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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一然看著亡女發來那句話,他對著這其中朋友兩個字微微挑眉。
他們是朋友
但現下這不是重點,於是他沒有詢問,而是看著亡女發來的下一句話。
亡女他在“花院”。
洛一然皺眉,花院
花院在哪
亡女那邊過了兩三分鐘後回了一句等等,還沒逼問出來。
洛一然“”
逼問
如果他沒猜錯,這個所謂的逼問是在逼惡魔
惡魔知道魔術師在哪
微妙的、不太愉悅的感覺。
驗證來的很快,亡女這次回話直接就道了惡魔的名字惡魔說那是我們這類存在緩解疼痛的地方,待在那裡是沒有痛苦的。
亡女不過我都沒有離開過我的副本所以還是第一次知道。
洛一然“”
亡女接著發來消息那個地方是花鬼的地盤,疼痛超過我們無法承受的程度會自動被傳送過去。
但是目前的話,你們是無法通過參加遊戲以外的方法進入的。
無法承受的程度洛一然垂眼,他想到了那時在地下室裡,魔術師身上直接飆飛出來的血。
但懲罰應該不止他所看見的那些,在魔術師被登出後應該還多承受了彆的懲罰。
洛一然轉動著布滿球關節的食指,他沒有去細想自己為什麼在那個時候會向魔術師求助。
但他明白為什麼魔術師會毫不猶豫的幫他。
亡女似乎放過了惡魔,所以惡魔便在這時給他又發來了消息,看起來語氣似乎很平靜小瞧你了。
洛一然看了一眼就返回,然後他沒什麼表情的接著看著與亡女的對話界麵,隨後給亡女回了謝謝。
亡女飛快回不用客氣,我們是朋友。
洛一然再次看到了朋友這個字眼,他微微眯眼,然後打過去了一句話。
白鴿塔頂層比洛一然他們通關那時多了個尖頂的小屋,小屋並不大,但是非常長,尖端仿佛直頂著天空一般。
惡魔巨大骨翅包裹著自己全身,他漆黑的衣服被剌了幾條很長的口子,此刻站的位置離坐在塔邊的亡女有點遠,他對亡女喊“他怎麼不回我”
亡女一身白色長裙,她腿晃在空中,一本嶄新的書壓在大腿上,她手拿著一隻筆邊在書上寫著邊回惡魔的話“不知道。”
微妙的停頓一秒,然後亡女接著說“但他在回我。”
“”
惡魔並非打不過亡女,但是亡女身處自己的副本本就占有優勢,而他也沒下重手,所以便隻能被壓著打。
無語了兩秒,惡魔不死心的接著喊回你什麼了
亡女一頓,她抬頭“他問我名字。”
惡魔眯眼“告訴他你叫李葦唄。”
亡女沒吭聲,她低頭看著洛一然發過來的那句話既然是朋友,那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惡魔似乎有所察覺,他表情變化“最初的名字是不能說的,你不會忘了吧。”
亡女沒有忘。
最初的名字是不能告訴彆人的,那個名字隻代表還身為人類時的她。
但洛一然是人類啊。亡女手撫上書頁。
現在最初的那個名字,對他們而言已經成了詛咒,隻要被人明確的對他們念出,他們都會感到蝕骨灼心的疼痛。
沉默了一會,亡女低頭還是給洛一然寫過去了李葦這兩個字,然後她捧著書,隻等到洛一然打過來的一個笑臉符號。
惡魔切了聲,他低頭看洛一然還真從頭到尾都沒回複過自己
下次見麵估計得是第三模式了正好,沒有了那些限製就可以肆意去逗弄那討人厭的小人偶。
亡女還想回複,但是對著這個微笑表情又無從下手,於是她轉頭看向惡魔,發脾氣“通行證還給我,然後你趕緊走。”
完全不委婉的逐客令。惡魔撇嘴,他掏出個小方牌扔過去“行行行,我去找天使那個木頭玩玩,我們下次見哦”
亡女沒看也沒看他的接住小方牌。
惡魔身形消失離開時,他短暫而突然的想到最近,他被嫌棄的時間是不是有點多啊。
維亞將機會那個道具換給了上次那個想要的人,他莫名其妙的還在換取之前將機會的副作用也告訴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