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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何老頭沒任何反應,何老太當即跳腳“放屁,誰拿你家那些東西了,再說你當你爹是王財主家,能攢下幾千兩的家底撒謊訛人我才是祖宗,想訛我,也不撒泡尿找找你自個的皮子。”
“竹丫頭,你這話說出去,估計全村人信的沒幾個。”何老頭抽完一口煙才接著何老太的話道。
“我知道幾千兩銀子嘛村裡任何人弄到手,估計就是禿嚕一層皮也舍不得還回來,想跟你們來硬的,讓你們吐出來,比把潑出去的水收回來都難,報官的話,那些貪官汙吏估計能把這筆錢全吞了。”何雨竹聽了好似沒把他們的否認當回事。
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咱們兩方誰也見不到一個銅板,所以我想跟你們做個交易,我呢送給你們一個改換門庭、享受榮華富貴的機會,你們呢乖乖把我家表麵上的財產,和那一小箱子金玉首飾還給我。”
“並跟村裡所有人都保守好那些金玉首飾的秘密,畢竟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若是那一小箱子的東西暴露了,我在這村裡也肯定沒活路,有的是人為了一點錢財謀財害命,何況是數千兩,怎樣你們對這個交易有沒有興趣”
“呸就憑你一個賠錢貨,既不能科舉出仕、又不能參軍當將官,還改換門庭、榮華富貴呢牛皮吹上天了,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德性”何老太聽了當即呸了何雨竹一下,並在說著說著時,又要習慣性罵人。
何老頭看到何雨竹一下陰沉下來的臉,看起來就不會善罷甘休的眼神,倒是挺會看眼色,竟立刻甩了何老太一耳光,並出口嗬斥道“臭婆娘給我閉嘴。”
“你打我,我都這麼大年紀了,你竟然跟我動手,我、我不活了”何老太剛要罵個痛快,卻忽然被自家老頭子甩了一個耳光,不敢置信的看向何老頭,捂著臉就要哭鬨。
誰知剛假哭幾句,就看到自家老頭子隻有發狠時才會有的眼神,不由立刻想起這人過去出現這種眼神時做的那些事,當即全身一哆嗦,把到嘴邊的哭鬨又咽了回去,捂著臉,狠瞪著何雨竹,不敢再說什麼。
見罵自己的人被抽了一耳光,想要擼袖子直接上的何雨竹按捺下被個極品老太罵,心裡升起的暴躁,對著兩人諷刺道“我就知道爺您才是當家做主的人,奶咋呼的再厲害,也不過是條隻會犬吠的玩意,哎呀該打,我怎麼能這麼跟長輩說話呢”
“你你”聞言,氣得渾身顫抖的何老太,變成跟她大兒媳婦一個德行了。
倒是何老頭麵對這種比直接罵好不了多少的諷刺、侮辱,仍然麵不改色,隻是拿著煙袋的手上靑筋繃起,眼裡多了點血絲,從剛才何老太反應就看出那一箱子金玉確實存在,就是不知具體情況如何的何老頭想了想才問“你剛才所說的交易是指什麼”
“我剛才已經告訴過奶奶了啊我娘的娘家是南國的一位伯爺,公候伯男爵,在南國除了皇室,他家可是第三等貴人,成為那樣人家的親家,改換門庭、榮華富貴都不成問題,畢竟,若是親家門第太差,他們也丟臉。”這老太子真能忍,對他要小心戒備呢何雨竹想到。
聞言何老太忍不住插嘴“說得輕巧,你娘留下的信物已經被金姐那個賤蹄子偷走了,沒有信物,我們想認親,鬼才信”
“那若是我還有彆的信物呢”何雨竹挑眉。
聞言何老太、何老頭都愣住了。
偷聽的何福雲也不由心蹦蹦的跳,她還有彆的信物,那自己豈不是還有機會成為伯府千金何福雲不由想到。
何老頭連抽了好幾口煙,沉思不語。
何老太則皺眉道“就算有信物也不好辦呀金姐那賤蹄子已經先走了,我就算拿著信物追上去,也肯定比她晚到,到時她嘴先禿嚕,我們說什麼人家也不會信,隻會信她吧”
這樣她的乖孫女福雲可怎麼辦一個親表姑娘跟一個女婿兄弟家的姑娘相比,人家肯定會把好的給親表姑娘,畢竟她知道金姐那個賤蹄子是假的,人家可不知道。
“有什麼關係我爹確實是您的親兒子,我娘也確實是您兒媳婦,您們倆也確實是他們的親家,這是無可否認的事實,就算金姐也不能不承認。”何雨竹故意裝作不知道何老太心思的模樣道。
