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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聽那位古裝男子慢悠悠地道“我會法術。”
郗舜“”
其他人“”
太不要臉了但又無法反駁。
設定既然是仙魔世界,故事中的nc會法術也不足為奇。
肉串的香味很快就躥了起來,越來越香,像是要把所有人的饞蟲都勾出來似的。
裴希倒是不饞肉,可是她饞那一罐冰鎮過的酸梅汁啊節目組擺明了就是故意的,一點人道主義精神都沒有
郗舜臉色漆黑一片,額頭上有青筋在隱隱跳動著,拚命克製分泌太過快速的口水,嫌棄道“這肉明顯就是事先醃製過的。”
古裝男人再次慢悠悠地道“我會法術。”
這尼瑪就是一個大bug,無論是什麼事情,一句會法術就能掩飾過去了。
肉越來越香,香飄萬裡。
這個時候古裝男人又拿出來幾個白色小瓷瓶,還有一個白色小碟子,他從瓷瓶中倒出來一些粉末,有的雪雪白,有的紅豔豔,最後上麵很放了一點香菜。
郗舜不斷猛咽口水,看到古裝男人的做法,簡直痛心疾首,“你在做乾碟嗎這不對啊,你這紅色和白色分彆是什麼”
“辣椒和鹽炒香以後,碾碎成粉末。”古裝男人稍顯得意地說道。
“這兩樣倒是沒大錯,但花椒呢芝麻呢鹽炒花生粉末呢”
古裝男人被說得一愣一愣的,“沒有那麼多作料”
“辣椒又是什麼成分”
“就是小米辣”
“那怎麼行辣椒也是有配比的,最好是錦官市的二荊條、印度一號辣椒、花都乾紅小米辣按照10:6:5的比例配比,這樣做出來的乾碟才會有梗豐富的口感,更多的層次。”郗舜說著說著,臉上露出了一絲神往。
古裝男人被說懵了,他看了一眼手裡的乾碟,皺起眉頭,神色間略有猶豫,隻聽郗舜笑著道“要不要我來幫你做。”
古裝男人不開心,強壯鎮定地道“我做我的乾碟,我就喜歡這麼吃,跟你有什麼關係”
“關係倒是沒什麼關係,我就是心疼這乾碟會浪費了這些上好的羊肉串了嗎”
古裝男人臉色難看得不行,“我是本地人,你以為我會不知道乾碟怎麼做”說完這句話,他的臉上露出一個獰笑,“我做這個乾碟可不是是為了沾羊肉串的,我是用來沾你們吃的,人肉配上這個特質乾碟,味道才叫那個好吃。”
作為一個地道的錦官市的本地人,彆的他都可以忍,說他乾碟做得不對不、能、忍
這裡是天府之國,這裡是美食之都,生長在這裡的人民從小就接受著各種美食的熏陶,乾碟是家常必備。
他一直以自己是錦官市的人自居,那叫一個驕傲,可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對乾碟這種特色配料,郗舜會比他更懂。
果然是離家拍戲太久,家鄉的許多事情都忘了嗎
郗舜聽到古裝男人的話也傻了一下,隨後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對著鏡頭喊道“導演,這位演員是不是給自己加戲了”
沾他們吃,他敢吃嗎
古裝男人臉色一僵,這句話確實是他自己發揮的,也確實是氣急了,氣氛到了。
這可怎麼辦不會被開除吧
被開除了沒工錢還是其次,到時候再讓劇組損失了錢和時間,他再壞了名聲,以後怕是都不好接戲了。
總控室中,閩紓淩臉上同樣露出一個獰笑,“郗舜以為從網兜裡下來了就萬事大吉了天真。”
總控室中的其他工作人員聽到閩紓淩的這句話,下意識地打了個哆嗦。
暴君終於回歸了。
閩紓淩下了一連串的指令,“現場的人,幫忙把郗舜、佰卡、裴希、崔浩成四個人移一下,或者把火堆移一下,把人吊到火堆上麵去。注意做好防護措施,人和火堆拉開一點距離,火堆的火稍微調小一點,彆把綁著他們的繩子給燒斷了。對了,繩子換成耐高溫阻燃的安全繩,防火的那個。”
