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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說什麼
陸銜洲要幫他帶護身
喬燼再遲鈍也明白了這是什麼意思,然而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陸銜洲的指尖就點在了翹起的那一點上。
“陸陸陸先生”喬燼一緊張,連這個稱呼都出來了,等他修長的指尖輕輕壓下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要繃直成化石了。
他從來沒這樣過,自己都沒弄過,指尖和它零距離壓迫,腦子一下子就懵了,刺激的更加翹,信息素也一瞬間噴了出來。
“喬喬乖,不許動。”陸銜洲能感覺到喬燼的緊張害怕,但是更多的是不知所措和害羞,他沒有經曆過這個,這個認知讓他非常高興。
有時候他覺得自己有病,這種占有欲,哪怕是喬燼自己都不可以跟他搶。
喬燼呼吸不過來,臉和眼睛都通紅,戰戰兢兢的看著他,細白的指尖抓住陸銜洲肌肉緊實的小臂,好半天才抖著聲音說“好、好奇怪。”
陸銜洲將他擱在腿上,咬著他的耳朵輕輕道“哪裡奇怪”
喬燼說不出來,看著自己那個地方甚至跟著他的話跳了一下,就差急哭了,“拿、拿開。”
陸銜洲沒想做太多,但他到底是個aha,又身居高位多年,本性裡的掠奪比其他更甚。
“答應我幾件事就鬆開,好不好”
喬燼現在所有的意識和神經全部聚集在他指尖按住的那一點上了,現在讓他乾什麼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我答應我答應。”
陸銜洲失笑“我還沒說呢。”
喬燼被他欺負的說不出話來,臉色又紅了一個度,紅著眼睛無聲的控訴他,忽然覺得以前馮朝恩的欺負根本不難忍受,他才是真的壞。
“以後再不許提離婚的事。”
喬燼“可是”
“嗯”
喬燼立刻點頭,“我答、答應”
“還有。”陸銜洲伸手按上他的後頸,在腺體上捏了一下,感覺到他顫了下又說,“不許怕我。”
“我不不怕。”
陸銜洲笑著點了點他的額頭,然後那隻作勢鬆開的手忽然繞回來輕輕攥住,緊接著便是喬燼一聲哭腔,“嗚你說話不算話”
陸銜洲在家裡閒了一個多月,寧藍倒是常來,偶爾說什麼也都在書房。
“大少今天在公司被駁了。”
陸銜洲眉梢一挑,“哦”
寧藍說“之前有一個案子咱們談下來了但是因為那個人被您撞到一次嗯不太好的事情,所以沒繼續合作,大少把它重啟了。”
“這也無可厚非,不關注人品來說,確實是一個利益性不錯的買賣。”
寧藍看著陸銜洲氣定神閒仿佛真的打算安靜退休的表情,要不是她現在做的事,還真就信了。
“他估計是擔心這件事會被人詬病,所以進行了公開投票,結果被幾個高層駁了回來,不過從利益角度,他完全沒錯,所以他們也隻能撂幾句話卻阻止不了。”
陸平言就是這樣,永遠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揣測彆人,自己認為彆人會詬病,便先發製人。
多此一舉。
陸銜洲道“讓他們彆針對大少,做好自己分內的工作,其他一概彆管。”
“好。”寧藍應下來,頓了頓說“馮朝恩的事,您真的不幫”
“幫,怎麼不幫。”陸銜洲從寧藍手裡接過信封,將裡頭的驗傷報告、法醫活檢照片附件以及供詞抖在桌上,屈指點了點。
“自作孽,不可活。”
寧藍深知陸銜洲不是什麼好人,幫張淼也不是因為正義感,大概是因為那天在餐廳門口馮朝恩譏諷喬燼是個掃把星罷了。
這種人記仇,是一定要報的。
“叩叩。”
陸銜洲伸手找了個東西把照片蓋上,說了聲“進來。”
喬燼站在門口,小聲說“陸先生,有、有人來了,他們說是裝修的。”
“好。”
寧藍左看看又看看,壓低聲音問“老板,他怎麼又叫你陸先生了前段時間還不師兄師兄的甜著呢嗎”
陸銜洲側頭看了她一眼,說“沒忍住逗過火了,害羞了。”
“啊這得怎麼逗才能從軟綿綿的師兄改成見外的陸先生啊”
陸銜洲問她“真的想知道”
寧藍感覺無比費解,“我想啊。”
陸銜洲揚起左手,在她麵前晃了晃,“被他自己東西嚇著了,小傻子似的往我懷裡鑽求饒,沒見過逃跑還有往獵人懷裡跑的,求我彆欺負他,不知道這樣更讓人想欺負。”
寧藍,“我靠,這種事情就不用說細節了吧”
陸銜洲一臉無辜“你自己要聽的。”
寧藍沉默半晌,說“我就是個傻逼。”
裝修工人上了樓,看了下雜物房的平方麵,按照設計圖跟陸銜洲說具體裝修方案,還有他的修改意見。
陸銜洲讓喬燼跟過來看看。
他看著陸銜洲就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的樣子,臉紅的不知道該乾什麼好,陸銜洲反倒氣定神閒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他說那種事情很正常,不弄出來他沒法兒睡覺,果然被他弄完了之後睡的很好,隻是有點累,窩在他懷裡澡都不想自己洗了。
“喬喬。”
喬燼輕輕鬆了口氣,除了那種未知的恐懼之外,是是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