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寶寶本來也沒按照我們要求做事啊,讓你去親蘇白一下,去親近蘇白,暖寶寶都沒答應,那可是好幾架飛機,彆人直播間的主人樂滋滋乾了。
我們這要求已經夠低了,不想親的話,拉個小手,多見幾次蘇白也成,畢竟白富美們都在眼饞蘇白的身子。
隔壁勾引反派,勾引暴君都願意,暖寶寶怎麼……
被禁言了吧,傻缺,咱們暖寶寶從來都是,她想給我們看什麼,我們就得看什麼,從不受威脅,也不會為打賞折腰。
「溫暖笑,還好這地方,還是我做主,我也不是不能為打賞折腰,這不我今日就來剁魚了,打賞換取生命值很重要,但我不想活成一個傀儡,隻完成你們的各種要求,如今我的生命值,也不瞞著你們,還夠支撐半年,也許等到生命值耗儘時,我許是會屈服。」
言下之意,溫暖現在絕不可能做傀儡。
半年的時間足夠她接回安陽長公主了。
人氣上漲,人變多了,不少看客帶來在溫暖看來說不上好的習慣,用打賞,用生命值要求她做這做那,說是發布任務,然後她去完成。
嗬嗬。
她前世今生都不是誰能命令束縛的。
死過一次的人會更怕死,當然,也有似溫暖這樣的,多活幾日算幾日,生命值耗儘,能王成心願最好,完不成,溫暖會留下一些後手,以她對李湛的了解,定能接回安陽長公主。
倘若她為心願委曲求全,做她不喜歡的事,愧對安陽長公主的教養。
「溫暖好走,不送。」
方才讓她親近蘇白的看客都被她踢掉了,人氣因此下滑了一層,畢竟看客們有許多的選擇,有那麼多聽話,搞笑,認真完成任務的主播可以選擇。
溫暖不僅不覺得遺憾,反而身心舒暢,手中刀剁肉速度更快。
然後,刀柄卡巴一聲,裂開了。
鋒利的菜刀飛出,直向邁著大長腿進門的李湛麵部而去。
李湛側身後仰,菜刀擦著他臉龐飛過,當,砍在門框上,刀刃落入三寸。
小喜子瘋狂擦拭額頭的冷汗。
太危險了,主子爺這要是把溫大姑娘娶回家,萬一主子爺在外做了壞事,溫大姑娘會不會提著兩把菜刀滿街追殺主爺?
京城勳貴名門數十成百,也不是沒出過愛吃醋的,可彆人家吃醋的夫人頂天抓撓偷吃的丈夫一頓。
溫大姑娘是能用刀槍劍戟殺了主子爺的人,如今連菜刀都不安全了啊。
何況,溫將軍也不是好惹的。
最重要是溫將軍對青樓畫舫熟悉,哪有暗門,哪有暗道什麼的,溫將軍怕是都會告訴溫大姑娘。
溫暖看到魏王躲開,並不奇怪,不過緊繃的心卻是突然放鬆下來,有李湛,就有人氣啊,李湛再做點什麼的話,損失的人氣立刻就能彌補上。
廚房很熱,溫暖穿著單薄的棉裙,上身套了一件比甲,顯得輕便。
李湛外罩大髦披風,額頭已有汗了,他卻是扣緊扣子,多了幾分禁欲的味道。
溫暖不懂得欣賞李湛明明桃源眼卻有著禁欲氣息的反差魅力,但不妨礙她收到不少打賞,方才懟了過分看客的要求,溫暖人氣少了,但留下來的土豪卻是瘋狂打賞。
據說帶全網提示的打飛機。
不怕死的暖寶寶,愛了愛了。
這是土豪改得名字,然後人氣飛速攀升。
溫暖滿臉的笑,李湛都懷疑她的嘴巴是不是要裂開了。
少女眼底閃過的貪婪之色讓李湛都……都有點怕。
“王爺是我的福星,今日王爺留下用膳,您想吃什麼,我都給您做,我爹同祖母都靠後,今兒的午膳,您說得算。”
溫暖一直笑,一直笑。
李湛莫名心慌走路差點同手同腳,不過廚房的環境,鍋碗瓢盆毫無秩序的擺……李湛最終還是甩掉披風,挽起袖子,收拾廚房。
溫暖“……”
噗嗤,這是昏君?你敢信?
這不是昏君,是舔狗。
溫暖單手惦著大勺,靜悄悄觀察李湛,廚房的碗筷不算太多,李湛不會太累,可李湛把大碗小碗排成一排,筷子勺子擺放整齊就算了,連方向同間距都是一樣。
溫暖臉有點僵,取用鹽時,因為僵硬倒了半罐進去。
這道菜——是李湛挺喜歡的一道。
前世,溫暖聽說過李湛吃這道菜吃了半個月,而且每年都要吃半個月那種。
李湛說道“明日,不少大儒會上書父皇,痛斥立皇太弟太荒唐,徹底能將為武王試探得人壓下去,不過武當年在長寧之戰的功績還會又要被反複提起。”
“我爹已經做好挨板子的準備了,本來我讓他屁股後墊點棉花,可他不願意,說了不少大道理,其實我看還是他嫌丟人。”
溫暖低聲笑道“多引導百姓認可武王對北蠻的強勢,朝野上下都認為武王是強硬主戰派,他想求和,百姓都能把他架上去,畢竟武王殿下認為民心很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