這個繩子可以有效保證郗舜等人被吊在火堆上的時候,不至於因為繩子燒斷而掉下來。
他們一旦掉下來,很有可能會被燒傷。
閩紓淩一串指令下去,現場很快就做出了調整。
郗舜等四個人看著位於他們正下方的火堆,好一副淒淒慘慘戚戚的畫麵。
節目組不是人節目組都不是人啊
他們不僅又被吊起來了,還被放在了火堆上麵。
雖然在閩紓淩的示意下,火堆距離他們有一段距離,可是火堆的熱量還是源源不斷地傳送到他們身上,在這大熱天裡本身已經是一種酷刑。
他們四個人也已經有幾個小時沒有進水了,再來個太陽暴曬、火堆炙烤,誰都受不了。
而郗舜手裡已經沒有墨水瓶了,他的墨水瓶早就在被那些道士抓住的時候被搜走了。唯一可以威脅到這個古裝男人的武器沒了,他們就成了待宰的羔羊。
火堆上的肉串還在“滋滋”地散發著迷人的香氣,偶爾“劈啪”一下爆油,讓肉串的香味更加迷人,光澤越發誘惑。
不管肉串再怎麼動人,當自己成為肉串的時候,郗舜等四個人就完全沒有了想吃肉串的欲望。雖說節目組不可能真的把他們烤了,可這種未知的恐怖、等待的煎熬已經足以讓他們難受了。
池燁霖和邵子陽還陷在道士們組成的陣法中,戰況越來越焦灼,他們兩個應對得也越來越艱難,看起來很難取勝。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們看到不遠處山腰的位置發生了異象。
這一次異象距離他們很近,非常明顯,以至於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也都被這個場麵給震撼到了。
“是掌門,肯定是掌門”郗舜眼含熱淚。
確實是殷雲扶,她這個時候正在全真教演示那個招數。
郗舜眼底爆發出強烈的希望,“肯定是掌門知道我們在這裡受苦受難,來接我們了。”
裴希經曆過多次起伏,已經不太敢再相信郗舜的話,“可就算是掌門搞出來的動靜,看情況掌門距離我們好遠啊。”
看這個樣子實在是不像郗舜所說的那樣,掌門為了救他們才搞出來這個動靜,到更像是在全真教發生了什麼。
郗舜嘿嘿一笑,“這你就不懂了,掌門想要來救我們,節目組能答應嗎肯定是百般阻撓,掌門可不就不高興了,直接放了大招。這一次異象距離比上一次近了就是證據”
這證據還真的非常“直接”、“可靠”,“足以”證明殷掌門準備來救他們了。
裴希無語地看了他一眼,“你清醒一點。”她看了一眼半山腰所在的那個地方,整個大圈中的植物都變成了朝著內部倒下的姿態,看起來非常壯觀。
這一幕實在讓人心情很難平靜,也非常容易相信殷雲扶一定有辦法救他們。
她猶豫了一秒,最終還是拋棄了自己的矜持,對著那個方向大喊“殷掌門”
她這一個喊聲直接破音,“門”字因為破音而顯得有些太過尖利粗糙,在整個山嶺中持續回蕩。
郗舜也看了那個方向一眼,裴希以為郗舜要吐槽自己既然不相信為什麼要喊掌門,卻見他也張開了嘴巴,“掌門”
這聲音
郗舜破音破得比她還厲害,跟鴨子叫沒有任何區彆,硬要找什麼區彆的話大概就是郗舜的聲音比鴨子的大太多了。
這要是掌門在這兒,估計要嫌棄死他了。
太難聽,實在太難聽了。
古裝男人也被郗舜的喊叫聲嚇了一跳,“你乾什麼”
郗舜一臉無辜,“呼救啊。”
這理所當然的態度太欠抽了。
就在裴希想著節目組到底能不能製住郗舜的時候,古裝男人從懷裡掏出來好多團白色的布團。
郗舜一看到這個布團,心裡就有了一些不太好的預感,當看到古裝男人拿著這個布團走過來的時候,他的這種不好的預感達到了巔峰。
“你乾什麼你彆過來”
話還未說完,他的嘴裡就被塞上了一個布團。
“嗚嗚嗚”
他終於被迫閉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