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繪畫開始的東京生活!
“會了嗎?”東野司把近衛涼花的畫筆交給對方,開口問道。
“呃啊”近衛涼花張了張嘴。
她想回答不會,但一想到東野司剛才都那麼細致講解了,要是還說不會未免又太
所以她隻能看著東野司。
看上去有點憨,嬌嫩的臉蛋上泛起不好意思的紅暈。
見近衛涼花這副模樣,東野司也沒再多說什麼。
畢竟能教近衛涼花的,東野司基本全都教了,剩下的隻能靠她領悟,說再多也沒什麼意義。
畫畫就是這樣的。
至少東野司當年上學的時候是沒有這種手把手教的待遇的。
大家都擠在一個畫室,老師沒事兒看兩眼,有典型的失誤就讓大家一起圍過去看,統一講解。
那會像東野司對近衛涼花這樣,手把手教,一對一分析。
將畫筆還給近衛涼花,東野司手一動就打算收拾東西走人了。
雖說剛來畫室不久,但是待在這裡也沒事做,還不如早點回家比較穩妥。
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但很快就被打亂了計劃。
因為畫室的指導老師崗野良子從外麵走了進來。
還不止是崗野良子。
在她身邊還跟著兩個人。
東野司一眼看去就認出了那兩個人究竟是誰。
這不就是之前自己那個便宜女朋友間中麻美以及學生會長木條愛子嗎?
怎麼突然來這裡了?
東野司雖然沒出聲,但也不閃不躲。
畢竟他又沒做什麼虧心事,自然不用躲躲閃閃的。
他就這麼大大方方地看著木條愛子與間中麻美,同時思考著她們兩人來到畫室的理由。
“間中同學與木條同學是半個月後的北義塾藝術節的負責人,這次過來是有事情希望各位同學幫忙的。”
北義塾藝術節?
聽著這個名字東野司這才想起來。
確實是有這麼一回事。
前麵已經說過,北義塾高中與武藤野美術大學一直都有合作關係,就相當於是父子學校那種關係。
武藤野美術大學是父,北義塾高中是兒子。
而再過半個月後就是九月份入秋了。
入秋後,武藤野美術大學就會舉行他們那邊的特色藝術節。
所謂的藝術節,其實就相當於普通的校園開放日,允許外部人員進入大學進行參觀。
而北義塾自然也不會落後,它通常會選取與武藤野美術大學相同的日期,舉行北義塾藝術節。
不過既然是高中,自然不可能做得像武藤野美術大學那麼規模盛大,頂多也就是小打小鬨的玩耍。
再加上每年北義塾藝術節都選擇的是九月份的三連休日期舉行這其實也讓一部分學生有些不太高興。
但不高興又有什麼用呢?就好比學生食堂,難吃不也得吃?學生也隻能受著了,受著受著也就習慣了,受著受著也就享受了。
這次木條愛子與間中麻美就是為了北義塾藝術節才拜訪北義塾畫室的。
更準確來講,她們這次過來是為了找個會雕刻的美術學生。
因為今天從校方那邊傳來了要求,需要學生自主製作一個能顯示北義塾學生青春風貌的主要藝術展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