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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銜洲足足有一分鐘沒有反應過來,幾乎是傻了。
照片上喬燼怯生生,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他小心翼翼,可偏偏配詞那樣勇敢。
他不是沒想過這個辦法,但是這樣就等於把喬燼也推上了風口浪尖,他寧願自己來承受,喬燼隻要安心在他羽翼下跳舞、雕偶就好。
“怎麼了”
陸銜洲果斷給喬燼撥了電話過去,很快接起來,聲音很小,也是怯生生喊了聲“師兄”。
“誰讓你發微博”
喬燼沉默半秒,小心翼翼說“對不起,我是不是做錯事了。”
陸銜洲被他撩心尖柔軟,放低了聲音說“我沒有怪你,問問你,你從哪兒弄這張照片有人教你發”
喬燼說“祿虹姐姐給我,沒有人教我,我我自己發,想保護你、我喜歡你應該一起、一起承擔。”
陸銜洲微訝他竟然都明白什麼叫風雨同舟了,“你有沒有想過,你發了這條微博,就代表沒有回頭路了,就算你再怎麼樣我都不會放開你了。”
喬燼聲音軟糯卻堅定說“我知道”
“後悔嗎”
喬燼說“不後悔。”
陸銜洲還想說什麼,忽然聽見青蒼瘋狂叫聲,忙問“怎麼了”
喬燼順著叫聲一看,門口聚集了很多人,都扛著攝像機和話筒,“家門口有好多人擠在那裡,我們回不了家了。”
陸銜洲猜測是記者想去扒新聞,沉聲問他“還有什麼人跟你在一起”
“還有默默,李阿姨開車。”
“好,你們在車裡不要出去,等我回來,彆怕。”
喬燼“嗯”了聲“我不怕。”
專員在一邊等不耐煩,活像被人當場喂了幾口狗糧,恰好手機也蹦出一條推送,點開看了,直接驚呆了。
圖上那個睡著,不不不是陸銜洲嗎
專員抬頭,隻來得及看見陸銜洲匆忙離開背影。
“哎你,調查還沒結束”
陸銜洲掛掉喬燼電話,又撥通了另一個電話,沒一會,對方便傳了一份文件在他手機上。
喬燼發了這條微博不要緊,整個微博都炸鍋了,說什麼都有,甚至還有懷疑這個賬號下是不是陸銜洲在操縱,又或者是威脅他做危機公關。
畢竟他們這幾天才爆出來沒有被標記新聞,而且新聞裡提到方芮,也發了一條似是而非微博,將火苗引得更大。
有些多事人將喬燼過去扒一乾二淨,他跳舞演出,賣出去木偶,微信、微博甚至連他自閉症治療記錄都翻一乾二淨。
寧藍甚至沒有來得及插手便已經昭告天下了,“對不起陸總。”
“不是你問題彆瞎攬鍋,這些東西隻要有心誰都能查到。”陸銜洲從手機上抬起頭,“我這裡有份文件,你去以我名義發出來,對了這個微博怎麼用”
寧藍一愣,“您不會用”
陸銜洲將手機遞給他,寧藍利落注冊了微博問他用戶名設置,想了想直接輸入了姓名,“自作主張”關注了喬燼,停在他主頁。
“您點這兒,是轉發。想說什麼直接說就行了。”
李阿姨也被嚇了一跳,“怎麼這麼多人”
喬燼說“沒、沒事,彆給他們開門就行了,師兄說他馬上回來。”
默默坐在座椅上玩他遊戲,兩耳不聞窗外事似說了聲“反正就是來拍你們,放青蒼咬死他們吧。”
喬燼被他嚇了一跳,“彆亂說。”
默默聳了下肩膀,“說著玩。”
喬燼一口氣沒鬆下來,默默又說“要是陸銜洲那個老東西,說不定真會放青蒼,他沒有人性。”
“”喬燼已經懶得糾正他要喊叔叔了,“他很好,沒有你說那麼狠。”
“他也就是對你好。”陸默忽然抬起頭,湊近了問他“嬸嬸,我昨天晚上聽見你哭了,是不是陸銜洲打你”
喬燼臉色更紅,“沒、沒有。”
“你臉怎麼這麼紅”陸默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該不是喜歡他打你吧,嘖嘖。”
李阿姨在一旁心照不宣笑,這小兩口終於能好好相處了,那可不是挨打哭腔,至於是什麼,兒童不宜。
“沒、沒有”喬燼感覺自己呼吸滾燙,就差惱羞成怒去捂他嘴了,“你再亂說我以後就不教你雕偶了。”
陸默果真不再說,卻把平板豎了起來麵對他。
喬燼瞪大了眼睛,這個
陸銜洲轉發了他微博,也配了一句話。
我於苦海揚帆,直至遇見你。
“哎那是誰車,是不是陸家”
“快走他們要走了,快攔住”
記者們烏泱泱衝過來,李阿姨再想倒車已經來不及了,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車窗被拍砰砰響,七嘴八舌詢問他“請問一下你和陸銜洲是商業聯姻嗎有人說是你父親把你賣給了陸銜洲,請問是這樣嗎”
“陸銜洲到現在都沒標記你是不是”
“陸銜洲在跟你結婚之後還和舞蹈家方芮有來往,請問有這回事嗎”
“你今天發微博是他威脅你危機公關嗎請問你會采取法律手段要求離婚嗎”
“聽說您打傷了和您信息素契合度91aha,請問您會對此負起責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