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等下,為什麼我是弟弟。
清川辰濕漉漉的眼睛瞪圓,看向波本“剛才你推我的時候我腳崴了,好痛,我不能工作了你就頂替我的工作吧。”
波本“”剛才一路來食堂的時候可沒看出你腳疼,那個步履如飛的速度
似乎知道波本在想什麼,清川辰歪頭又補充了一句“吃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
“”
景光笑著打圓場“啊、既然是為了讓那邊的zero回去,那就這樣安排吧。”
“嗯、工作人員的東西我也先交接給你。”清川辰從兜裡掏出那對毛茸茸橘色貓耳,“給。”
“”波本笑容一僵,“什麼意思。”
“工作人員要戴貓耳啊。”清川辰臉上的微笑逐漸擴大,“彆害羞,等會景光和降穀也得戴。”而他就擺脫這個了可以在一邊悄咪咪拍照v
對方捏住勺柄的手用力“沒有人會戴這種東西吧。”
清川辰回答的話還未出口,隻聽旁邊傳來一聲冷笑“清川,你是來乾什麼的”
清川辰聽見幼馴染的質問,渾身一個激靈脫口而出“乾飯”
波本聞聲、下意識瞳孔一縮琴酒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波本猛地抬頭,麵前高大的男人依舊是冷峻孤傲的麵孔,銀發高高束在腦後,帶著淩冽的壓迫感氣勢席卷而來隻是腦袋上似乎多了什麼極其違和的東西。
波本“”
支棱的三角形、在光下製作精良的耳飾可以看見根根毛絨絨的發絲。
雪白貓耳隨著男人的動作大幅度抖動著。
這、這是什麼東西啊啊
波本恨不得自戳雙目。
他的大腦收到了劇烈の衝擊
快給他來個一忘皆空
清川辰還沒回頭、便被對方揪著領子一把提溜起來,銀發男人湊近他,冷聲炸裂在耳邊“說好的工作人員,你就是來食堂乾活的”
他和赤井還有夏目傻子一樣在後台等清川拿器材,等了許久,等到他們都懷疑清川是不是太久沒回小學,現在迷路了
夏目家那隻奇怪的招財貓跑出去,又溜回來,而後夏目表情猶豫了下,低聲說那個清川桑好像在食堂。
什麼對方來乾活、就是乾到食堂裡去了
黑澤陣怒極反笑,露出尖銳的虎牙,他抬腳三步兩步匆匆趕來。
“啊、那個抱歉”清川辰支支吾吾,抬手指向對麵。
銀發男人將視線落在清川指的方向,麵色震驚的波本還維持著剛剛的姿勢、仿佛被定住般。注意到黑澤的視線,他才回過神來,擺出一貫的微笑麵具來回應雖然笑容有幾絲勉強。
“”黑澤陣微微一怔,視線轉向正和他打招呼的降穀,又看了看無奈微笑的景光,回到假笑麵具的波本,他大概明白發生了什麼。
“咳、那個領子。”清川辰小幅度掙紮了下,示意對方這個姿勢很難受。
“哼。”黑澤陣大手一鬆,清川辰又滑回自己的座位。
在眾人開口解釋之前,他已經冷靜道“行,我大概明白現場情況。這次要做什麼”
“讓他當工作人員,等晚會結束就可以回去了。”清川辰整了整衣領,回複道。
“”黑澤陣注意到波本時不時凝聚在自己頭上的目光,麵色一黑,而後勾起唇角、扯起並不友好的弧度,“工作人員,那首先就得有身份證明。”
“哈哈、對啊,”清川辰再次把手裡的橘色貓耳往前推了推,“快戴吧,你看這家夥都戴了,還挺可愛的。”他嘻嘻笑著,“等會景光還有降穀也會陪你的。”
黑澤陣“哦你呢”
“我腳崴了,很疼,不能工作,今天就在台下看表演。”清川辰眨巴眨巴眼睛,“不是工作人員,不能戴這個。”完美
景光降穀想把自己摘除嗎。:d
黑澤陣輕笑一聲,突然奪過清川手裡的貓耳,給清川旁邊的降穀零使了個眼神。
降穀零了然,他配合地一把按住清川。
清川辰“”乾嘛啊
黑澤陣俯身將橘色貓耳死死卡在清川辰頭上,在對方從降穀手裡掙紮出來前、掏出手機迅速拍了幾張照。
景光保持老好人微笑圍觀,他側頭和波本隨口聊著“大家都是很好的朋友呢,有什麼事情要一起承擔才行。”
波本“”朋、朋友和琴酒
他默默喝了口茶,讓自己的三觀重新塑造起來。
“沒事,清川。雖然你戴不了貓耳,但我們也可以給你留下寶貴的照片紀念。”降穀零笑眯眯說著。
“”才不想要這種紀念啊
清川辰生無可戀的表情“我和你們一起戴,照片刪了,大家都彆拍照,怎麼樣”
不然就是永遠的黑曆史了
“哼,結束再說。”黑澤陣將手機收起,視線掃過清川辰,口頭一拐,“你剛才說你腳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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