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比賽開始到結束,切原隻用了14分40秒,再次刷新了他的最短比賽時間。
看著切原昂著頭露出想要摸摸誇誇的表情,安柏掏出毛巾,幫他把汗水都給擦掉,然後揉了揉對方的腦袋,誇讚道“我們的切原真棒”
“嘿嘿嘿嘿”切原自動忽略那個“們”,他的耳朵裡隻聽到“我的切原真棒”六個字,笑得像個憨憨一樣。
不過對比起立海大這邊的高興,不動峰就有點慌亂了,所有人都聚集在橘吉平的身邊,七手八腳的扶起他,然後怒視著立海大。
誇讚結束之後,立海大整體才走上來進行賽後禮儀。
安柏站在後麵,笑得開開心心的樣子和幸村分享著“育兒指導”的時候,就聽到前麵傳來了少女憤怒的聲音。
“你不覺得你打得球有什麼不對嗎”
安柏好奇地看過去,就看到橘吉平的妹妹橘杏正在質問著切原。
“有哪裡不對”打贏了比賽正處於高興中的切原插著兜,一點也沒有把對方的憤怒放在心上。
“你這個卑鄙小人就隻會這種下流手段嗎把我哥打傷了贏得比賽,這就是你們立海大的作風嗎”
橘杏甩開哥哥阻攔的手,攥緊拳頭朝著切原大喊道。
但是切原一點反應都沒有,反而攤開手反問她“我都沒有打他,是他自己扭傷了腳不是嗎”
“你”不動峰的二年級們也憤怒了,立海大怎麼可以這樣。
“為什麼不可以”安柏這個時候有了上來,搭著切原的肩膀,低頭看著橘杏問道。
“明明你哥當初也是這樣獲得勝利的不是嗎你又有什麼資格在指責立海大”
安柏的瞳孔微微縮了一下,他想起了當初的一片血跡,“你要不問一下你哥哥,以打傷彆人來獲得勝利,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這種事情,不是應該問問經驗豐富的人嗎”
安柏嘲諷的眼神定定地看著低頭不語的橘吉平,“彆裝死啊你妹妹問你呢。”
橘吉平緊緊抿著嘴唇,一聲不吭。
“你這是什麼意思”神尾最為激動,走到安柏麵前,怒視著他。
“這個你就應該問問你們的部長,問他在國一的時候到底乾了什麼”幸村也走了過來,還把切原往身後一扯。
幸村三年的部長不是白乾的,雖然平時看起來溫文爾雅,但是一旦他認真起來,部長的威嚴瞬間籠罩著所有人。
“橘吉平,國一的時候以九州雙雄的稱呼名揚網球界,當時獅子樂的暴力網球可是出名得很。”
幸村紫藍色的眼睛裡散發著冰冷的光芒,國一發生的事情,所有的立海大正選都記得,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你的哥哥,打傷了當時我們國三前輩的眼睛,如果力度再強一點,估計就要失明了。隻不過很可惜,那一場比賽依舊是我們立海大獲得了勝利。”
仁王嘻嘻哈哈地插捏著小辮子,看向橘杏“所以,你現在可以去問問你哥哥的想法啦。”
看著哥哥沉默的樣子,橘杏心裡漸漸慌了,她不是不知道哥哥以前九州雙雄的稱號,但是她從不知道哥哥原來當時打傷過人。
“哥”橘杏睜大眼睛,眼裡滿是慌亂“哥他們說的不是真的對不對”
橘吉平深呼一口氣,承認了立海大所說的話“國一的我,的確是暴力網球,傷了很多人。”
“噗嗤”沒等橘杏震驚完,安柏就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哈哈”
他看著橘杏,手指點了點橘吉平,又點了點站在自己身後的切原,冷漠地說道“同樣都是暴力網球,你哥哥打傷人你沒有質問過他,而切原隻是擦傷卻要被你罵卑鄙小人。”
“你知道這種行為叫什麼嗎”
看著安柏陰冷的瞳孔,橘杏緩緩地搖了搖頭。
“雙標”安柏看著不動峰所有人,包括青學的那三個人,“所謂的雙標就是同一件事我可以做你不可以,你要是做了那就是下賤卑鄙小人”
“這種人,我一般稱呼他為”安柏從小被教育要尊重女性,但現在這個時候,他不想尊重眼前的這個女孩。
“雙標狗”
作者有話要說橘杏就是雙標雙標雙標雙標
你哥打人的事情還沒算呢憑什麼說小海帶tui
我爽了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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