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重新繃畫布就又要等到明天乃至大後天才能用了他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浪費。
要知道九天後就要交畫去展覽了。
這就讓東野司忍不住搖搖頭,同時有點想罵那個憨貨係統了。
確實憨貨啊!
你怎麼就不能像其他小說那樣呢?
給男主角的能力即插即用,跟充電寶一樣的。
怎麼到了自己這邊還多了個‘適應’的過程?
不過這也就是個想法。
畢竟他現在算得上是得了便宜一般來講一個職業畫家的水平哪有那麼簡單就提高啊?
特彆是到了你職業畫家生涯的後期,水平想要提高就可以說是難上加難了。
這其中最主要的就是你逐漸失去以前青年時期看待事物那種新奇感了,看待事物的思維也逐漸被束縛了。
就好像畢加索所說的那句話一樣我14歲就能畫得像拉斐爾一樣好,之後,我用一生去學習像小孩子那樣畫畫。
這話可能有些誇張,但畫家這種職業最忌諱的就是思維僵化。
思維僵化了,水平自然就不會提高了。
但人隻要長大,思維就難免會僵化這是很矛盾的。
所以東野司這次完全可以說是撿了個大便宜。
而拋開這一點。
東野司也很快想到了有大量畫布能用的地方。
此時,北義塾私立高中辦公室。
“崗野老師,又有記者過來想向你取材。”
門邊,有一位老師禁不住對門內的崗野良子打了聲招呼。
這讓崗野良子也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很是無可奈何地應了一聲“我明白了。”
確實很無可奈何啊。
她是北義塾畫室的指導老師,同樣也做過一段東野司的指導老師。
而外麵一些記者就是瞅準了這一點,找著時間過來向她取材
其實說是取材,大部分問也就隻是問關於東野司的事情。
還有人想她是怎麼樣才能培養出東野司這樣優秀的同學的
若是其他北義塾畫室的學生,崗野良子想必能隨便回答這個問題。
但對象是東野司
那她可就頭痛了。
彆人不知道她還能不知道嗎?
自己壓根就沒培養過東野司,對方完全就是突然加入北義塾畫室,然後突然成名成才。
關鍵是她又不能隨意胡編亂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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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東野司看了她胡編亂造的新聞,追究過來,那她可背不起那個鍋。
所以崗野良子才會感到頭痛無比。
在這一點上麵,她與細川小春完全可以稱為一對難姐難妹了。
“要是東野同學本人就在這裡好了。”
崗野良子歎了口氣。
這種事情肯定是本人過去說比較好的,她也不想老被這些什麼記者取材。
隻不過這種事情肯定是不可能的。
要知道東野司現在可是個大忙人漫畫《半澤直樹》火熱,就連她一些同事都看得津津有味,時不時來一句‘加倍奉還’。
上了紅白歌合戰,聽說《午夜凶鈴》還有真人電影的趨向,《孤獨的美食家》似乎也要拍第二季了
“確實了不起啊。”
崗野良子感歎著說道。
東野司算是把許多人一輩子想乾的事情全部都乾完了,厲害得真是不像話。
現在全校有一大半學生都是他的粉絲,甚至包括一些老師都想現實看看這位不顯山露水的學生。
但可惜的是,東野司實在太忙了,從之前就一直休學到現在。
想要見他那可真是太難了。
正當崗野良子長籲短歎著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聲音“崗野老師,怎麼了?你是找我有事嗎?”
這話一說出來,還在低頭思考的崗野良子就已經下意識回答道“什麼找你什麼事?找東野司有事才對。”
“我就是啊。”
“呃”
聽見了對方的回答,崗野良子愣住,隨即才抬起頭。
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麵前就已經站著了個青年。
“還真是東野同學?!”
崗野良子確實沒想到還能再看見東野司一麵。
她看著有些驚訝。
這熟悉的表情讓東野司也是麵色有些古怪。
他一路走過來,基本上認出他的學生還是老師,都是這麼個表情。
有幾個學生還直接取了紙筆跑過來要簽名
到了後麵,不止是學生,連一些老師都過來要簽名了。
他們要簽名的理由也有很多。
大部分都是家裡的孩子很喜歡他的漫畫。
這點小要求東野司自然會滿足的。
但人數實在有點多。
他一路走過來手都簽酸了。
所以看見崗野良子這表情的時候,東野司臉色自然有些古怪。
不過還好,崗野良子並沒有讓他幫忙簽名,隻是愣著看了他好一會兒,隨後才開口“東野同學,你怎麼過來了?”
“我怎麼不能過來?我也是北義塾的學生一員啊。”
東野司笑著調笑一聲。
他知道對方的意思估計是自己怎麼有時間來北義塾了。
畢竟對於他現在來講,上不上課都已經無所謂了。
所以東野司還是補充解釋道“其實這次過來我主要是借用畫室練習一下可能接下來很多天我都會過來。還請崗野老師多指教了。”
說完,他還衝崗野良子笑了笑。
其實還有最裡層的原因沒說
他這次過來主要是想借畫室裡的美術生繃好的畫布用一用
畢竟一般美術生都有備用繃好的畫布能用的。
若是不準備些備用的,到時候翻車了哭都沒哭處。
不過也有些自信的美術生不準備這些,直接上手就畫這主要是看人的。
但不管怎麼樣!
過來蹭畫布用!這就是東野司的想法。
用這些畫布練手,迅速熟悉自己目前的水平。
然後再用最完美的狀態,畫出目前來講水平最好的油畫!
東野司真有這種感覺
如果他真的熟練掌握了自己目前的水平——
把上杉美術協會吊起來打還真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