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壓捂著胸口咳嗽兩聲,低沉憤怒說道“是我小看了孔宣,但是我還有一法,定然能讓他死的渾渾噩噩。”
燃燈勸說說道“道友,你先去療傷,孔宣之事稍後再議。”
薑子牙卻是信不過陸壓了,你要是能對付陸壓還能落得這個下場?表麵親切感動說道“多謝道友。但道友您還得要以自身為主,若是因為要對付孔宣而讓道友傷勢加重,貧道心中何安啊!”
陸壓深吸一口氣,點頭說道“多謝丞相體諒,丞相先高掛免戰牌,等我出關,定然叫他好看。”
薑子牙立即說道“楊戩,帶前輩前去找個帳篷休息。”
楊戩抱拳應道“是!”
陸壓說道“不用了,我自己去開辟洞府療傷。”身影一閃化為一道虹光消失。
薑子牙說道“你們也都散去吧!”
眾人全都散去,隻留下薑子牙和燃燈。
薑子牙問道“老師,您覺得陸壓如何?”
“富德深厚之輩。”
薑子牙搖了搖頭說道“我覺得他不怎麼靠譜,明明已經戰敗了,還揚言要讓孔宣好看,如此表現就如同軍營之中打架一般,不值得信。
我們要對付孔宣還是要自己想辦法。”
燃燈無奈說道“孔宣神通廣大,我們如之奈何?”
薑子牙小聲說道“不瞞老師,我偶然得到了一尊寶瓶,羊脂白玉所鑄,內插柳枝。”
燃燈一愣,那不就是慈航師弟的羊脂玉淨瓶嗎?
薑子牙委婉說道“老師,我們雖然奈何不了孔宣,但也不能任他逞威啊!我認識一個好友叫做神魔之主。”
燃燈手一抬說道“日後再議!”
“是!”薑子牙無奈應了一聲。
次日,申公豹罵陣,薑子牙出兵,一陣好戰。
傍晚,雙方齊齊鳴鑼收兵。
殷商城池內一座庭院之中,孔宣坐在一顆大樹下看書,很是悠閒。
庭院門後,一個小腦袋探出張望。
孔宣笑著說道“進來吧!”
鄧嬋玉從庭院門後走出,小跑上前鄭重作揖一禮說道“拜見師伯。”
“你也叫我師伯?”孔宣笑著說道。
鄧嬋玉俏臉一紅,閃過一道羞澀之色,低頭不語。
孔宣不再打趣她,問道“說吧!你來找我為何?”
鄧嬋玉立即奉承說道“師伯神通廣大,大敗了闡教西方教,凡是聽聞無不駭然,弟子分外仰慕。”
孔宣笑哈哈說道“倒是很會說話啊!比敖丙可強多了。”
鄧嬋玉見孔宣平易近人,也放鬆了一些,露出些小女兒一麵,嬌嗔說道“師伯,你也打趣我!”
“哈哈”孔宣笑了一聲。
鄧嬋玉咬牙氣惱說道“西岐大軍之中有一個矮子叫做土行孫,身高不過三尺,端的是醜陋異常,卻對我糾纏不休,所有我想請師伯助我殺了他。”
孔宣將經書合上,說道“土行孫乃是懼留孫之徒,擅長土行之術,確實很是難纏。”
伸手兩根手指朝前方一捏,虛空之中泛起彩光,彩光內一根土黃色翎羽浮現,剛好被孔宣捏在雙指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