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還沒找座位坐下的掌櫃們瘋了一般,再也控製不住問道“大姑娘說公開方子?我沒有聽錯?”
“怎能可能公開方子?大姑娘是不是……是不是太傻了,就為軍費?”
世上怎麼會有溫暖這樣的傻瓜?
舍棄金山銀山,隻為成全皇上?
那可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經商之人不愛國,不懂格局,生意做不大,國強,則民富。”
溫暖高深莫測,不動聲色瞄著看客們貼上來的講演稿,她有點愧疚,畢竟是作弊了,然而給她貼資料的看客們紛紛高潮了,爽得不要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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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不是溫暖作弊,而是看客們在裝逼。
“我一家賺不下所有的銀子,把盤子作大,有更多的人加入進來,才能實現國富,才能讓百姓們有衣服蔽體,所以我需要掌櫃們的幫助。”
溫暖一改方才的霸道強勢,起身對著掌櫃們深深一禮,“你們的經營經驗,販賣布匹的商路,以及店鋪夥計等等,都是我所欠缺的,說實話,比起經營店鋪,比起賺錢,我更喜歡縱馬疆場,殺敵建功。”
掌櫃們熱情高漲,可是脖子後冒涼氣,畢竟溫暖說殺敵,也是殺人啊,女孩子不喜歡銀子,喜歡殺人,難道不驚悚嗎?
“我方子,讓魏王殿下給諸位原布,出麵幫諸位掌櫃打通收布的渠道,唯一的要求就是加入進來的掌櫃都需要交付一定的銀子,算是使用方子的使用費用,而新染印出的布匹要低一成銷售。”
溫暖繼續說道
“答應的掌櫃,就是我的經商夥伴,以後印染行業每年都會在此開會,商量價格,摒棄惡意競爭,規劃每個掌櫃的銷售方向,有問題商量著來,整個行業並不是一家獨大,若是有掌櫃認同我,也可以多給陛下捐獻一些銀子。
我是沒有太大的經營天賦,但魏王殿下能帶領大家一起發財,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呂不韋曾說,奇貨可居,他做了所有商人都豔羨不已的一筆大買賣。
陛下寬厚仁慈,愛民如子,一旦國戰勝利,必是千古明君,陛下又豈會在他最難時,出資的人?
提升商賈地位,不是說說,也不是你們把銀子送給朝臣,而是讓陛下下令,無商不富,商賈同士農工一般,都尊陛下,愛國朝,國有難,挺身而出的人不僅僅是他們,還有商賈,沒發殺敵,可以捐獻銀子。
北蠻臣服,絲綢之路重新暢通,你們可以算算,又能在這上麵賺多少銀子?陛下肯定會記得有功之臣,能踏上絲綢之路的人,也隻能是心中有國,陛下的忠臣。”
坐著的掌櫃,還站著的掌櫃麵色潮紅,按說他們不至於被溫暖幾句話就煽動的熱血上頭,畢竟都是經商已久之輩,然他們還是被刺激到了,商賈的地位始終不高,見官就跪,見勳貴府邸的大管家都跟見爺似的。
溫暖保證提升他們地位!
這也許比帶他們發財更能打動人。
當然,他們激動隻是在此時,各回各家冷靜後,還是賺錢更重要。
掌櫃們互相看一眼,躬身道“願聽大姑娘差遣,願尊溫大姑娘為行首。”
溫暖勾起嘴角,重新坐回首把椅子上。
尹氏麵色蒼白,冷冷說道“印染鋪子,我不要了,價格適合,我可出手鋪子,溫暖,想讓我聽你的命令,看你臉色,我做不到!”
尹氏明白大勢已去,留下來鋪子還會繼續虧損下去,不如早點脫手,轉入彆的行當,海貿可不僅僅隻有魏王能做。
掌櫃們紛紛低頭,他們可不想介入母女之爭。
齊柔看著勉強維持鎮定的尹氏,原來母親也會失敗,母親都鬥不過溫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