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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偵探不愧是名偵探,憑借他人不易察覺而流露出的小細節,便可以推理出一番精確的結論。
清川辰麵色隨著工藤新一的敘述逐漸沉靜下來。
屬於偵探本能地推理完畢後,工藤新一又有些遲疑道“額抱歉,這是不是侵犯到黑澤先生的了”
“不,挺好的。”清川辰鄭重拍拍他的肩膀,“多謝你的告知,有利於早發現早治療。”
工藤新一“那這邊的黑澤先生需不需要”
“不不不這邊的他身體非常健康”清川辰雙手合十,“你可千萬不要對他說什麼我覺得你該去醫院看看之類的話。”
“當然不會了,我和這邊的黑澤先生又不認識,”少年半月眼,“隻是順口提起一句,你不用這麼激動啦。”
寶色藍眼眸的新一俏皮地擠擠眼睛“說實話,我還有點好奇了呢。”
清川辰“好奇心害死貓哦,大偵探。”
和工藤新一告彆後,清川辰在回家路上一直思索著幼馴染的那件事情。
顏色認知障礙嗎
雖然不知道幼馴染這到底是怎麼搞的,不過這種情況下、當然要去看醫生才行啊
但是看這種情況,八成對方是在瞞著眾人,不想讓彆人知道的意思。
難道伴隨著的,還有什麼工藤新一沒看出來的難以啟齒的疾病
不過不管怎樣,病怎麼能拖呢忌病諱醫可是不對的
清川辰當即就想穿到另個世界、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揪住對方去醫院。
抱著這樣的想法,他把友人帳抱在懷裡,鑽進衣櫃打算嘗試穿梭。半夢半醒一晚上,除了自己的脊梁骨硌得發疼以外,竟然無事發生。
清川辰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很好,衣櫃,你這家夥叛逆得很啊。
堅持不懈的清川辰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都在衣櫃裡睡覺,但依然無事發生。
讓清川辰都開始懷疑衣櫃之前的穿梭門效應隻是一個巧合罷了。
白天的時光在警視廳打卡上班,日常工作還是不變,暗地裡在幫組織成員銷分的同時、悄咪咪和公安傳送著情報。
過著平凡又緊張的日常。
而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正在外值班的清川辰卻突然收到組織的郵件信息xx路xx街口東南角,引導車牌號為xxxx的車輛到旁邊不遠處的廢棄化工廠倉庫。
欸清川辰先是一愣。這種任務的活動自己一般都是不參與的,這次怎麼
但是組織的命令不能違背。
身穿警服的清川辰打好腹稿,麵帶微笑走到東南角,去敲了敲目標的車窗“先生你好,這裡是不能停車的。”
對方是個棕紅發色的中年男人,看樣子是外國人、或者混血。他睜大眼睛“抱歉但是不得不停一段時間”
“旁邊廢棄化工廠外有個倉庫,也不遠,如果真的有事,你可以把車臨時停在那裡。”清川辰麵帶微笑。
“哦好的好的,多謝。”對方把手放在方向盤上,放下手刹開車向指定位置駛去。
“”清川辰看著對方的車影,雖然並不能判斷出對方的身份,不過心裡隱隱覺得對方恐怕凶多吉少。
內心呼出一口氣,他記住了車牌號,並決定再告知波本他們。
他掏出手機的下一秒,又發現了一條新的訊息你也去。
“”清川辰盯著郵件,疑惑更深了。
算了,那就也跟著過去好了。
不知道組織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旁邊的廢棄化工廠倉庫人煙稀少,雜草瘋長,清川辰按照組織給的信息慢慢走著,繞過堆砌的雜物箱,抬眼的下一刻便看到噴射出的血花棕紅發色的男人表情驚愕,撲通倒在地上。
“”清川辰下意識倒退兩步,瓦磚碎石在腳下發出聲響,讓黑洞洞的槍口下一秒指向了自己。
“瑪因”剛剛開槍的人,是琴酒。他眯起墨綠色的眼睛,盯著心目中此刻的不速之客。
清川辰舉起手機迅速解釋“是組織讓我來的。”
“是我讓他來的哦。”站在琴酒身側的波爾多笑道,他晃了晃手機,“今天組織郵箱我臨時代理,是我負責發布命令。”
“”琴酒語氣低沉,“你讓他來乾什麼”
“當然是”波爾多攤手,微笑看向清川辰,眸中卻滿是冷冷的審查,“來欣賞叛徒的下場。”
“”清川辰心跳如雷,表麵上卻依然平靜,“什麼意思,波爾多。”
“字麵意思。”波爾多勾起唇角,緩慢敘述著,“組織裡出了個內部的核心叛徒,那位先生可是非常憤怒。那麼這個人是不是你呢”
清川辰“我不是。”
琴酒“他不是。”
兩道沉靜的聲音同時響起。
清川辰視線意外地看向銀發男人,他沒想到對方也會幫自己說話。
波爾多也微微一怔。
琴酒表情冷淡“真是無聊,波爾多。”他用手帕擦了擦濺在手背上的幾滴鮮血,“下次再隨便叫人過來,就殺了你。”低啞的嗓音,夾雜幾絲壓迫感。
“”波爾多停頓幾秒,彎彎眉眼,“不要這麼凶殘啊琴酒,隻是挨個試探一遍罷了。”
“哼。”不屑的回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