
“為什麼要等到成親才能知道。”傅月池就像是個十萬個為什麼一樣追問“為什麼不能現在知道?”
“因為不能說啊。”
王霄歎氣“為什麼要來問我,不去問你姐姐,實在不行去問寧采臣也可以。”
“姐姐肯定不會說。寧采臣的話,整天色眯眯的圍著姐姐轉悠,一看就不是好人。”
麵對求知欲滿滿的傅月池,王霄不動聲色的轉移話題“我聽你姐姐說,你會撫琴?”
“嗯。”
傅月池用力點頭“我彈琴可好了,等有時間彈給你聽。”
“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對撫琴也是有些了解。”
成功岔開話題的王霄,開始與傅月池討論琴藝的知識。
一直到傅清風趕過來敲門,這場交流才算是結束。
看著意猶未儘的傅月池被拖走,王霄微笑著搖頭沒有在意。
傅清風是和傅月池住一起的,見到妹妹不見了肯定是要找。
客棧就這麼大,隔音效果也是一般,想要找到傅月池很容易。
這麼晚了待在一個大男人的房間裡,哪怕兩人都是守禮之人,可事情傳出去了,對於傅月池的名聲卻是一個毀滅性的打擊。
回到房間裡,喝令妹子去睡覺,傅清風自己卻是怎麼都睡不著。
一方麵擔心傅天仇,一方麵也不知道該如何報答王霄。
畢竟人家出手幫忙,非親非故的總是需要一個理由吧。
單純的替天行道什麼的,那可說不過去。
第二天,眾人依舊是待在客棧裡。
不過派往刑部打探消息的人回來卻是說,傅大人被送入大牢之後,就再也無法打聽到任何消息。
這讓傅清風有了很深的危機感,可當她去找王霄的時候,王霄卻是雲淡風輕的說,他相信左千戶的人品與保證。
女人天生就是多疑的,王霄的表現,讓原本對他堅信不疑的傅清風,也是心中其了波瀾。
實際上的情況是,王霄曾經隱秘的給過傅天仇一張符紙。
而這張符紙唯一的作用,就是讓王霄在傅天仇遇到危險的時候能夠感應到。
這座客棧距離刑部大牢並不算遠,隻要傅天仇有危險,王霄很快就能趕過去救援。這才是他不在意的原因。
那慈航普度乾掉了那麼多的朝中大臣,區區一個前任的兵部尚書,根本不值得其特彆關注出手。
傅清風不知道這些,所以焦急的她到了晚上,等到傅月池沉沉睡去之後,終於是一咬牙悄然起身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正巧去上廁所回來的寧采臣,看到她的身影還高興的想要打招呼。
可沒等他說話,那邊傅清風就已經閃身鑽進了王霄的房間之中。
看到這一幕的寧采臣,徹底無語了。
他垂頭喪氣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裡,抱著聶小倩的畫像坐在床上喃喃自語“還是你好。”
對於傅清風的來訪,王霄的確是很驚訝的。
畢竟他這次可沒想過要在這個世界之中留下無數的生命種子。心中所想,都是弄好東西,學有用的本領。
否則的話,以他那出神入化的車技,想要拉著傅清風姐妹飆車,並非是什麼為難的事情。
不過呢,王霄這個人在這種事情方麵,有一個宗旨。
那就是,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
人家主動來的,他也不會假裝正人君子的給推出去。
那樣做,其實是傷害了姑娘的自尊心。
所以,一般遇上這種情況的時候,王霄都是非常善解人yi。
隔壁房間的傅月池,睡著睡著總感覺好似聽到了什麼古怪的聲響。
那聲音持續不斷,讓她難受的很。
翻來覆去之下,她終於是被吵醒了。
之前說過的,這裡的隔音效果很差。畢竟隻是木質房間與糊著窗戶紙的窗戶,能有什麼出色的隔音效果。
所以,迷迷糊糊起來的傅月池,聽了一會之後就是麵露古怪之色“姐姐?”
作為親姐妹,她姐姐的聲音,自然是熟悉的很。
好奇心之下,她悄然起身,出來之後來到王霄房間門前。
房門並沒有關死,而是露著一絲的縫隙。
透過縫隙看過去,就見到了正在做腳底推拿的兩個人。
一瞬間,傅月池捂住嘴,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