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南侯太夫人等同齊家有關的女人麵色齊齊大變,“家門不幸,真真是家門不幸。”
太夫人拽著差點哭昏過去的齊婉婉,一時也是老淚縱橫,怨恨兒子色欲熏心娶回來這麼一個喪門星。
本來送走齊柔,太夫人已經著手安排齊婉婉的婚事,門當戶對的人家都給出積極的回應,鬨出今日這麼一出,她的孫女們還嫁得出去?
她的孫子們如何娶媳婦?
高門貴女怎能容忍一個被評為戲子的女人做婆婆?
溫暖走到安陽長公主身邊,將鞭子纏好恭敬遞上去,“她不配向您敬酒,你不喜,我幫您扔掉酒杯,她不值得您動鞭子,您一鞭子下去,她怕是當場生產,順帶賴上您了,在皇宮生子,她還沒這份體麵!”
安陽長公主抬起手拍了拍溫暖的額頭,溫暖特意彎下腰,眼圈微紅……她娘又能摸自己的頭了!
“真是長大了,懂得孝順了我,我一直擔心你……你性子太剛硬,不懂得女人的陰謀。”
溫暖仿佛就是她的女兒!
那股心靈上的觸動打從見到溫暖第一眼就不曾變過。
溫暖在日常小事上並不是很了解她,但是溫暖做的,都是她想讓身邊人看到的,若不是一起生活十年,溫暖絕不會知道這些。
眼淚順著臉頰滾落,溫暖強忍著撲進母親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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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陽長公主主動又抱了抱溫暖,向尹氏含笑道“你這輩子做過得唯一好事,就是幫我生下小暖。”
尹氏悔恨交加,溫暖降生時,就該掐死溫暖的!
她怎麼這麼蠢,明明當時就不喜歡溫暖,總覺得這個女兒生來就是克她的,隻有溫暖死了,她這輩子才能富貴太平。
就因為一點點的不忍心沒有下手,造成今日溫暖嫌貧愛富攀附長公主,給她反戈一擊!
“長公主給你的,我是給不了你,可我儘力給你了啊,有道是子不嫌母醜,狗嫌棄家貧,小暖,我不忍心你被人說成畜生,豬狗不如。”
“夠了!”
溫浪突然跳起蹦到尹氏麵前,麵容冷峻
“小暖是女伯爵,還需要攀附富貴?我是沒公主有錢,可也不窮,在我窮困潦倒時,溫暖舍了富貴的侯府,舍棄你,一直跟著我,才有了如今的定寧公府。你屢次三番陷害小暖,明明做了豬狗不如的事,還想讓小暖孝順你?
你憑什麼?憑著你臉大?還是憑你懷了靖南侯的種?
我早就說過,過去的事就過去了,我同長公主從未再想過你,你偏偏追著我不放,追著長公主咬,你讓我很惡心,記憶中你那一點點好變成了一坨狗屎,我承認自己眼瞎。
成親前我同你說過,我對長公主是忠誠,侍奉效忠主子一般的忠誠,今日,我還敢指著天地這麼說,不過……因為你一次次的惡心我,讓我……”
溫浪揮掉腦子裡的念頭,冷笑道“你以何身份敬酒?是我前妻,還是靖南侯夫人?做我妻子時,你那麼痛恨長公主,那麼多的委屈,就不該來敬這杯酒。
若是靖南侯夫人……你得排隊,排在宗族王妃同國公夫人之後,靖南侯同長公主不熟,你沒資格插隊,何況長公主本就有不喝你敬酒的資格。”
尹氏倒退了幾步,捂著肚子喊疼。
溫浪撇了一眼靖南侯,“管好你女人,彆讓我同你那點關係因她而徹底了斷。”
“這話夠狠,小暖,看到沒靖南侯嚇壞了。”安陽長公主輕聲說道“女人同女兒就是不一樣,對我,狗東西敢裝醉,惹到你,他立刻酒醒了。”
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