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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燼,對不起。
喬燼剛下課,手機上就跳出來這條短信。
沒一會,手機上又陸續跳出消息。
之前是我不對,一直覺得咱倆信息素契合度高就想追你,不該對你動手動腳,更不知道你已經結婚了,對不起。
我退學了,以後不會纏著你了。
喬燼有些懵,反反複複把這些消息看了一遍又一遍,這字他都認識,但湊在一起卻看不明白了。
前段時間薑飛還掐著他的手臂將他抵在舞蹈室的鏡子上,手勁極大的扯開他的領子,釋放了aha的信息素強迫他服軟。
“小,看見我就跑是吧,我看我標記了你,你還能往哪兒跑”
冷風拂過,就像薑飛還攥住他的脖子掰過肩膀強行露出嬌嫩的腺體,那種被恐懼和惡心包圍的感覺讓他發抖。
那時他根本無法反抗,隻能大聲喊“我結婚了,我已經結婚了。”
那種讓他腿軟頭暈,渾身使不上勁兒,有東西流出來的感覺太可怕了,整個人微微顫抖起來,周訴發現不對勁,轉過身來看他。
“你怎麼不走了”
喬燼把手機遞給他看。
周訴不明所以的接過來,“我靠,這個腦殘吃鋁條拉籮筐,淨特麼從腚裡編,你拒絕了那麼多次他還敢說自己不知道你不喜歡,怎麼著,耳朵裡塞驢毛了”
“可是,他為什麼這麼說”
周訴也想不明白薑飛的心理,把它歸結於正常人和傻逼本來就不在一個維度。
“其實喬燼,你找陸銜洲幫忙不好嗎他娶了你本來就該保護你,而且薑飛騷擾你丟的是他的人,憑什麼不保護你。”
周訴對陸銜洲的印象其實還不錯,而且經過那次捐款,他覺得這個人應該沒有想象裡那麼不喜歡喬燼,誰會因為天氣冷一點,就給“不想搭理”的老婆捐20萬啊。
錢多燒手
“我們沒有辦婚禮,而且他說,婚照拍出來是為了應付陸老,拍的時候也沒有讓旁人跟著,他一定不想彆人知道。”
喬燼收起手機,低了點聲音說“我不想讓他為難。”
周訴“萬一他不為難呢”
喬燼一愣,然而沒能等他想明白周訴這句話,有個人忽然插了句話進來,聲音溫柔和軟,令人如沐春風。
“請問您是喬燼嗎”
喬燼轉過頭一看,拐角處站著一個斯文的男生,帶著細框眼鏡溫和的朝他頷首微笑,是霍泰。
“你好。”
霍泰走過來,禮貌的說“不好意思,冒昧來找您,是這樣的,我那天在這裡不小心撞到了您,之後我發現書簽不見了,以為是自己不小心放在哪裡了,但是一直也沒有找到。思來想去冒昧的來問問您,看到一個白金楓葉書簽了嗎”
喬燼那天匆匆而去,沒有注意,便搖了搖頭。
霍泰一下子垮下肩膀,絕望似的歎了口氣,“那個是我母親的遺物,我一直收藏在家裡,那天是她的忌日才帶出來想去給她看看,沒想到就弄丟了。”
喬燼一聽,立刻道歉“不好意思。”
霍泰忙擺了下手,“沒關係,也不是你的問題,是我走路不小心撞到您了,丟了東西也是我自己疏忽,不怨彆人。”
喬燼本就不善和人交流,說完便不知道說些什麼了,靜靜地站在原地等他離開。
霍泰欲言又止半天,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請問我能留一個您的聯係方式嗎如果哪天您不小心看到了書簽,麻煩您通知我。”
喬燼猶豫了下,但看著他殷殷切切的表情,還是答應了。
“謝謝您。”霍泰拿到聯係方式也沒多做停留,禮貌的點了下頭便匆匆走了,周訴看這人來去如風,嘟囔了句“這人誰啊”
喬燼把那天的事兒說了,周訴感歎“瞎子撞盲人,一對不長眼的。”
“你在罵我嗎”
“沒有沒有,順口了。”周訴說著腳步忽然一停,朝路對麵一指,“我靠你看那誰”
喬燼跟著他的手一看。
寬闊的路對麵停了輛黑色的車,車身前靠著一個男人,身量高大修長,大衣沒好好穿著隻披在肩上,因為風大,手攥成拳擱在唇邊輕咳了兩聲。
陸銜洲
喬燼頓時不動了,他為什麼來了
他站在原地,和對麵的陸銜洲默默對視,明明很遠他卻覺得那道視線仿佛帶著滾燙的溫度,把冰冷的空氣灼燒出一股蒸汽,熏得他眼睛模糊。
陸銜洲朝他招招手。
周訴拍了下喬燼肩膀,“你老公來接你放學了,我走了啊,薑飛的事兒過去了,你要實在覺得說不出口就算了。”
喬燼點點頭,深吸了口氣然後慢吞吞的往對麵走。
陸銜洲伸手給他理了理圍巾,將手掌貼在他的臉頰上捂了捂,低聲問他“冷不冷”
喬燼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