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小哥哥哪有她男朋友那麼養眼的性感的喉結,完美的八塊腹肌。這都是親眼可以看見,真實可以摸到的觸感。
周依寒要做接下來的事情之前其實心裡也挺忐忑的。
因為她拿捏不準段卓佑是不是喜歡。
來的時候周依寒穿了一件黑色的風衣,長發披肩。
當著段卓佑的麵,周依寒緩緩將風衣褪下,裡麵隻有一件純黑色的內衣打底。
再往下,是一條同色係的過膝吊帶黑絲襪。
段卓佑轉過身看到周依寒,怔了怔。
周依寒很滿意段卓佑的表現,尤其看到他變沉的雙眸。
她以前是學舞蹈的,身材一直不錯,前凸後翹,皮膚白皙。駕馭起這些性感的衣物不算是什麼難題。
剛才周依寒在樓下的時候自我對著鏡子搔首弄姿了一會兒,還挺滿意的,自我感覺良好。
雖然說起來好像挺土,但穿起來還挺性感撩人,男人似乎也都好這一口。
周依寒故意問“阿佑,你覺得我這樣穿美嗎”
段卓佑蹙著眉“周依寒,彆惹我。”
周依寒走到周依寒麵前,逼著他“快說,好看嗎”
“不想回答。”段卓佑轉過身,背對著周依寒,“離遠點,我要開花灑了。”
周依寒癟了癟嘴,故意看著某處說“段卓佑,你為什麼要這麼克製自己呢”
“我怕你後悔。”
“有什麼可後悔的現在男男女女不都那個嘛。”周依寒看得倒是挺開的。
段卓佑依然還背對著她,他隻褪下了上衣,下麵還穿著一條棉質的灰色長褲。
一本正經,堅定不移。
可有個地方卻暴露了他的內心。
周依寒鑽到段卓佑前麵去,朝他眨眨眼“那你看看我唄。”
“不想看。”
周依寒抓住段卓佑的手臂,一臉倔強“為什麼不想看是不想看還是不敢看”
段卓佑忍無可忍,一把將周依寒按在鋪滿瓷磚的牆壁上,吻住她喋喋不休的雙唇。
花灑不知何時被打開,溫暖的水流而下,淋濕了他們兩個人。
雖然周依寒總是表現出一副很放得開的樣子,但段卓佑知道,她骨子裡其實保守又膽小。
他的吻不再克製,直接拖出周依寒的舌吮咬,力道駭人。
第一次,周依寒被吻痛,哼哼唧唧地用雙手捶打段卓佑的肩膀,“疼。”
可段卓佑還是沒有放過她,他的吻就像是狂風暴雨席卷而來,將她整個淹沒,沒有任何喘息的空間。
周依寒第一次知道,原來接吻還能這樣痛不欲生。她完全無法招架,手無縛雞之力。
段卓佑隻用自己一隻手,將她的雙手高高舉起牢牢按住。他就像是一隻衝出牢籠的野獸,激發了深藏的野性,毫無保留地攻擊著她。
吻也不僅僅隻是吻,染上了血腥的鐵鏽味道。
“阿佑。”周依寒聲線裡都帶著哭腔,“不要了不要了。”
段卓佑收回自己的理智,抵著她的額喘氣,語氣低啞“怕了”
周依寒狂點頭“怕。”
“還敢惹我嗎”
“不敢了。”
“周依寒,下一次做這種事情前考慮好自己能夠承擔的後果。”
周依寒眨巴著自己那雙無辜的大眼睛,眼裡一層霧氣打轉著。
她哪裡會想到是這種後果
段卓佑穩定了呼吸,扯了一旁的浴巾將周依寒結結實實包裹住。他將她抱起走出浴室,讓她躺在床上。
沒有開過葷的餓狼,需要時間去適應血腥的味道。
一到了床上,周依寒就規規矩矩地往另外一側一縮,不敢再去招惹獸性大發的某人。
好一會兒,周依寒才緩過來,隨即輕輕呼了一口氣。
浴室裡,段卓佑將花灑裡的熱水改為冷水,從頭澆灌而下。
衝散自己心底裡的欲念。
後來段卓佑從浴室裡出來,周依寒還縮在原來的地方,身上的浴巾都沒有拿掉。
她像是一隻失足的小兔子,現在渾身上下的白色毛發被打濕,看起來楚楚可憐。
段卓佑蹲下身來,伸手摸了摸周依寒的腦袋,柔聲問她“還要親親嗎”
周依寒氣鼓鼓地把腦袋一撇,說“再也不要跟你親了。”
段卓佑笑著上了床,將周依寒抱在懷裡“講道理,是你自己瞎招惹,還好意思鬨脾氣”
周依寒的嘴巴都還是腫的,被段卓佑咬破的地方還有濃濃的血腥味。
“我明天還怎麼拍戲啊”周依寒指著自己的唇質問。
他淡然“不能拍就不拍。”
“都你說了算嗎”
