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吧昏君!
繼續追擊溫暖,顯然不可能。
皇長子不再為難嚇破膽的侍衛們,他得想辦法處理皇長子妃留下的亂攤子。
可該如何善後,皇長子一時想不到,他下意識去皇宮,求教德妃娘娘。
若是換了旁人掌握這些證據,皇長子少不得來個殺人滅口,可溫暖,不好惹,也不好殺。
溫暖順利走出皇長子府,騎馬沒走出多遠,見到靖南侯府的馬車。
馬車停下,從馬車上跳下一個俏麗婢女,向溫暖福了一禮。
“今兒夫人在侯府設宴,特意讓奴婢來請溫大姑娘去侯府相聚。”
“我不去。”
溫暖直接拒絕,揚鞭催馬離開,連眼神都不曾給過女婢。
不過,婢女對此並無太大的意外,幽幽歎了一口氣,重新上了馬車,吩咐道“回侯府。”
…………
“尹氏這是什麼意思?沒過年,沒過節,送了好幾盒的禮物過來,我不收都不成。”
溫暖才進家門,就聽祖母接連的抱怨
“來人說,是給你的,尹氏到底是你……雖然往日你不認她,但禮物若是不收,顯得太絕情。
外麵可有不少人眼睛盯著你同你爹,我仔細查過,禮物除了錦緞首飾之外,並無不妥。最近我看尹夫人對你格外關心。”
祖母有點不放心,畢竟對兒女,尤其是對女兒而言,更願意親近母親
“尹氏那人,我因心疼你爹,不好說?不過我得承認,她一旦想示好誰,哪怕以前怨恨她的人?她都能化解恩怨。”
“無利不起早?她是看我有些用處?才會送東西過來。”
溫暖不以為意掃了一眼禮物,“以後,她送東西過來?您就收著?送銀子,您也拿著。”
“這怕是不太好,你爹知道要生氣的。”
“尹夫人給我的東西?我爹生氣作甚?他氣量沒那麼小?也不在意她送我好東西。
我爹會說?他所有的好東西都是我的?尹夫人的東西可未必是我的。”
溫暖讓紅袖把禮物放到庫房去?“她以後落魄了?這些東西再送還給她就是了。”
祖母問道“聽說她才同白掌櫃談成一筆大生意,還是收了蠶絲什麼的,她還能落魄?小暖,莫非算計了她?”
“祖母把我想成什麼人了?再怎麼說,那也是同我有血脈聯係的人?她好歹生了我一場?也送銀子養我長大?我沒事算計她作甚?”
“少在我麵前打馬虎眼?就白掌櫃的性子,沒你點頭,尹夫人就是說出大天去?白掌櫃寧可虧了生意,也不會同尹氏有生意往來。
還合夥?呸,也就尹氏把生意利益看得很重的人才會相信白掌櫃服軟了。”
祖母拍了溫暖手臂一巴掌,“白家,可是白皇後的白家,哪是低過頭,服過軟的?
白掌櫃就算是旁支中旁支,白家嫡傳都死絕了,白掌櫃怎麼得繼承一點祖上的誌氣,當我沒見到白掌櫃前些天來找你?
你同他嘰嘰咕咕的好半晌,我記得白掌櫃走時,他歲數不小了,可都是一蹦一跳的,看他背影都覺得年輕好幾歲。
沒有令他歡喜的事,誰會相信?”
溫暖扯了扯嘴角,“我沒做,不是我,您彆冤枉我。”
“哼。”祖母戳了戳溫暖的額頭,“不是你就有鬼了,你想做什麼,我都不攔著你,你自己仔細她狗急跳牆。
既然你說是白掌櫃,那就彆被尹氏牽扯進去了,好不容易你爹才過些正常的日子,再被尹氏扯進麻煩,你爹同你祖父有得煩了。”
“祖母,我真的什麼都沒做,都是白掌櫃自己想到的。”
溫暖帶著說不出的委屈,“真的,白掌櫃也是想大賺一筆,沒想過坑尹夫人。”
“不說她了。”
祖母問不出真話,也不想再聽溫暖作戲,橫豎她孫女同溫浪不吃虧就行,尹氏這些年賺了不少的銀子,經得起失敗。
“王家兄妹,我給安排到雅軒了,看起來王姑娘是個好的,你不在家,她時常陪我念經,還能給我講解經文。”
溫暖心說,忘塵小尼姑念了十多年的經文,幫祖母講解經文還不容易?
“你說,你爹是不是想著促成他們?”
祖母自然看得出改了名字的溫哲,小聲說道“你哥對王姑娘挺好的,事事都想到王姑娘之前去,每日從外回來,都給王姑娘帶一些小東西,哄得王姑娘特彆開心。
昨兒,我聽她是哼著小調走的,我就怕他們都是青春男少情竇初開的年紀,萬一把持不住,做下讓彼此後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