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學習這事兒
“東野同學想進美術部,對吧?”
北義塾美術部指導老師崗野良子一邊看著手上吉峰校長印章的書類文件,一邊打量著麵前的東野司。
她的態度不算特彆親切,也不算疏遠,就是對待普通學生的態度。
“請務必讓我加入美術部。”
東野司以肯定的語調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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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個不難,不過北義塾美術部的部活是很嚴格的,和同好會不同,東野同學你確定你能跟上嗎?”
崗野良子確認了是吉峰隆一的印章後,態度便好了許多,她開口問道。
“部活”,這是日語中對於校園“俱樂部活動”的簡稱,源於明治時代的日本校園部團活動。
日本部團的‘部活’是為了在某一方麵能出成果,所以部團內部的規矩很嚴格。
北義塾的美術部活便是如此。
一周至少四次出席美術部畫畫,沒有特殊情況一律不允許缺席。
且“部活”結束後,還需要寫出總結報告,這個總結報告很麻煩,很多部團學生都不願意寫。
但每隔一段時間就必須要向校方遞交一次,所以沒辦法。
畢竟用了學校的場地與學校下撥的社團資金,那就要承擔起相應的義務。
“我儘量跟上。”
東野司笑著點頭。
他就是饞美術部的畫板、畫布以及開闊的場地,才懶得管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聽見東野司的保證,崗野良子沒再多說什麼。
她從抽屜裡取出美術部備用的鑰匙交給東野司,叮囑兩句後便低下頭,繼續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拿到鑰匙的東野司當然也沒繼續留在這裡,他道謝一聲,接著便踩著步子離開教學棟,前往社團活動樓。
美術部位於三樓的畫室,東野司沒多想,直接走入其中。
一進畫室,一股油畫顏料以及鬆節油的氣味就衝進了他的鼻子裡。
但他非但不覺得刺鼻,反而還有種莫名的懷念感。
他以前也是有個畫室的,也就是現在沒了,等到有點閒錢後,他還是要搞個畫室的。
東野司一進畫室就看見一眾小女生圍在一個長頭發女生背後。
時不時還發出幾聲‘這是怎麼畫的?’‘前輩好厲害!’的驚歎聲。
日本高中畫室一向都是陰盛陽衰的,畢竟有追求的日本男高中生都忙著追求日本平板電腦妹子,再不濟就去學習。
那會有什麼時間參加這種一坐就坐一下午的美術社團?
東野司沒有一般日本人那樣進門先請示前輩的習慣。
他斜了一眼圍成一團的女生,自顧自地進來,接著四處打量。
畫室的角落橫放著幾個邊緣沾了顏料的橡木畫架,旁邊還放了幾塊表麵顏料斑駁的畫板。
用久了的畫板都這樣,顏料會透繪畫的紙麵,滲進畫板,久而久之畫板表麵就會留下痕跡。
除開這些,就是看似雜亂實則有序四處擺放著的畫架、水桶以及小板凳。
現在的北義塾美術部學生都在為東京青年大賞做準備,很多人的油畫都畫了一半了。
位於人群中間那個女生估計是這些女生中畫技最好的,要不然也不至於這麼多人圍著。
不過這與東野司也沒關係——
以前他是靠畫畫吃飯的職業畫家,以他的目光再來看這些高中生的畫
怎麼說呢
他也不想說得太直白,就隨便找個詞來形容吧。
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