“沒錯,是我說了算。”
這部劇就是段氏集團投資的,段卓佑有百分之百的話語權。
周依寒很無奈,又無可奈何,想想就很挫敗。
第二天倒是真的不用拍戲了,還不等周依寒自己說,副導演就先通知她今天沒有戲份。
趕巧,一大早鐘吟就給周依寒打了個電話,說自己要來過來b市。
閨蜜兩人算算日子都已經很久沒有見麵,周依寒心底裡那點陰霾很快就因為見到鐘吟而煙消雲散。
中午在機場裡,周依寒抱著鐘吟的胳膊大吐苦水。
主要還是吐槽段卓佑。
“他為什麼這樣啊我都主動送上門了,他還不吃。”周依寒一臉不解。
鐘吟聞言樂不可支“他倒是挺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也彆老是讓我用手啊。”周依寒吐槽。
鐘吟揚眉“你說什麼”
周依寒說“沒什麼。”
腦海裡卻不由想到後半晚發生的事情。
要不是知道那杆槍有多灼燒人,周依寒甚至都要懷疑段卓佑某些地方有問題。
偏偏,他要拉著她的手,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
周依寒覺得現在自己的那雙手都是麻的。
鐘吟這次來給周依寒帶了一份禮物。
禮物包裝精美,是個筒狀的,上麵一截有點粗像個蘑菇頭。
周依寒拿起出禮物的瞬間就一把丟了出去,燙手山芋似的。
坐在一旁的鐘吟不解,“乾嘛呀,送你的萬花筒。”
“萬花筒”
鐘吟幫著把萬花筒外麵包裹的一層包裝紙拆開,說“我從英國一個古玩店淘到的,黃銅花紋的,特彆精致。”
很快,包裝紙拆開,一個做舊黃銅龍紋浮雕的萬花筒就展現在了周依寒的麵前。
周依寒咽了咽口水,看著那個萬花筒隻覺得頭皮發麻。
“我能不要這個禮物嗎”周依寒一臉苦澀地說。
鐘吟皺眉“乾嘛不要哦。你看看啊,裡麵的圖案閃瞎你的眼。”
“我已經要眼瞎了。”
“喂你這樣很掃興誒”
“放過我吧,求你”
兩人在機場裡喝了一杯咖啡,才慢慢悠悠地準備坐地鐵去附近的商場溜達溜達。
女人天生就愛逛街,更何況前段時間從自己直播賬戶裡取出一筆巨款的周依寒。
這筆錢就是那天段卓佑在她直播間砸的禮物。她口頭上當然客氣地說要還給段卓佑,但他一句不用還,她立馬乾脆收到自己的賬戶裡去。
又不是什麼贓款,還是男朋友的打賞,周依寒收得心安理得。
周依寒的賬戶上第一次有那麼多數字,一臉豪氣地對鐘吟說“隨便買,今天姐妹買單。”
鐘吟也不客氣,直接衝進一家奢飾品店要一款包包。
包包還要配貨才能買,可好閨蜜要的東西,周依寒一點也不手軟,說付款就付款。
周依寒沒有忘記,在自己最落魄的時候,是鐘吟二話不說拉自己一把。
友情和愛情都是一樣的,都是需要雙方付出,而不是單方麵。
從奢侈品裡出來,又去逛了附近最有名的一條古街。
這個時節天氣舒爽,遊客很多。
周依寒和鐘吟手挽著手,兩人帶著口罩慢悠悠地溜達,彼此有說有笑地分享這段時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經過一個路口的時候,周依寒腳步突然一頓。
人群中,一個氣質突出的少年高出了所有人一大截。他一身運動套裝,臉部線條利落乾淨,整個人都是青春陽光的。
周依寒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那個人,呼吸都慢了一拍。
鐘吟問“怎麼了”
周依寒語氣都顫了顫,說“阿吟我好像看到我弟弟了。”
“哪兒,哪兒”鐘吟連忙順著周依寒的視線望過去,“臥槽還真是怎麼辦要去打個招呼嗎”
周依寒拉著鐘吟的雙手下意識往拐角處躲了躲。
她怎麼敢上前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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