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現在的姿態隨意卻親昵,清虛真人進來之時還差點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
這反思了一夜就反思出這結果
他眼皮直跳,一直到咳嗽了聲小徒弟才轉過身來。他看見自己之後也不意外,隻是點頭道:“掌教。”
清虛真人:
他即使心累,卻還是皺眉問:“你可知道錯了”
這時候旁邊並沒有什麼人,也無需顧及青越劍派的麵子,君輕裘便開口:
“掌教,我不認為我們有錯。”
“謝池淵不是壞人,也不是什麼魔頭。”
這句話叫清虛真人微微頓了頓。
雖麵上冷淡,但是心中卻有些認同。謝池淵幾次抓人,雖鬨的大張旗鼓,卻一個人也沒有傷過。
一次兩次還能偽裝,但是三次都這樣,便可見他本心並非十惡不赦。
君輕裘見掌教不說話,知道他有些動搖,便又道:“還有一事。”
“當初在道魔戰場上時謝池淵救了鼎元宮的首席與明鏡台佛子。”
清虛真人抬起頭來,有些疑惑。
便見小徒弟垂眸看了眼懷中熟睡的人道:“他說是姬羽拜托他救的人。”
姬羽,合歡宮宮主
絕不可能
清虛真人和君輕裘一樣了解姬羽的本性,下意識的便否定。但否定之後他又反應過來,姬羽不可能叫謝池淵救人的話,那麼真正想救人的就是謝池淵本人。
“你是說是他想要救人,但是卻假托姬羽之口”他雖是疑問,但語氣已經篤定。
君輕裘點了點頭。
清虛真人本是想要問為何的,但是看了眼謝池淵卻反應過來。
是啊,這人是魔尊,若說他主動救人誰會信。
清
虛難得皺眉猶疑了起來。
此時在謝池淵睜開眼時他收回目光,卻瞥見一直安靜的祖師像忽然燃儘的燭火又反常的亮了起來。
那燭火溫柔,在下幽幽的照在了君輕裘與剛睡醒的謝池淵臉上,像是在安撫兩人一樣。
清虛真人一口氣噎住,看著自家祖師爺眼皮直跳。
謝池淵醒了之後在好心人懷中又蹭了蹭,這才轉過身來,有些驚訝:“咦,你來了”
清虛真人:
我就不該來,來了還聽我徒弟誇了你半天。
他內心難得複雜,但是看著和君輕裘親密依偎的魔尊,又看了看好似已經認可魔尊的祖師爺,半天隻得道:“白天出來吃飯,晚上再跪祖師。”
清虛真人說完便慪氣的轉身離開,謝池淵打了個哈欠有些疑惑:“他是怎麼了嗎”
君輕裘看了眼門外,站起身來:“沒什麼,可能是發現魔尊也很好。”
謝池淵被說的耳朵紅了一下。
不過他倒是不相信一晚上時間清虛真人那個老頑石能夠改變主意。隻是在聽見他和好心人白天能出去時,與好心人站起身來。
“我們回你洞府吧。”
他看著好心人膝蓋上應當有些傷了,謝池淵抿了抿唇便想回去上藥。
君輕裘自然知道他的心思,於是便道:“走吧。”
兩人剛出去,便發現山中弟子和上次他帶著小鹿原型回來時一樣都在八卦,一路走過許多人都在看。
謝池淵在好心人認出來後便在沒有偽裝,此時白發銀衣,魔尊的特征十分顯著。青越劍派原本有些還不知道的弟子看見他便迅速認了出來,不過礙於君師叔與魔尊的威嚴,不敢上前來,隻得偷偷摸摸地假裝看。
謝池淵和君輕裘也不在意。
不過意外的是他和好心人剛回到洞府,便看見了門外竟然站著一位不速之客。
赫連城在洞府外站著,謝池淵皺了皺眉:“你怎麼在這兒”
赫連城自然是知道他們在正殿跪了一夜,表情沉了些。
若是按照往常,他必定會冷聲嘲諷謝池淵,但是自從知道自己喜歡對方,赫連城這些話便說不出來了。
他頓了頓,隻好將目光轉向君輕裘。
在君輕裘抬頭看著他時,冷聲道:“我不會放棄的。”
不會放棄什麼
謝池淵有些疑惑
這大兄弟大清早的過來就是為了說這麼一句話
謝池淵目光狐疑,然而好心人這時卻開口了:“大師兄,我也不會放棄。”他聲音堅定,謝池淵疑惑間便見自己的手被拉了起來。
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兒,便見赫連城臉色猛然難看了些。
他看在兩人交握的手,沉聲道:“君輕裘,等你傷好了,打一架吧。”
“好。”
謝池淵聽見好心人答應之後,瞬間不高興了。皺眉看著對麵赫連城:“打什麼架,你們倆有什麼關係嗎怎麼不和我打”
和君輕裘爭奪謝池淵的赫連城:
他目光奇異地看著眼前似乎沒搞清楚他們對話十分懵然的白發青年,握緊劍雖然平複了會兒呼吸,卻還是忍不住咬牙切齒:“謝池淵,你、真、是”
作者有話要說放狠話不成的大師兄:謝池淵你是傻子嗎
我特麼和你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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