惹得何老太一著急,不由把心裡的話禿嚕出來“那我家福雲怎麼辦”
“咦您是打算讓福雲那丫頭頂替我呀”何雨竹聽了,故意露出一副震驚的表情,然後又似乎十分理解的道“也是,比起大堂姐那副地道村姑的普通模樣,還是小堂妹更有貴人氣質,長得也好,要是她倆站在我跟前,我也隻相信小堂妹才有可能是權貴之家才能生出的樣。”
“對對我就是覺得福雲才更像千金小姐。”聞言心虛的何老太暫時忘記了何雨竹懟她時的狠勁,張口附和道。
一旁何老頭連抽幾口煙後,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聽你這說話的口氣,是不想去南國認親為什麼你也說那是伯府之家了,一個伯府表姑娘跟一個村姑,誰好誰孬,你心裡應該有數,除非那個伯府有問題吧”
“問題嗯確實有一個,那個府裡的人個個都長著一雙富貴眼、一顆體麵心,眼裡隻有錢啊權啊那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玩意,上上下下都隻想攀附比他們更好的權貴門第,所以要是去哪裡認親,肯定要跟他們低頭跪下。”
“跟哈巴狗似得討好他們,然後還要被他們利用,拿去跟權貴之家聯姻弄好處,這麼惡心的事我才不乾呢我這人的脾氣你們該有數,什麼都受,就是不受氣,在這村裡誰給我氣受我能立刻收拾了。”聽到何老頭的質疑。
何雨竹一副清高的模樣,似真似假的道“到了那裡,我受氣隻能忍著,想收拾人家的人,估計立馬會被人家反收拾了,所以我才不會去自找憋屈呢估計這點氣,為了改換門庭,為何家謀個將來,你們肯定忍得住,嗬”
“至於金姐,說起來她差點害死我,隻把她除族也太便宜了,回頭讓她盯著我的名享受榮華富貴,能把我堵心死,不如你們到了那先想辦法把騙出府來,把她弄啞了,再找上門坦白她的身世,就說她想搶小堂妹的身份,故意偷了信物冒名頂替”
“不行、那種權貴門第的人心眼可多了,金姐一啞,他們肯定會懷疑你們說謊,唉從金國到南國,一個姑娘家趕路不易,要是她能運氣差一些,碰上些倒黴事就好了,最好倒黴到延誤行程,你們先到,到時還不是你們說什麼是什麼”何雨竹一副對何金姐怨恨至極的模樣。
成為伯府的表小姐會跟權貴之家聯姻聽何雨竹這麼說,偷聽的何福雲眼睛大亮,何雨竹犯傻,隻知道清高、受點氣都不願意忍,還不願意成為跟權貴之家聯姻的棋子,也不想想在這裡,她就算想跟權貴之家聯姻,都沒處去。
要是自己能有這個機會,哪怕成為棋子也願意啊不過她說的沒錯,大堂姐真是個障礙,要是她能在路上多遇些倒黴事,延誤行程,最好啞了、什麼話都說不出,爺奶又向著自己,又能壓製住大伯夫婦。
爹娘為了自己肯定會保持沉默,那就沒人能揭穿自己身份,到時她就是真真切切的伯府表姑娘,可以跟高門聯姻,可以享受榮華富貴、可以呼奴喚婢想到這些,她心裡產生出一種強烈的渴盼,希望何金姐像她心裡想的一樣開始不走運,產生出這種想法的她卻不知道。
就在當天,已經乘上前往南國,橫渡源河客船的何金姐不知怎麼的,竟然在遭遇蚊蟲叮咬後發起了高燒,又因為獨身乘船,沒人照應,沒人請大夫給她醫治,而病勢越來越重,第二天就陷入了高燒昏睡狀態。
船上同舍的婦人見她昏迷不醒,竟然趁機偷了她身上全部盤纏,隻有那個小金瓶因為是冒名頂替,以後享受榮華富貴的關鍵,被她比較謹慎的縫在衣襟邊角內,才保留下來,等她到了南國源河沿岸,在昏昏沉沉中被船員扔下岸醒來。
已經因為高燒失去語言能力,變成啞巴不說,身上還沒有一文錢,唯一值錢的東西是比命都重要的富貴信物,她自然舍不得賣,隻好另想辦法謀生她卻不知道自己會這麼倒黴,完全是因為何福雲對她產生了惡念,渴盼她遭遇不幸
對親大孫女即將遭遇的事一無所知,就算知道,心裡也不在意的何家老兩口聽完何雨竹說出不願意去認親的原因後,心裡都鬆了口氣,跟何福雲一樣,他們都嗤笑何雨竹犯傻,不過是忍點氣,對人低一頭、由人家決定姻親對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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